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沒有仔細詢問君墨寒遇到了什麼問題,就滿口答應了下來。
因為孫嘉誠知道,如果不是遇上棘手的事,君墨寒是絕對不會給他們打電話的。
“好,我們馬上就過去。”孫嘉誠說完,就爽利地掛掉了電話,然後把魚竿一丟,看向坐在旁的辛司晨,“走吧,我們這段日子過得有些平淡,確實應該活下手腳了。”
“能不能不要丟東西?”辛司晨輕輕皺起眉頭指責了句,然後才收起自己的魚竿,“是不是寒打來的?”
孫嘉誠笑著點頭,“是的,他說很是想念我們呢。”
“那就走吧。”辛司晨說話間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的魚竿,轉就走。
孫嘉誠在後面喊道,“喂,又說不讓我丟東西,又不順手幫我收拾下?”
“自己的事自己做。”辛司晨頭也不回地說道,“快點,我們回去安頓好兩個孩子,就盡快過去。寒一定是遇到了難題,不能耽擱。”
“媽的,老子就是稀罕你這種面冷心熱的傲勁兒!”孫嘉誠了句口,彎腰撿起魚竿,邊收邊跟上辛司晨,朝著他倆的家走去。
兩人回到家中,將寶兒和沉沉給安置好,然後直接駕駛著直升機,徑直朝G國的南宮別苑飛去。
盤旋的直升機螺旋槳發出轟鳴聲,帶一強大的氣流,然後穩穩降落在南宮別苑的停機坪上。
君墨寒早已經等候他們多時,見到兩人過來,連忙迎上去,“你們終於舍得來了。”
孫嘉誠率先跳下飛機,一邊走向君墨寒,一邊大呼冤枉,“老大,我們一接到你的訊息,可是立馬就趕過來了,半點都沒敢耽誤啊!”
“是麼?”君墨寒抬起手腕上的鑲鑽勞力士看了下,“從歐洲飛到這裡只需要一個小時,你們卻多用了三個小時,難道航線堵機?”
“你說是就算是吧。”孫嘉誠吊兒郎當地吹了下口哨,然後意味深長地用肩膀扛了下耳變紅的辛司晨,“是吧,司晨!”
“滾蛋!”辛司晨飛起一腳,準確無誤地踢中了孫嘉誠厚實的屁。
因為他們剛才在來的路上,孫嘉誠想嘗試在飛機上做……弄得辛司晨尷尬的不行.
看著兩人嬉鬧,君墨寒沉著臉說道,“好了,我們來聊聊正事吧,安安被人劫走了。”
“什麼?”辛司晨和孫嘉誠兩人默契的驚訝起來,不敢相信手不錯的季小安竟然會被劫走。
“這怎麼可能?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怎麼會有人敢對安安下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君墨寒輕輕歎了口氣,冷峻的臉上寫滿了擔憂,“走吧,邊走邊說,已經失蹤幾天了。”
孫嘉誠和辛司晨對視一眼,這才發現事的嚴重,跟著君墨寒快步朝別苑走去。
一路上,君墨寒將這裡的況簡單介紹了下,然後才重重歎了口氣,“如果我知道這裡的形勢這麼嚴峻,當初就不該丟下安安回宣城理事。如今毫打聽不到的下落,都已經幾天了,我心裡擔心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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