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了了。”
程影趴在窗邊向外,第一次坐火車的看什麼都新鮮,稍有點風吹草,就發出清脆的笑聲:“老公,它真的在吔。”
尚國仁被吵的頭疼,看向旁邊的程諾:“我還以為會做專機,再不濟專車也行,這怎麼就坐火車呢?”看看四周豪華裝飾,再想想這列車原也不是很高檔,搖頭:“雖然是領導專用,可覺還是怪怪的。”
“你不知道?”
“什麼?”
“坐火車的原因吶?”程諾看傻瓜似的看他:“你帶上這麼個累贅,還想做專機?就軍用飛機那種環境,這丫頭能得了麼?人家是實用為主,誰管你用著舒不舒服?”
“就算沒專機,也能坐民航啊!”
“不安全。”
“哦,那專車呢?”
“那你得問這個小累贅,是說沒坐過火車要嘗試一下的。”
“這樣啊!”尚國仁想起程影似乎問過,自己當時走神想事,就隨口答應了。現在想想,乘火車也沒什麼不妥,他剛好利用這幾小時空閑,把《大鬧天宮》的人設畫出來。當即掏出紙筆,在上面用速寫的方式畫起來。
才畫了個猴頭,尚國仁又停下,咬著筆頭沉思起來。
老版的《大鬧天宮》是上世紀六一年制作,六四年播放,以當時的那種和人設,真的適合現在麼?再引申一下。《西遊記》如果缺了懷,再沒了四大名著的地位,以它被時代局限『』制約的節真能比得上後人的改寫麼?
那個迂腐的和尚,貪吃的豬,毫無存在的沙師弟以及後期明目張膽劃水的猴哥。
還有,逐漸千篇一律、生拼湊的九九八十一難,連犯蠢都臉譜化的妖怪們……可以肯定的是,吳承恩作為明朝時期的人絕對沒法跟現代人比腦,這是時代差異,與其它無關。
相比下,尚國仁覺得還是後人改編的形象,更有有一些。
如今猴哥跟它的故事被抹除了,那麼,他是否還有必要按照它本來的形象描寫?要不要加一些東西?比如《悟空傳》、《大話西遊》、《大聖歸來》,再比如《悟空》、《兒國》等優秀歌曲,甚至是尚國仁很喜歡的mc喊麥《佛說》等。
而除開人設,猴哥的形象也要有大幅度的修改。
六十年代的臉譜,《大聖歸來》的馬臉,《降魔篇》裡的妖魔之王,還有一些連脖子都不會彈的木偶,都不符合尚國仁的審。
相比於這些,他更喜歡六小齡的靈氣『』人,更喜歡張衛健的玩世不恭,更喜歡星爺的悲喜融。
種種念頭在腦子盤繞,許久後,化為筆落在紙上。
“咦?這只猴子好威風啊!”程諾驚訝,趴在尚國仁肩膀上,看著仿佛要從紙上跳出來的猴子,被那氣勢一沖,忍不住贊道:“這就是猴哥嗎?它真是太帥了。”
一直裝死的白『』也上過來,看得出也喜歡。
“猴哥在哪?”
影妹子聞聲而來,旋風般一p坐在旁邊,搶過畫紙上下打量,好一會扁道:“這個猴子太兇了吧?我覺得它應該笑嘻嘻的打扁敵人才對。”
“猴哥都打到天上去了,還不兇?”
“誰說兇就是要表現出來的?你以為你張牙舞爪的樣子,我就真的怕了麼?”
“拿宮鬥劇裡的形象往猴哥上套,你以為誰都是笑裡藏刀的?真正的大英雄,才不該蠅營狗茍,更不會有什麼謀詭計,它只需要一子打過去,就什麼事都煙消雲散了。”
“含笑殺敵最帥了,難道拍蒼蠅也要嫉惡如仇?踩蟑螂也得風度翩翩?”
“你胡扯。”
“分明是你把英雄臉譜化,辯論不過我,就要手麼?”
“誰要手了?”
“你,你瞧你這五短材的樣子,在故事裡,頂多就是個老君,兩面三刀、還滿肚子是壞水,居然讓猴哥做弼馬溫?真是瞎了狗眼,爛了心腸。”
“你……”
“我什麼我?仔細你的皮……”傻影明顯串戲。
“死丫頭,十分鐘不收拾你就皮?”程諾嗷地一下撲過去把妹妹在沙發上,兩只手上下翻飛,落點都是和要害,可怕的瘙一瞬間就了表,程影笑的臉都變形了。
尚國仁都傻了。
程諾居然被火力全開的妹妹罵的說不出話?說好的智力超高,績驚人,是學神呢?這才幾天,人設就崩啦?
看著影妹子已經笑到搐,程諾還要變本加厲,尚國仁忍不住求。
程諾氣籲籲放開,還不忘威脅:“這次我給妹夫面子,否則輕饒不了你。”
影妹子癱著,口水都不控制的流出來,目『迷』離,一副被玩壞的樣子,可即便如此卻還在掙紮著,好像臨死前有話要說似的。
尚國仁把耳朵湊到程影邊,就聽巍巍的呢喃著:“……快、快請如來佛祖。”
做老公的一陣無語,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沒出戲呢?
“妹夫,你甭搭理這個天生不怕死的小東西,我喜歡這個猴哥的形象,再畫幾張不同角度的。”
影妹子掙紮,想跟姐姐決一勝負,之前吃掉的蟠桃卻開始消化了,那靈氣發,一懶洋洋的覺席卷而來,讓呼吸漸漸平穩,很快睡了過去。
“唔?”尚國仁扯過薄被,給邊睡邊笑的蓋上。
回頭繼續畫下去,應大姨子要求給猴哥不同角度畫了特寫,然後就是面部的表、從小到大的形象變化,如意金箍棒和一披掛:翅紫金冠、鎖子黃金甲、藕步雲履三件套。這些東西當然怎麼帥怎麼來,尤其是參考了曆代猴哥的造型,畫出來的東西,讓程諾兩眼放,有種找人定做一套收藏的沖。
最後,把猴哥穿戴好了再來一張,這就是幾小時過去,其間停車開車十幾次,都沒對他形太多幹擾。
剛畫好了線稿,程諾就迫不及待的搶走:“這張就送我啦!你再畫一張。”
“別鬧,我有自知之明,跟真正的高手沒法比,所以只是設定,到時候讓公司的畫師給你來幾張全彩的寫真。”
“不,我就喜歡你畫的這張。”
程諾拿著就跑,還用手機前後左右的拍照,最後小心翼翼的把畫保存了,看著寶貝什麼似的,放哪都覺不妥,生怕壞的樣子,尚國仁無奈搖頭,掏個空閑的空間袋遞過去。
“妹夫……”
程諾的眼淚汪汪,一下撲過來親在他角。
旁邊終於睡醒的程影剛爬起來,就看到姐姐親自己老公,眼睛一下瞪圓了:‘居然背著我做這種事?’
程諾抬起腦袋,剛好跟妹妹四目相視。
做姐姐的有些赧卻氣的瞪眼,無聲的道:‘看什麼看?咱倆都只能嫁給一個人,我親一下不行?’
“老婆醒了?”尚國仁察覺到背後的靜,想回頭卻給程諾抱著腦袋阻止。
影妹子更忿忿不平,斜眼指責:‘你不讓我玩宮鬥,現在還背著我親我老公?’
‘誰宮鬥?你眼睛瘸了?’程諾急。
程影掀開被子,爬起來撲到尚國仁後背上跟姐姐在他肩膀頂牛,兩雙沒有區別的眼睛飛速流,怎麼看都好像鏡子的兩面:‘說的就是你,哎呀,你手裡的東西是什麼?我老公為什麼要送你禮?快說,是不是你們的做壞事了?’
‘傻啊!我真做了什麼你覺不到嗎?’
‘如果只是親親的話……’
‘你在挑釁我?’程諾惱火了。
見姐姐生氣,影妹子迅速下來:‘沒有,我是懷疑你……如果你真想做壞事,要提前跟我說,不許『』『』的。’
‘瞧我這暴脾氣。’程諾要揪妹妹臉蛋,剛好尚國仁一,沒能襲功。
尚國仁好奇姐妹倆在搞什麼,晃晃肩膀問道:“你們倆玩什麼呢?”
程諾最後遞出個眼『』,提醒妹妹兩個人是一夥的,這才放開尚國仁的腦袋:“沒有,我妹妹發現你送我包,有點嫉妒,不過現在沒事了。”
“哦,是我欠考慮,應該提前問的。”尚國仁把程影抱到前:“抱歉,下次不會了。”
“我是那種小氣的人嗎?”影妹子攤手問,沒等答案,就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好吧我是,但再小氣也不會因為個包嫉妒,哪怕它是空間袋,連老爹和祖父都眼紅,連鵬叔想買都買不到……甚至,當初我哀求那麼久都不行。結果我剛被人欺負,小肚肚還在痛誒,我老公就送給欺負我的壞蛋了,啊哈哈,我怎麼會嫉妒?”
程影呲牙,做出超兇的可怕表:“……我這是恨吶!”
尚國仁很尷尬,聽影妹子這麼一分析,也覺著自己這事辦的不妥當,想了想,從袋子裡掏出個馬牌,塞在老婆手裡。
“這是什麼?”
“禮,是地球上沒有的坐騎,只要用神力激活它就行,不,你先別急,這裡地方太小了。”
“可我想知道它是什麼?”
“呃……好吧!這是一種魔法坐騎,做:【草莓薑餅飛板】,它大約有兩米五長,半米多厚的樣子,整像平置的聖誕樹,當然只是看起來像,它實際上還是薑餅。”
“能吃麼?”
“這個就像自行車,是用來騎乘的通工,不是食,沒辦法吃的,就像是沖浪板在海裡,它可以讓你在空氣中行……”
“可是,我連騎自行車都會怕摔誒!”
尚國仁無語,老婆,咱們要不要這麼挑剔啊?你這樣很容易失去……補償的。
旁邊程諾嫉妒的眼都紅了,突然啟,搶走妹妹手中的馬牌,而後像風一般逃開了。
程影傻了,看看空空如也的手,再看看頭也不回的姐姐,哇地哭了出來:“老公,你看多壞,你快幫我搶回來。”
尚國仁歎口氣:“那個就送給吧!反正你也不喜歡。”
“可那是你送我的……”
“我這還有,對了,老婆你喜歡演戲,我就送你一套皮好不好?”
“服”
“是皮。”真正的皮不是獲選者就沒法用,所以,尚國仁只能把【欺詐寶珠】送給影妹子了。原本他還想著把【侏儒放大】也給玩,轉念想想,這個『』躁的傻丫頭再到『』跑,讓自己陷危險當中就慘了,所以又默默的把後者收回包裹裡。
蝴蝶風暴影響,wow雖然還在,卻了很多種族和道,【欺詐寶珠】就是其中之一,但大概意思一解釋也就明白。
程影接過去看了看,心滿意足的裝進空間袋,然後跳下來,大著追殺姐姐去了。
尚國仁撓頭,有種被這姐妹倆聯手哄騙了的覺,好在你我願的,也是不失為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