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蕭逸寒的話,嚨裡就像是被卡了一魚刺,吐不出也咽不下去。
疼的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以前在一起的一幕幕在腦子裡一一劃過。
無一不好,那麼的單純而甜……
以前吃剩下的東西,蕭逸寒都會拿過來吃完。
隻不過那時,還不知道他是蕭家太子爺罷了。
蕭逸寒完站起來,出手,對著秦悄說道,「倒水,我洗手!」
秦悄手裡握礦泉水瓶,然後撥出一口氣,給蕭逸寒倒了水,細小的水流,讓蕭逸寒把手洗完了。
在秦悄剛要擰瓶蓋的時候,蕭逸寒彈彈手指,手上的水就化水珠彈在了秦悄的臉上。
以前蕭逸寒也總是這麼玩,秦悄都撲過來,著他的臉,對他說,「蕭逸寒,敢欺負我,你找死!」
可是,此時的秦悄隻是用手了一下臉上的水珠,淡淡的說了句,「那個,我先走了……」
平靜無波的一句話,卻有著隻有秦悄自己才能會的酸。
原來真的是自以為是了,以為可以淡忘,和蕭逸寒之間的一切。
可是,原來一切卻是那麼清晰的刻在的心裡。
大甜說過,不是你說能忘就能忘記,因為它是個折磨人的東西。
現在看來,的確是如此。
蕭逸寒一直含著笑意的臉,在秦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變得無奈又苦。
「秦悄,你的心還真狠,明明是你拋棄我,背信我們的,現在我卻要在這裡若無其事的麵對你,對於你秦悄來說,我蕭逸寒就那麼賤嗎?」
蕭逸寒扯住秦悄的手臂,不讓走。
著手臂的手,用足了力氣,像是要把心裡所有的抑和憋悶委屈,都宣洩出來。
那力道隨時都會把秦悄的手臂給斷。
「蕭逸寒我們已經分手了,你又何必這樣,而且,你不是也有未婚妻了,多漂亮的人,和你很配!」
想到那晚見到的那個人,確實和蕭逸寒很配。
後來還讓人去查了,那個鐘離是文工團的當家小花旦,人漂亮家世好,比秦悄更適合個做蕭逸寒的伴……
「我沒有同意分手,鍾離是……我和隨時都可以解除婚約,你該知道我的人隻有你。」
說到鍾離的時候,蕭逸寒眼中閃過一無奈,有些事,他也有苦衷。
看著蕭逸寒,秦悄似乎明白了一些事,原來,他也逃不掉,被擺布的命運。
誰讓他有個真的很無所不能的媽……
「可是我不你了……」這樣的一句話從秦悄的裡說出來,帶著一抖的尾音,就像是被人著說出來的一般。
不嗎?秦悄不知道……
蕭逸寒把秦悄扯進懷裡,因為他的作過快,秦悄手裡剩下的半瓶水,就那麼被晃撒了出來,弄了兩人的服。
但是,蕭逸寒並不管,而是強行圈住秦悄,「秦悄,你說就,說不就不,你當我蕭逸寒是什麼人?」
好在這裡是在半山公路,沒什麼人,要是讓狗仔看到蕭逸寒抱著一個「男人」,那絕對是最勁的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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