榮絨堅持的時間其實比榮崢預估的時間要長許多。
他以為第一天榮絨就會鬧著吃不消。
令他意外的是,這麼多天,一直都堅持下來了。
雖然每次都不太愿,還是跟著一起出了門。
今天他稍微增加了時長。
估計是真的吃不消了。
回去的路上,榮崢頂著小區鄰居們各目的注視,把背后的小無賴給背到家門口。
“下來。”
榮絨從榮崢背上跳下。
榮崢指紋解鎖,開了門,榮絨還沒跟上來。
榮崢轉過頭。
榮絨站在原地,看著他哥,“哥,我腳崴了。”
這回,是真崴了。
…
“真行。跑個步沒崴腳,從你哥上下來把腳給歪了。太行了。要不是這一波反向作難度有點高,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故意崴的腳,好逃避接下來的晨跑。艾瑪,還押韻。我怎麼這麼能呢!”
榮絨的腳崴了。
榮崢在給他冰敷。
榮惟善抱著小薄荷,站在邊上,就跟去園觀賞園的似的,時不時看著榮絨腫起的腳一眼,再評頭論足一番。
應嵐不悅地睨了丈夫一眼,“絨絨傷了,你這個當爸爸的不安他,還在這說風涼話,我看你是能的。”
榮惟善擼了擼懷里的貓,“也不是我把他的腳給弄傷的麼,你說是不是啊,小薄荷?”
“喵~~~”
榮絨一只腳站起,在薄荷的腦袋上可勁地擼了一把,“有你什麼事。你湊什麼熱鬧?”
“不許拿孩子撒氣。你跟你哥小時候,我拿你們兩個撒過氣了?”
應嵐心疼了,把小薄荷給抱了過去。
小薄荷張開小,懶懶地打了個呵欠。
簡直像是在無聲地嘲笑榮絨在榮家的過氣。
榮絨:“……”
養你何用!
只會賣萌、爭寵!
小薄荷趴在懷里,舒舒服服地睡著了。
榮崢手里拿著冰袋,對榮絨道:“別,坐下。”
榮絨又重新乖乖地坐下了。
低頭看自己微腫的腳踝,“哥,這還得敷多久啊?”
“再敷二十分鐘。敷久點,不然明天有你疼的。我上班時間快到了,我先上樓沖澡,你自己冰敷。”
說著,把冰袋到榮絨自己手里。
冰袋這東西,一開始夏天拿在手里還行,涼快,時間一長,就有點太冰了,就算是外面裹了層巾,也遭不太住。
榮絨一開始還認認真真地敷著,畢竟在他的記憶里,“VERSA”調香師的初賽選拔,也就在這幾天了,他得的得趕快好起來才行,要不然出行很不方便。
十分鐘過后,榮絨就有點躲懶了。
關鍵是實在有點冰。
榮絨兩只手換著,也還是覺得冰手。
榮絨出神地看著敷在自己的腳踝上的冰袋,也不知道他哥剛才是怎麼得住這種冰的。
“二十分鐘沒到呢。再敷下。”
榮絨剛把冰袋給拿一邊去,又被母親應嵐給拿了回去,敷在他傷的地方。
手到榮絨的指尖,發現他的手都是冰的,“是不是有點冰手?你把手拿開吧,媽替你拿著。”
薄荷剛剛被應嵐放在它的貓窩里了。
應嵐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薄荷現在是貓生贏家。
榮絨的房間里有它的窩,應嵐、榮惟善夫妻兩人房間里也有一個,客廳也有一個。
都是它爺爺給添置的。
榮絨都這麼大人了,哪里好意思冰敷這麼小的事,都讓他媽給他摁著。
又自己接過去了,“不用。”
“別懶。”
榮崢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樓上下來了,上的運裝已經換下了,穿的POLO衫,長,一的英范。
瞧見榮絨剛才躲懶的那一幕了。
榮絨哪里肯承認,“才沒有懶。對吧,媽?”
在短沙發上手里頭拿著IPAD低頭玩消消樂的榮惟善抬起頭,“我作證。剛剛是想懶,被你媽給逮了個正著,就又敷上了,暫時沒中斷。”
榮絨朝他爸豎起大拇指,“……您可真是我的好爸爸。”
榮惟善無銜接,發言那一個鏗鏘有力,擲地有聲,“一聲爸爸大過天!”
榮絨往后倒,把頭給枕沙發上了。
太沙雕了。
這話他沒法接。
“不許懶,聽見了?”
榮崢走了過來。
榮絨腦袋后仰,榮崢的影在他眼里,就是倒著的。
這個視覺有點新鮮。
還好玩。
“別長時間維持這個姿勢,容易腦充。”
榮崢兩只手放在他背上,把他給扶起來了。
對母親應嵐道:“媽,您替我盯著他一下。冰敷的時間一定要夠,要不然明天起來肯定要腫。”
他爸是指不上了。
“嗯。放心吧,我會看著點的。你自己上班也要注意,勞逸結合,別太累了。”
榮崢點點頭,“嗯。”
榮絨:“……”
這難道就是現世報?
他之前因為他哥冒咳嗽看得。
現在到他了。
…
俗話說,人倒霉起來,喝口涼水都塞牙。
榮絨倒是沒被涼水給塞了牙。
不過,就在他腳崴的第二天,收到了VERSA方的郵件。
是通知他通過VERSA特聘調香初步的報名甄選,通知他關于初賽時間地點的一封郵件。
上輩子,榮絨也收到了這麼一份郵件。
容也是一模一樣的,時間、地點都沒有任何的變。
關鍵是,他上輩子沒有腳傷這一出,而VERSA特聘調香師的初賽地點,不在符城,是在距離符城有稍微一點距離的常明市。
在出行上可能不太方便。
沒關系。
初賽的時間是在四天后。
四天后,他的腳應該就沒有太大的問題了。
至,榮絨是這麼以為的。
誰知道,就在比賽臨近的前兩天,為了阻止跳進浴缸去釋放自我的薄荷,榮絨把小家伙從浴缸里給抱出來的時候,腳底打……
別問,問就是屁差點摔兩半,腳也疼得不行。
至于貓……
早在他要摔的時候就從他懷里輕盈地跳了出去。
站在洗手間門口,歪著腦袋,“喵?”
像是在奇怪為什麼它的鏟屎沒一起跟上來。
嘲諷效果拉滿。
榮絨但凡一時半會兒站得起來,只怕都要把孩子抓住胖揍一頓。
…
榮崢下班回到家,上樓換了件服,準備下樓吃飯。
出了房間,就瞧見榮絨扶著腰,一步一挪,往樓梯口挪去。
行之慢,是他爸就算到了八十歲都走不出的遲緩步伐。
小薄荷走在他的前面,時不時地停下,歪著小腦袋,等一等后的老父親。
榮崢倚在門上,抬手看了眼腕表。
五分鐘過去了,他家的走廊,他弟還沒走完。
薄荷已經趴在地上打呵欠了。
“你腰怎麼了?”
榮絨轉過頭,語氣幽幽,“哥,我把薄荷過繼給你吧。”
聽見自己的名字,已經瞇一條的薄荷艱難地睜開眼,“喵?”
榮絨瞪著它,威脅它道:“別喵了!再喵就把你過繼給你大伯!”
榮崢:“……”
小家伙眼睛一閉,前爪跟后爪往地上那麼一,整個人癱長條狀的餅,睡著了。
榮絨看了就更來氣了。
榮崢走了過來,“你腰到底是怎麼回事?要請梁醫生來家里看看麼?”
梁醫生一來,不得問他為什麼摔的?
“不,不必了,不需要。”
拒絕三連。
榮崢忽然明白了過來,“是小家伙闖的禍?”
受因為家裡原因性格冷淡,沒什麼朋友,為了給過自己一點小溫暖的女生加入了話劇社,然後就被攻吃掉啦~
虐妻一時爽,虐,HE 文案: 他是他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形影不離。 他是他的正配夫人,三書六禮,明媒正娶。 可如今,那個他曾愛入心扉的人,卻恨他入骨,橫眉冷對。 夜夜笙歌,左擁右抱,那個男人視他這正配夫人為無物。 低垂了眉眼,薄唇輕抿,蘇錦言并無怨言。 習慣了,也就好了。 三妻四妾都可以,他蘇錦言心甘情愿為他操持迎娶,絕無半句微詞,直到他有個滿意的枕邊人,余生共度,兒孫滿堂。
憑一己之力把狗血虐文走成瑪麗蘇甜寵的霸總攻X聽不見就當沒發生活一天算一天小聾子受紀阮穿進一本古早狗血虐文里,成了和攻協議結婚被虐身虐心八百遍的小可憐受。他檢查了下自己——聽障,體弱多病,還無家可歸。很好,紀阮靠回病床,不舒服,躺會兒再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