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會,程老頭就招呼大夥到娛樂室麻。
尚國仁看的明白,所謂三缺一都是幌子,這次應該是程老頭要給自己介紹杜大炮,而且這位杜大炮似乎也不是正主,正主應該是在職的某位大人,因為公務繁忙,沒有這倆老頭清閑,此時,老丈人打過電話,一會就要上門了。
眼下夠資格上桌的,除開這倆老頭,就是尚國仁和老丈人。
程家姐妹端著幹果茶點過來,一個坐在程老頭旁邊,開始剝桔子;另一個,卻無視老丈人的眼『』,不見外的坐在尚國仁旁邊。
尚國仁寵若驚,卻聽這姑娘笑嘻嘻的道:“妹夫,我幫你盯著牌局,你一準輸不了。”
一臉懵『』。
對面的程妹妹影也是同樣表,等回過味來,臉『』大變,連忙搬著小凳子跑到尚國仁另一邊坐下:“姐夫,我就知道你人最好了,等你跟我姐親的時候,我一定給你包個大大的紅包。”
尚國仁哭笑不得,這種微秒的被嫌棄的覺真特麼心塞。
做姐姐的程諾呵呵笑,看東邊莊家的程老頭丟『』子,隨口問:“妹夫,你在外面的時候是不是辛苦的?”
“還行。”尚國仁探手拿牌。
旁邊妹子程影不甘示弱,把剝好的橘瓣遞到尚國仁邊:“姐夫,我喂你吃。”
側面的老丈人,差點把肺子都咳出來。
“別客氣,我自己來就行了。”尚國仁假客氣,說完張想咬,就看到小妹子用帶著殘影的速度把手了回去,橘瓣塞進自己裡。
“……”
“在外面別苦著自己,多帶點吃的和用的。”程諾角上挑,把話題岔開;一邊的程影被尚國仁幽怨的目看的直發『』,見他把腦袋轉回去,才松口氣,手裡剝好的橘瓣一腦塞進,月牙形的眼睛都的瞇起來。
“我會帶的。”
尚國仁徹底沒了飯來張口的機會,聲應著。
此後,程諾不再撥妹妹,牌局才進正常軌道。尚國仁埋頭看牌,他也不會算牌,反正看那張沒用就打那張。在這種地方玩牌,他對自己的定位很明確,就是牌架子,輸贏都無所謂。
隨便丟出一張紅中,被對面的杜大炮給杠去,被程老頭一陣埋怨,他一臉無辜:“打錯了?”隨即把注意收回來看自己這些牌,按順序碼放整齊,然後覺得沒打錯,就那張多餘。
『』了打、再『』再打……
連續幾次就喂飽了所有人,在尚國仁手裡,就連p胡架子都沒搭起來,杜大炮已經哈地一聲推倒手牌:“我胡了,小凰你腦子好使幫杜爺爺算賬。”
程諾掃了眼牌面,就是一頓讓尚國仁頭暈的計算。
看得出來,大夥都信任這姑娘的計算結果,尚國仁也跟著掏錢,不說他連三位數以的四則混合運算都無法保證全對,單單是首都這邊的玩法,他都沒搞明白呢!就算人家搞錯了他也不知道。
贏錢的杜大炮哈哈笑,拿個橘子丟給尚國仁:“好小子,幾個關鍵張都是你打的。”
尚國仁好尷尬,岔開話題道:“對了,我從外面帶回來一些水果,都來嘗嘗?”怪模怪樣的水果掏出來,大夥雖然意卻不敢『』吃,天知道這上面有沒有異界細菌,這不是洗幹淨就能解決的。
尤其對程老頭這種份的人,平時吃東西都有一群人盯著,何況是這種怪東西?
“呃……”
尚國仁看大夥都沒,有些尷尬:“是我冒失了。”當然也沒必要收起來,至於這些水果被拿走化驗還是研究,都無所謂。
“人老怕死。”程老頭自嘲的笑,把『』子扔給杜大炮:“到你了,看我胡你一把大的。”
“就你?這把老子還自『』。”杜大炮撿起『』子,放在邊吹口仙氣兒,然後丟出去:“好家夥,一和四,兩樣紅,這是要雙喜臨門啊!”
“你臨個p門,我看你這是要臨盆。”程老頭鄙夷,抓來一摞摔開扶起:“謔,好牌。”
很快就是一圈下來,除開尚國仁沒開胡,其他人都不相上下。
眼見兜裡零錢都輸了,單狗開始打退堂鼓,喊程諾:“要不,你來玩一會吧?”
程諾冷眼旁觀,確認尚國仁真不會玩,這才湊過來:“還是你來抓牌,然後我就幫你照看一下。”
尚國仁撓頭:“行啊!反正我也沒剩多錢。”
“你很缺錢麼?”
“不缺,有吃有喝有房,怎麼能說缺呢?”尚國仁隨口道:“我只是不喜歡打牌,有空的時候我寧願宅在家裡打遊戲看畫片。”
程影嗚嗚著咽掉裡的東西,一臉好奇的問道:“你喜歡看什麼?”
“……火影忍者。”尚國仁默默的補充,還有《one piece》,可惜後者已經被尚大爺給霍霍沒了。
“我也是誒。”程影一副見到同好的小驚喜:“你喜歡《火影》裡的誰?是大蛇丸和佐助的cp嗎?還是大蛇丸和『藥』師兜的cp呢?難道是大蛇丸和自來也的cp呀?哇哦,不會是大蛇丸和君麻呂的cp吧?”
尚國仁聽的是一腦門子黑線。
(我的天,你是有多喜歡大蛇丸那個變t啊?居然每個cp都以他為主。)
見尚國仁不吱聲,程影又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明白啦!原來你喜歡cp啊!”說著就沒了興趣,一副你不是同道中人的表,回去繼續吃東西。
(喂喂喂……我心目中的老婆可不是腐啊!)
(只要一想到,以後可能被『』著穿裝,尚大爺就特麼想死了……)
尚國仁著冷汗,把程影從目標名單裡劃掉,耳邊卻響起程諾的聲音:“你別被那個小傻瓜騙了,最喜歡看韓j哭鼻子,本就不是腐,你要放棄那就太可惜了。”
尚國仁繼續汗,用同樣的聲音回答:“別說了,喜歡長歐比cp腐更可怕。”
“……是嗎?”
“其實你們不用擔心的,我對你們倆並沒有特殊覺,而且我也不缺朋友,雖然這裡沒有,但是在外面已經遇到投意合的姑娘了。”尚國仁坦誠道:“所以說,你不用擔心我對你們做什麼,就算我是人渣,想腳踏幾條船也會找適齡的。”
程諾若有所思:“你是說未來會改變?”
“當然了,如果胡民沒看到,你爸爸現在已經死在綁匪手裡,那我跟你倆的某一個或許有可能,但是他沒死,也就是說未來已經改變了,我們的緣分也就沒了。”尚國仁越說越覺得就是這麼回事。
全世界七十多億人口,滿地都是,他又何必盯著這倆小蘿莉?
只因為大胡子窺視到的未來?
不說‘蝴蝶翅膀’的威力,僅僅是尚國仁弄沒了《one piece》,就影響到現在,同時也波及到了未來。
“爸爸不會死。”程影突然『』道。
“當然,也有這個可能。”尚國仁認同的點頭。
程影卻不滿他敷衍:“我是說姐姐……”
程諾抬手,塞個蘋果在裡,堵住下面的話,轉移話題:“你說的只是一種可能;另一種可能是:因為胡子表哥看到未來的事,找到你幫忙,你救了我爸爸,然後才有機會為我妹夫。”程諾攤手。
“唔?”程影瞪眼反抗,又舍不得裡甜滋滋的蘋果,急的嗚嗚直。
尚國仁頭疼,抬眼才發現半天沒打牌,程老頭幾個都等著呢!只是沒打斷他跟程諾的爭辯而已。
至於他們所謂的耳語,離這麼近,連兩個耳背的老頭都給聽去了,更別說老丈人。
“細節放一邊,事實上我確實有朋友了。”尚國仁正『』:“所以不要再說什麼姐夫或者妹夫的話了,我確認沒這個福氣。”
“那太好了。”老丈人喜不自,然後被程老頭狠狠踩在腳背,疼的臉都變形了。
“其實,我不是討厭你。”程影有點不好意思的笑。
程諾沖著一臉蠢萌的妹妹翻白眼,做個‘笨蛋’的口型,接著改變話題:“我明白,做不親戚,還能做朋友嘛!能有一位像你這樣的朋友也是我的福氣啊!我聽胡子表哥說過你開了家畫公司?剛好我馬上要實習了,幹脆就去你哪裡打工吧!”
“哦,這個沒問題。”
氣氛緩和下來,大夥繼續心不在焉的打牌。
“你這樣,把它們幾個調換下,然後打這張合這張……瞧,比剛才好多了吧?”程諾出青蔥似的一手指,在尚國仁眼前比劃。
尚國仁樂得做個應聲蟲,很快,就連要先打那個都得問明白再說。
有程諾幫忙,尚國仁開始見回頭錢,幹癟的錢包也充盈起來,杜大炮的賭運消失,連點兩炮:“程小子你打電話了沒有?我家那個兔崽子怎麼還不來?再不來,老子連衩子都特麼輸這兒了。”
“二鵬哥工作忙唄!”老丈人笑。
“他忙個p他,正主都跟這打麻將呢!”杜大炮點著尚國仁,見他一臉茫然,大咧咧的咋呼道:“你不是答應測驗嗎?我家那小子就是負責人,喊過來先跟你見見,問問有沒有什麼忌諱的東西,到時候有大領導在場,別因為點小事鬧翻了,忒不好看。”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大領導?連這倆老頭都人為是大領導的,應該就是大當家了。)
(可這麼長時間,一直都沒人搭理的,突然就來這種重量級的不太好吧?)
程老頭看出尚國仁的心思,譏笑:“想什麼呢?測試會被安排在西北的軍事基地裡,大領導那麼忙,當然沒法親自到場了,但是他會通過直播看著,你小子得打起神來……”
尚國仁點頭。
雖然不想被人當槍使,每天都滿世界跑來跑去的,但他畢竟是過教育的人,對這個國家由而外的認同,從沒有過移民之類的想法。
當然,畏懼學外語可能也是他安分守己的因素之一。
身如鴻毛,命如野草。見過最黑的夜,所以心中熾烈明亮的火焰,從不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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