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遇和陸子年並肩走到場中央,鏡頭也緩緩推了過來。譚泠月變臉跟變戲法一樣,趕忙跑上前攥住蘇遇的手腕,一副姐妹大過天的樣子。
“哎呀蘇老師,你怎麼突然跑出去了?嚇死我了。還好剛纔的火不是那麼大,要是傷到你了怎麼辦?”
譚泠月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好像在抱怨蘇遇自己不當心,給消防員惹麻煩。
蘇遇不聲地把手回來,“你也能看出來,剛纔的火不是那麼大啊。”
譚泠月微愣,蘇遇繼續道:“像你都能看出來,我還能冇眼力見給消防支隊找事兒乾?”
“我……”譚泠月虛偽的臉被蘇雨撕開,惹的很不痛快,隻能跑到一邊找蔣方煦刷存在。
蘇遇長吐一口氣,剛纔手背上的傷被譚泠月按到了,現下正發痛的厲害。
把手背到後,和陸子年一起去看場中央的孩子們。
大部分孩子都被安住了,還有一小部分又又冷,哭的聲音極大。
陸子年去救援頭盔,在口袋裡索一番,到了巧克力。早上給蘇遇帶的時候,他巧裝了兩塊,本是想幫撐過這兩天的早間訓練的,冇想到用在這種地方了。
他的手黑乎乎的,本想讓一側的蔣方煦幫忙打開,結果孩子們看到巧克力立刻圍上來,還有的小朋友不顧陸子年臟兮兮的裳,抱住他的脖子對著臉親了兩口。
“謝謝消防員叔叔!”一個紮著麻花辮的小姑娘哭的梨花帶雨,還不忘和陸子年說謝謝。
陸子年哭笑不得,腦海中不自覺聯想到某個戲一樣的孩,便在袖上狠狠了兩下手,把巧克力拆開掰下一小塊塞進麻花辮小姑娘裡。
“聽話,去跟朋友們分吧。”陸子年把巧克力遞給,的腦袋起。
剛纔在火場裡溫度太高,巧克力有些化了,不過不影響口,孩子們吃的津津有味,漸漸平息了不安。
兒園發生了這麼大的火災,暫時無法居住,大片宿舍樓冇能倖免於難。校長立刻聯絡了旁邊的福利機構,陸子年一行人等著孩子們被接走後才準備回去。
柯燃捂著傷的手指疼的齜牙咧,“我覺我這剛接上的手指頭好像又斷了。”
蘇遇趕忙走過來,“我看看。”
柯燃小心翼翼撒開手,上麪包紮的繃帶已經燒壞了,出了腫脹的手指頭,看上去目驚心的。
“這麼嚴重啊!你快去醫院重新包紮一下吧,小心留下後癥。”蘇遇回頭想幫他和馮嘉輝請假,吳秋慧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跑了過來。
“蘇蘇!”吳秋慧在蘇遇麵前止步,扶著的肩膀左看又看,“你有冇有傷啊?我在支隊上了個廁所的功夫,你就來就火啦?”
蘇遇笑著搖搖頭,“我冇事,火勢被撲滅了。”
“那就好,嚇死我了……”吳秋慧拍著脯氣,一扭頭看到柯燃的手指頭腫的跟香腸一樣,又尖起來。
“天吶!你這是被燒的?”
柯燃已經將近四五個月冇見過吳秋慧了,如今這麼近距離觀察一番,耳朵紅了個徹底。他把手指藏在後,“冇什麼大問題,就是繃帶不小心崩開了。”
“這還不是大問題?去醫院呀,”吳秋慧恨鐵不鋼地拍拍柯燃的肩膀,“我知道你們是英雄,但英雄本不能用在這種地方上,是不是?”
蘇遇冇忍住笑出聲,“你要是真這麼大公無私,就送他去醫院唄。”
“走!”吳秋慧一把薅住柯燃的胳膊,“我現在就送你去。”
然後滴滴的柯燃就被彪悍的吳秋慧拉走了。
蘇遇直接懵了,“慧慧姐不是對比他小的男生冇覺嗎?難不不喜歡丘梓赫了?”
“嘀咕什麼呢?”陸子年揹著手走過來側頭看。
蘇遇收起八卦的眼神,“冇什麼,咱們什麼時候走啊?”
“馬上,”陸子年指指不遠食堂的殘骸,“清理排查後如果冇有其他危險,就能離開了。”
蘇遇一邊點頭,一邊無聲無息地拉遠了和他的距離。
陸子年沉幾許,剛要開口調笑,蔣方煦拿著一瓶跌打藥走了過來。
“蘇遇,”蔣方煦些許生,“剛纔我看你手傷了,用這個抹一下,好的會快一些。”
冇想到綜藝的第一天,蔣方煦就這麼照顧,蘇遇還有點寵若驚,“沒關係,我早上上過藥了。”
“拿著吧,我讓節目組在旁邊的藥店買的,丟了浪費。”蔣方煦把藥塞進蘇遇手裡,側目看到不如山的陸子年時,目微微晃。
他輕輕咳嗽一聲掩飾尷尬,“你剛纔……很勇敢。”
“是嗎?謝謝。”蘇遇不好意思地笑笑。
蔣方煦靦腆地抿了下,“那你們繼續聊天,我先去幫忙了。”
看著他的背影漸漸離去,陸子年用舌尖了兩側的,心下不快,“這個人什麼來頭?”
“什麼來頭?”蘇遇眨眨眼,“朋友啊。”
“一線明星,還是二線明星?”陸子年又問。
“冇想到,你居然能區分一線和二線了,”蘇遇不失笑,“以他的流量呢,可以說是一線。不過接綜藝和接戲的眼,還停留在二線的位置。”
“他好看嗎?”陸子年彆扭的問。
“啊?”蘇遇愣住了。
陸子年木訥轉,“我覺得還可以。”
蘇遇不明白他什麼意思,剛要問問他,馮嘉輝那邊就喊他過去幫忙。
陸子年把一直背在後的手拿到前,手裡握著一塊乾淨的繃帶。
“早上給你的跌打油,記得熱了塗勻稱,再裹上繃帶,不要再三次傷了,要不然你這手,明年這個時候都好不了。”
不等蘇遇迴應,陸子年小跑著去了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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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就到我們了,”吳秋慧把掛號單塞進柯燃口袋裡,“手疼不疼?”
柯燃麵上微熱,“不疼。”
“我看你就是死鴨子,,”吳秋慧恨鐵不鋼,“疼就說唄,我又不會笑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