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魔鬼蛙就簡單多了,這周圍的地盤都已經探索過了,可以隨時進出的。
找到了那桿自制的短槍,然后等到蛙群散去,選中了一只落單的魔鬼蛙就出現在了它后。
魔鬼蛙看著圓滾滾的,反應卻靈敏地很,雖然看不到后,可當燕飛出現的時候,它下意識地就跳了起來。只不過燕飛沒出現前就擺好了姿勢,一出現就朝著它的大腦袋扎了過去。它這一蹦,也沒改變被扎的命運,當時就四爪撲騰,被掛在了短槍了。
手藝不錯。
燕飛自我贊嘆了一句。
一般農村的小孩小時候都玩過這個,弄個鐵或者自行車穿條,把一頭磨尖,然后綁在一竹上,就做了一桿扎青蛙槍。
這個純粹是農村熊孩子們的玩,就是為了玩,就算扎一堆也很吃,拿回家就給喂鴨子了。
除了扎青蛙,還有挖田鼠的,捉蛇的,捉泥鰍逮黃鱔,逮天牛的,彈弓打麻雀,燒豆小麥玉米棒子吃等等。農村熊孩子們沒什麼玩,除了玩泥摔泥窩窩就沒可玩的了,于是就變著法禍害周圍的東西。基本上只要農閑的時候,那些從剛會跑到十來歲的熊孩子們,就是個禍害,除了放羊放牛干點正事,其他時間就是見什麼禍害什麼。
燕飛小時候玩的這些不多,都是看別人玩了。一來下鄉下的時候,二是就算農村孩子不介意他會犯傻,可爺爺看的,玩的就多了。
現在可過癮了,這麼大的魔鬼蛙,想怎麼扎就怎麼扎。
不過扎了兩只就沒意思了,遍地都是,沒什麼挑戰。
鍋里面還都是滿滿的,才殺了一只禽龍,那還多著呢,把都拿出來切條掛起來,湯用大盆子先裝起來。然后把魔鬼蛙剝了皮,收拾好就下鍋燉了。
一只魔鬼蛙大概都有十來斤了,收拾干凈也還有六七斤,兩只就燉滿了一大鍋。
雖然自己沒因為吃東西生過病,可是燕飛還是比較小心的,怕這些沒吃過的東西有什麼不好的,都是下鍋大火燜燉,這樣就不怕有什麼不衛生的了。
原本白白的蛙,加上各種調料,扔進去幾個紅彤彤的小辣椒,再澆上去點醬油,鍋蓋一蓋,調好鍋灶里的木柴,就不用管了。
繼續去新的島嶼轉悠去。
這個島就蛤蟆島了。
其實就是上學了,才學著說青蛙,以前都是青蛙是蛤蟆的,至于癩蛤蟆就沒什麼別的法了,還是癩蛤蟆。
再次飛到蛤蟆島沼澤地附近的時候,燕飛就又看見了幾只盜龍在地干壞事,這些家伙們仗著跑的快,估計一直在盯著這邊,等蛙群散去它們就又跑來了。
懶得再看這些盜龍捕獵,燕飛干脆變陸地鱷,大搖大擺地在周圍溜達了起來。
這個島上的盜龍就是老大了,沒發現別的特別厲害的食恐龍,現在一只陸地鱷就可以在這里橫行了。森林里有些稀奇古怪的蟲類,還有蛇,不過陸地鱷就不用怕這些,一盔甲可不是只是看著威風,估計那些蛇本都咬不破。
恐龍世界里的蛇也比較大,見到的幾條都有三米左右了,被陸地鱷驚起之后,跑的飛快,嗖地一下就鉆不見了。
轉悠著就到小湖邊了,早有經驗的燕飛可不會冒冒失失地就跑湖里面了。這里的湖水清澈得很,在周圍看了一下,就發現水里面有些灰黑的影子在淺水區域的水底趴著。
黑乎乎地也看不清是什麼玩意,反正個頭不小,肯定不是魚,燕飛就先不管這些,水生的只要不上岸,目前就不用探究是什麼了,以后有時間了再來慢慢研究。
轉了一會兒沒什麼別的發現,就回去吃東西了。
沒辦法,變陸地鱷跑這麼一大圈,更了。
蛙的味道還算可以,對于天天胡吃海喝的燕飛來說,經常換換口味免得吃膩歪了。他自己做的其實說起來火候都有些過了,一大鍋一燉就是半天,沒法說什麼火候了。
吃的時候想起來佐料都快沒了,所以吃完也不去蛤蟆島了,去街上買調料去。
剛到大街上就覺得不對。
他在蛤蟆島快一天,這會兒學生估計還在第三節課,街道上應該沒什麼人的,可現在街西邊有一大群人不知道在干什麼,街道兩邊和迎接什麼大人似的排了兩排在圍觀,熱鬧的很。
燕飛對這些熱鬧沒什麼興趣,本來準備直接去買調料的,可是扭頭看了一眼,就走不了了。
本來以為是有人吵架打架什麼的,可是那兩個腦袋上頂著尖帽子,前掛牌子的那是怎麼回事?開批斗大會啊?
問題是仔細再一看,那其中一個還認識,不就是小黑的弟弟黑子嗎?
小黑一家在鎮子上雖然不是出風頭的人家,可他老爹也是有點名氣的,以前是牛市的牛經濟,人面廣。現在雖然小黑接了班,可小黑照樣沒丟了他老爹的名頭,算混的還不錯的,誰這麼大膽,敢拉他弟弟游街?
走過去一看,就有些忍不住想笑。
黑子被雙手捆在后面,頭上帶個報紙疊的尖帽子,前的牌子上寫著六個大字:我賭博,我有罪!
紅墨水寫的,看著淋淋地,格外顯眼。他旁邊的那個年齡和他差不多的也是如此,后面跟著的人大部分燕飛都眼,反正他哥哥小黑就在。
帶頭的還有倆老頭,穿著都面,一個人手里拿著個子,一邊走一邊,一下問一句:“還去打牌來錢不了?”
黑子和那個同伴挨了打還得仰著頭大聲喊:“不來了!”
再敲一子,又問:“知道丟人不?”
“知道!”
……
兩個挨打的那是一臉悲壯,要不是看后面跟著的小黑一臉吃了屎的表,燕飛差點就笑出來了。
小黑后還有幾個燕飛眼的年輕人,也都同樣表,看著兩個掛牌子的貨不知道是該同還是鄙視,反正都是怎麼看怎麼別扭。
燕飛悄悄跟后面,立馬就明白了事起因。黑子和那個大戰的家伙,兩人又去賭博去了,輸錢估計有上千塊了。還不是在當地賭博的,溜到車馬店去的。
車馬店屬于有造紙廠的l縣和三岔河鎮相鄰,因為靠著公路,還是兩縣界,現在比三岔河鎮發展的還好點。
說他們倆又去,是因為這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已經有兩次了,不過那兩次都是小打小鬧,在家里棒教育一下就行了。
可這次這兩人輸的錢有點多,不敢回來,在外面好幾天了,沒吃沒喝了才溜回來,結果正好被兩家家里人抓到。失蹤好幾天,家里人也早聽到風聲了,火氣早就憋得不了了,那還能放過他們。
那個大戰的家是農村的,他老爹是開窯廠的,家里條件那不是一般的好。可越好就越怕孩子染上這病,聽到這消息帶著大戰的叔伯兄弟就來了,二話不說就捆上了。
黑子他爹一看,好,這辦法不錯,肯定比送派出所效果都好,有樣學樣喊著小黑就把黑子也捆了。
于是就了現在這樣了。
燕飛一邊聽著旁邊人介紹況,一邊滿是同的看著那兩倒霉蛋。
對于賭博什麼的他沒什麼特別,就是覺得這兩家伙真夠倒霉的。看看這街道兩邊的看熱鬧的,那是看的興高采烈,這丟人都丟上天去了。
那兩個拿子的老頭一直沒停,一邊走一邊,還在不停問:“自己能掙來錢不能?”
“不能!”
再一子:“輸了老子們掙的汗錢心疼不心疼?”
“心疼!”
繼續:“心疼你還賭?到底心疼不心疼?”
“不心疼!”
“老子們掙的汗錢你都不知道心疼……”
往死里!
兩苦都不知道是該心疼還是不該心疼,反正被游大街還挨著打,心里估計都開始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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