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分工合作,筆疾書,寫到了十點半,終是將那兩萬字寫完了。
落下最後一個字,薄荷收了筆,了個懶腰活了一下略顯僵的脖子,擡手就把寫的那些給了林曼曼。
“喏,大功告,我終於可以去洗漱了!”
林曼曼接過本子,笑的一臉傻樣,“太你了薄荷!有了這些,明天我就不怕老妖婆找我茬了!”
薄荷衝擺擺手,“大恩不言謝,明天記得給我買飯就,我先去洗漱了!”說罷,薄荷就朝著洗漱間走去。
洗完臉,薄荷瞅著鏡子中的自己,卻越看越覺得陌生,出手了鏡子中的自己,最後在鏡子上留下了一行水漬。
“爲什麼是我呢?”
爲什麼會是,那個做冥涼的男人爲什麼會選擇來當他的娘子?
明明只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孩,而且還是個孤兒,的上,並沒有值得那個男人來纏著的價值啊?
到底是爲什麼呢?
“什麼爲什麼?”林曼曼神出鬼沒的出現在的後。
薄荷已經習慣了林曼曼的神出鬼沒,表淡定的爲林曼曼讓出了一半位置,半垂著眼睫淡淡回道:“沒什麼,我就是在自言自語。”
林曼曼也對這個話題興趣不大,哦了一聲就開始洗面洗臉……
倆人洗漱完,薄荷回到牀鋪,看著四周早早就睡下的室友,也躺了下去緩緩閉上眼睛……
這一晚做了很多夢,有在儲室裡楊黎鑫猙獰的面孔,也有冥涼爲戴上項鍊的場面……
不過最後,是被夢裡那一羣羣蟑螂老鼠給嚇醒的。
薄荷睜著一雙驚慌的眼,愣愣的看著天花板,的心臟還在劇烈的跳著,顯然被這個夢給嚇的不輕。
‘滴答’‘滴答’的水聲突兀的響徹在宿舍。
薄荷本被嚇的有些不敢的子,聽著這個水聲,不由的坐了起來。
宿舍裡有水聲?而且聽著還不是洗漱間裡發出來的,倒像是……在牀邊發出來的!
這麼想著,薄荷突然覺周一涼,那‘滴答’‘滴答’的水聲也越來越清晰起來!
薄荷側過頭往牀邊看去,一顆人的頭顱竟然正懸在半空中,那顆頭顱好像察覺到了薄荷的視線,緩緩的朝著薄荷轉了過來,用著一雙高度腐爛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薄荷。
而那滴答滴答的水聲,正是人脖子上的,順著人的頭髮滴下所發出的!
薄荷了一口氣,迅速的上了後的牆,想要藉此尋找安全,可還沒等找到一安全,那顆人的頭顱彷彿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一樣,咯咯笑著,竟然徑直朝著飛了過來!
薄荷一個側躲過了那顆頭顱的衝擊,趁著那顆頭顱還在往後轉的功夫,三兩下就下了牀,想要朝門外跑。
可剛跑了兩步,洗漱間的門緩緩開了,目的是一沒了頭顱的紅,那正在索著牆往外走!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爺爺死的那天,萬獸拜靈,九龍抬棺......
風水堪輿定命數,鐵口金算斷吉兇!生時枉死必成煞,善惡到頭天來收!我出生在一個風雨飄搖的時代。在那個時代里,要人命的不只是饑荒戰亂,更有心狠手辣的惡徒。賑災的米碗下,或許是有人偷壽!瘟疫的村落后,或許是趕尸人逞兇!神婆,抬棺匠,更夫,出馬仙,出道道士……更是層出不窮。我是地相堪輿的第二十六代傳人,可能也是最后一個出黑的陰陽先生,為您講述我一生的詭聞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