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飛和天機子的對決過程,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大家原本以爲前期天機子會以閃避爲主,然後不斷地進行陣法的佈局。
而夏若飛則會繼續沿用對陣郭晉時的戰,把神力戰技《滅神》的作用發揮到極致。
沒想到的是,一上來之後,除了天機子採用了神力防陣法之外,兩個人幾乎是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的打法。
這相當於是兩人都摒棄了自己的長,選擇了更困難的方式。
包括夏若飛自己也覺得有些意外,但是天機子的選擇正合他的心意。用神力戰技去對陣郭晉,只是夏若飛的突發奇想,其實他自己各方面都比較平均,如果天機子不用陣法的話,雙方以近戰來決出勝負,夏若飛其實並不怵。
在飛行的過程中,夏若飛又凝聚出了兩團元氣,兩人還有好幾米的距離時,夏若飛直接將兩團元氣甩了出去,並且在上面附著了神力,等到元氣團來到天機子前的時候,毫不猶豫地直接引了。
而天機子自然早已察覺到了元氣的劇烈波,不過他依然沒有退避,只是用雙掌擋住面門,元氣狂暴地奔涌而出,迎著兩團元氣炸的衝擊波正面衝了過來。
轟隆隆!
整個擂臺在不斷地,就連周圍的結界壁都已經有些震了。
炸裂的元氣團並沒有對天機子造什麼實質的傷害,夏若飛也不眉微微一揚,很顯然天機子在防方面,同樣也是相當的驚人。
而且天機子的元氣十分渾厚,修爲實力明顯高出夏若飛一大截。
即便沒有了陣法的幫助,天機子的實力在他們四個人當中,也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天機子迎著狂暴的元氣波飛撲而至,夏若飛目堅定,並沒有毫退避的想法。
兩人形匯,轉瞬之間就已經手了七八招,每一招都是元氣最大程度的輸出,打得擂臺不斷。
同時,夏若飛的碧遊仙劍和天機子的飛劍也一直糾纏著。
碧劍法已經施展到第四劍了,但始終無法接近天機子,每次都被天機子的火紅飛劍阻擋了回去。
碧遊仙劍自然是一劍比一劍威力大,天機子的飛劍每次都被盪開很遠,但還是能夠撐得住,而且每次都能迅速補位,防守做的滴水不。
兩人通過瞬間的手之後,形又再次分開,他們都是倒飛了出去——最後一次對掌,兩人同樣也是誰都沒討到便宜,元氣最大限度的釋放,雙方都被反震之力推出了好幾米之外。
夏若飛覺自己的丹田已經有些震盪了,而且腑似乎也被震傷了,兩條手臂更是有些發麻,臂骨也在作痛。
當然,天機子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丹田的元氣同樣也在震盪,而且他的元嬰似乎於一個很不穩定的狀態,需要耗費不小的力去維持,以至於他實際上是沒有辦法發揮出百分之百的力量的。
不過天機子反倒是泛起了一喜意。
他眼中芒閃爍,大喝道:“痛快!再來!”
說完,天機子腳下一點擂臺,形電而出,依然是直直地朝著夏若飛的方向撲了過來。
臺下的羅鳴沙簡直有些無語,天機子剛纔和他對戰的時候,本就是另一種風格,完全不和他的打,直接藉助陣法就把他耗到認輸了,可以說他輸得是十分憋屈的。
羅鳴沙寧可天機子像現在這樣,哪怕是修爲實力上自己還是對對方碾,但至整個比試的過程還是氣迴腸的。
至於那些觀戰的廣寒宮弟子們,更是看得有些懷疑人生了,自己這麼多年的修煉,難道修煉到狗上了?尤其是那些同爲元嬰期的廣寒宮普通弟子,今天看了幾場比試之後,更是忍不住自慚形穢——他們捫心自問,即便是四個人當中最弱的郭晉,估計大概率都可以完勝他們。
至於現在擂臺上那兩位,就連元神期修士都覺到有些威脅了。
和他們四個人相比,那些廣寒宮弟子們覺自己簡直弱了。
高空中,青玄道長他們三個大能前輩也出了饒有興致的神。
“天機子居然放棄了自己最擅長的打法?”梅芳菲淺笑道,“有點兒意思!”
“你看出來了?”青玄道長笑呵呵地說道,“這小子很頭啊!”
朱績輕哼了一聲,說道:“既然他不想要這個名額,直接不參加比試就是了,何必來走這個過場呢?”
青玄道長微笑著問道:“朱道兄是覺得他在故意放水?”
“難道還不明顯嗎?”朱績反問道,“他如果一上來就佈局陣法,再加上他上那個屏蔽神力的陣法輔助,夏若飛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這可未必……”青玄道長笑呵呵地說道,“山河給他弟子留下了大量的陣法典籍,而且直接是傳承信息的那種,而且徐問天那個老小子告訴我,夏若飛這孩子在陣道方面,天賦還是很高的,天機子如果拿陣法來對付夏若飛,未必討得了好!”
“是嗎?”梅芳菲聞言也十分好奇,“想不到山河的弟子各方面都還強的呢!不過青玄道兄,我覺得天機子絕不是因爲知道夏若飛在陣道方面造詣不錯,而選擇了放棄使用陣法的。剛纔朱績道兄的話我是贊同的,現在看來天機子其實並不是特別想要這個清平界蹟的探索名額,但他也並非故意放水,而且這場比試他也是非參加不可的!”
青玄道長哈哈大笑,說道:“看來梅道友是看出這個小頭的用意了!”
朱績雖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爲大能強者,他的眼力自然是犀利的,所以聽了青玄道長和梅芳菲的話之後略一琢磨,也就回過神來了,他有些無語地看了看擂臺上打得熱火朝天的夏若飛和天機子,說道:“原來如此……這小傢伙還真是頭啊!”
梅芳菲淺笑道:“不過我覺得他應該是做好了兩手準備,如果能夠奪得名額,他應該也不會懼怕去探索清平界蹟,但這絕不會是他的第一目標!”
“同意梅道友的看法!”青玄道長點頭說道。
“要不要懲戒一番?”朱績問道。
青玄道長搖搖頭說道:“人家一直都在規則範圍行事,我們憑什麼懲戒他?包括現在,咱們憑什麼說他不是爲了名額爭奪來的?他可是竭盡全力了呀!只不過沒有用陣法而已……”
“說起來,山河的這個弟子還真不錯!”梅芳菲說道,“他的修爲實力和天機子差距還大的,但是這樣的對決,他卻完全不落下風!甚至還能佔據些微的優勢呢!”
“他的功法比較特殊!”青玄道長說道,“同一個大境界之中,他越級挑戰的能力還是很強的。”
梅芳菲和朱績聞言,也並沒有尋究底去打聽有關《大道決》的況,畢竟這已經屬於非常私人的問題了,而且功法關係著修士的家命,貿然打聽肯定是犯忌諱的——主要是犯山河真人的忌諱。
至於青玄道長,他與山河真人私甚篤,這方面山河真人對他沒有瞞,那也是很正常的。
大家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了擂臺之上,不過大能前輩們似乎對這場比試的勝負已經不是那麼關心了。
擂臺上。
夏若飛的碧遊仙劍已經劈出了碧劍法第七劍。
此時碧遊仙劍的氣勢棚,速度更是比剛纔快了一大截,發的元氣隔著很遠就有一碾一切的氣勢。
天機子的那把火紅飛劍已經徹底落下風,這第七劍劈出之後,天機子的飛劍就直接被劈得倒飛了出去。
天機子的神微微一變,因爲他在這一瞬間已經失去了對自己飛劍的控制。
顯然,碧遊仙劍的威力疊加到第七劍之後,天機子是憑藉飛劍已經抵擋不住了,他與飛劍之間的神力聯繫,都已經被震散了,這才導致天機子和自己的飛劍短暫地失去了聯繫。
也正是因爲如此,那火紅飛劍完全不控制地倒飛了出去,甚至直接把防護結界的壁給刺破了一個,最終雖然還是卡在了壁之上,也還是讓現場的元神後期裁判出了一冷汗。
碧遊仙劍並沒有偃旗息鼓,夏若飛一邊繼續與天機子正面拳腳對決,一邊分出心神控著碧遊仙劍繼續維持住碧劍法的施展,碧遊仙劍在擂臺上空繞過一個很大的弧線之後,突然化作了一道殘影……
第八劍,帶著無疑匹敵的威勢,朝著天機子當頭劈下!
天機子已經來不及重新控制自己的火紅飛劍了,他心念微微一,從自己的儲法寶中取出了一面銅鏡樣式的法寶,元氣猛地灌輸進去,然後直接舉起了這銅鏡法寶,把它當做盾牌一樣護住了自己的頭頂。
鐺!
一聲金鐵鳴的巨響過後,天機子的形猛地向下一挫——在碧遊仙劍巨大的攻擊力之下,天機子已經無法穩定自己的形,直接單膝跪在了擂臺之上,他的銅鏡法寶表面也留下了一道很明顯的劍痕,這劍痕依然在撒發著狂暴的氣息,這也是碧遊仙劍留下來的。
天機子狂喝了一聲,渾元氣發,頂著巨大的力生生地站起了來。
他覺到自己的兩條手臂的骨頭應該都已經出現裂了,而且五臟六腑在剛纔的過程中,甚至都發生了輕微的移位。
天機子扭轉,朝著側後方避讓了幾步——因爲夏若飛的近攻擊也一直沒有停止,他此時卻已經很難抵擋夏若飛的全力進攻了。
這也是比試開始之後,天機子第一次選擇了退避。
夏若飛看到天機子開始往後閃躲,下意識地就以爲對方是要開始使用陣法了——畢竟隨著碧劍法的威力一劍更比一劍強,天機子已經落了下風,局面對他很不利。
實際上夏若飛已經很佩服天機子了,要知道這已經是碧劍法的第八劍了,而天機子居然還能扛下來,足以見得他的實力是極強的。
即便是初元神期的修士,也不敢打包票就一定能接住夏若飛施展的碧劍法第八劍。
臺下就有好幾個元神初期的廣寒宮弟子,看到夏若飛施展出來的這驚豔一劍的時候,臉都變了。他們顯然是意識到,如果他們與天機子易地而,在面對這樣的一劍,恐怕自己也是不敢接的。
現在天機子機不明,但夏若飛卻決定以不變應萬變。
碧劍法還有最後一劍,也是威力最強的一劍。
所以夏若飛並沒有貿然追擊,而是將全部的心神都轉到控制飛劍上,他控著碧遊仙劍順著倒飛的方向繞了一個弧線,然後順利地施展出了碧劍法第九劍。
雖然兩人現在距離拉開了,差不多有九到十米的樣子,但這樣的距離對於飛劍攻擊來說,和近廝殺也沒有什麼區別。
尤其是碧劍法施展到第九劍之後,不但是威勢累積到了最大,就連飛劍的速度也已經達到了一個極致巔峰,所以幾乎是一眨眼的工夫,碧遊仙劍就已經直指天機子的眉心了。
這是碧劍法威力最強的一劍。
這一劍施展出來,本沒有留下任何的餘地。
實際上就算此時天機子出口認輸,夏若飛也本收不住手了,這一劍是必須攻擊出去的。
當然,夏若飛還沒有自負到認爲自己的這一劍連元神後期修士都無法破解,所以他知道即便自己收不住手,現場裁判也能及時擋下來的,前提是天機子主開口認輸。
然而,天機子卻並沒有被這一劍嚇到,反而是出了十分興的神,他喊道:“夏道友,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的實力夠強!”
天機子一邊說,已經一邊舉起了那個被劈出一道劍痕的銅鏡法寶,直接擋住了自己的面門。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此時沒有任何保留,甚至不顧自己元嬰的震盪,把自實力發揮到了極致,元氣瘋狂地涌到銅鏡法寶中。
顯然,他依然決定扛夏若飛這超強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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