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剿滅流寇
在這時,又是一聲巨響,羅鈺與金博明的拳頭再次對!
“我要殺了你!”
金博明完全不顧發麻的手臂,強運氣,徹底放棄了形,不計後果的與羅鈺對轟起來!
“拳頭嗎?奉陪!”
羅鈺沉聲說道。不過,在他的角,卻揚起了一不易察覺的微笑。
“不出三招,金博明必敗!你的那把金匕首,我笑納了!”
李隊長沖著眼前的黑臉男子笑道。
嘭!嘭!嘭!
三聲巨響。
隻見金博明如斷線的風箏一般,整個人被震飛出去,掉在了地。
噗!
一口鮮,吐了出來。
“金博明,竟然敗了!”
“還是敗給了一個新人!”
……
圍觀的年,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這頓早飯,真是收獲頗啊!”
李隊長了,拿起金匕首,把玩了一番後,收懷,吹著口哨離開了。
……
咚~咚~咚
營地響起了一陣鼓聲。
羅鈺幾步來到營地的集合點。隻見李隊長神嚴肅,在他前的不遠,第七大隊的隊員整整齊齊的排了幾隊。
“羅鈺,由於金博明被你打傷,不能參加任務,現在由你頂替他!”
李隊長指著羅鈺,大聲說道。
羅鈺依言,徑直走到隊伍去,周圍的年,臉都十分平靜,這種事,似乎早已見慣。
“前段時間,廣平府轄下的白鬆城邊境,出現一流寇,這些流寇各個都有武道四重以的實力,兇悍異常,普通軍隊難以抵。這一次,我們第七大隊的任務是剿滅這流寇,保護白鬆城的百姓!”
李隊長公佈了任務。
剿滅流寇?
一些人不以為然,更多的則是躍躍試。
羅鈺聽完,心也是一陣激。自己剛剛晉升到武道六重,正好需要大量的實戰,隻有那種生死之間的歷練,才能將裡的潛能徹底激發出來!
“半個時辰後,我們在這裡集合出發!”
李隊長吩咐完後,解散了隊伍。
羅鈺一個新人,自覺也沒什麼好準備的,於是便在原地等著。
半個時辰後,李隊長集合眾人,帶著大家向白鬆城趕去。
接下來的日子,除了趕路,還是趕路。李隊長帶著第七大隊的眾人,馬不停蹄的向白鬆城趕去。三日後,終於來到了一片連綿的群山之下。這裡地形十分復雜,附近不僅有河流、淺灘,更有連綿不絕的深山,難怪流寇會選此地!
“前麵的山便是流寇的營地了!今天晚,咱們在此好好休息,養足神,明天一舉將他們全部剿滅!”
李隊長停下腳步,指著前麵的大山說道。
聽到李隊長的指令,一眾年立刻行了起來。不需要過多流,點火的點火,紮營的紮營,放哨的放哨,一切都井然有序。
羅鈺與另外幾名年,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擔任起放哨的職責。
與此同時,在連綿起伏的群山,一雙眼睛,藏在茂的深林,時刻注視著山腳下的眾人。
“開飯了!”
一眾年,從隨行李拿出飯盆,依次排隊領取晚餐。或許是這幾天趕路實在太過辛苦,吃完飯後,大部分年都鉆進了剛搭好的帳篷。
羅鈺吃完晚飯後,也鉆進了自己的帳篷,閉目養神起來。
嗷~
遠的深山,傳來陣陣狼嚎聲。
月朗星稀,平靜的營地,鼾聲此起彼伏。
“有敵!”
一聲大喊,將營地的眾人徹底驚醒。
羅鈺趕鉆出帳篷,隻見遠的山,人影綽綽,陣陣馬蹄聲由遠至近。舉目眺,水般的流寇正向營地湧來,陣陣殺氣,響徹天空。
“注意防!”
李隊長大聲命令道。
嗖~嗖~嗖
李隊長的話音剛落,鋪天蓋地的箭枝,麻麻,宛如蝗蟲般撲向營地。
“盾牌抵擋!”
李隊長一聲令下,所有年立刻從背後取出盾牌,舉起後慢慢聚攏在一起。
叮叮當當~
鋼鑄的箭矢,如雨點般打在盾牌,響聲不絕於耳。
“拿出武,準備迎擊!”
李隊長再次下令。
遠的流寇,在弓箭的掩護下,已然接近營地不足百米。隻要弓箭手完了這一擊,便立刻發起進攻。
一炷香後,隨著最後一枝箭枝掉落在地,營地終於安靜了下來。
殺!
短暫的寧靜之後,響徹雲霄的喊殺聲再次響起。
穿盔甲,手持大刀,百千的流寇,如水般湧向營地。這些流寇,一個個兇神惡煞,彷彿來自地獄的魔鬼一般,悍不畏死的直沖過來。
殺!
李隊長手持長劍,一躍而出,沖流寇之。隻見他如猿猴,劍似流星,點點劍,所到之,流寇立刻片倒下!
到李隊長的鼓舞,一眾年也拔出腰間佩劍,丟掉盾牌,迎著流寇而去。這些年的佩劍,都是廣平侯府心鑄造,鋒利異常。一劍揮去,輕則丟肢斷臂,重則一命嗚呼。
羅鈺也將腰間佩劍拔出,雖然不會劍法。不過戰場殺人,並不需要什麼高明劍法,隻要找準機會,一劍刺出行。
撲哧!
羅鈺一劍劃過,一名流寇的脖子瞬間留下一道痕。腳尖輕點,羅鈺轉躲過另外一名流寇的大刀。右手一揮,一拳將他的口打。
這是真正的戰場,並不是擂臺武。百千的流寇,稍有不慎,會有流寇從你看不見的角落向你砍來,沒有一公平可言。
羅鈺此刻要做的是,出劍,殺人,躲閃,再次出劍,殺人。
縱使這流寇再悍不畏死,奈何實力差距太大,武道七重的李隊長帶著一眾武道六重的年,如死神般,不停收割著命。
終於,當最後一名流寇倒下,營地周圍,除了第七大隊的年,再也見不到一個活的流寇。
“羅鈺,趕捂住口鼻,屏住呼吸!”
正當羅鈺準備放鬆的時候,尊突然喊道。
嘭~嘭~嘭
尊的話音未落,營地周圍地的流寇,突然發出了輕微的裂聲,隨著陣陣裂聲,一團團無煙霧悄然升起。
與此同時,遠的山,再次沖出近百名流寇,這些流寇每個都騎著駿馬,疾風一般,瞬間來到營地前。
一名披大氅,滿臉冷酷的男子,縱下馬,緩緩走到李隊長的前。
“不愧是廣平衛!區區幾十人,竟然將我千名手下屠戮殆盡!可惜啊,今天你們都得死在這裡!”
冷酷男子放聲說道。
“無膽匪類,報名來!你的人海戰已經徹底被我們破了,還有什麼伎倆,趕亮出來吧!”
李隊長用劍指著冷酷男子說道。
“哈哈哈,本大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辛人雄是也!你們已經了我的蝕骨筋散,剛剛殺了我那麼多手下,這筆債,是時候償還了!”
辛人雄說完,從背後取下一把大刀,殺氣騰騰的沖著李隊長說道。
蝕骨筋散?
李隊長聽完,心一凜,急忙暗檢視。
果然,原本順暢的氣,竟然有了停滯。
咣當!
一名傷的廣平衛年,突然暈倒在地,手長劍,丟在了一旁。
“屏住呼吸!速戰速決!”
李隊長大喊一聲後,驟然出手,力一躍,已來到辛人雄的前,手長劍,斜斜刺出。
叮!
刀閃現,辛人雄手持長刀,輕輕鬆鬆擋住了李隊長的長劍。
“這不可能!”
李隊長為武道七重,剛才的那一劍,已經運足了十層力量。可是,竟然被隻有武道五重的辛人雄擋了下來!
“哈哈哈,隻要再過一會,你連拿劍的力氣都沒有了!”
辛人雄一邊抵擋,一邊後退,也不著急進攻,等著蝕骨筋散的藥力發作。
“啊!”
在這時,廣平衛的一名年,由於了蝕骨筋散,實力大減,被三四名流寇圍住後,一陣刀,砍了幾段。
羅鈺看到這一切,心焦急萬分。
“不行,再這樣拖下去,會全軍覆沒的!我必須搶在他們的藥力徹底發作之前,將這些流寇全部殺死!”
羅鈺知道,所有在場的廣平衛,隻有自己一人沒有吸進蝕骨筋散。先天武者,氣息悠長,屏閉呼吸的羅鈺,完全不用像常人一樣頻繁呼吸。
撲哧!
羅鈺一劍劃過流寇的脖子,手長劍,變得更加淩厲,一條條命,倒在他的劍下。
還剩九十個!
八十個!
七十個!
……
此刻的羅鈺,徹底化為死神,無的收割著流寇的命。
羅鈺瞥了一眼李隊長,發現他的步子已經變得蹣跚起來,也留下了好幾道傷口,鮮淋漓。
另一邊,廣平衛的一眾年,已經倒下了近一半。殘存的十幾名年,搖搖晃晃,無力的舉著手長劍,苦苦支撐著!
不行,得趕去救他們才行!
羅鈺苦於分乏,隻能加快手的長劍,殺意越來越濃,用劍的實戰經驗也越來越富。呼吸間,便有一名流寇倒在他的劍下。
“羅鈺……救……救我!”
距離羅鈺不遠,一名廣平衛的年正在被五名流寇圍攻,由於蝕骨筋散的藥力逐漸發作,已經無力抵擋這些實力隻有武道四重的流寇,年的臉,充滿了絕的神。
危急關頭,羅鈺把手一揚,長劍手而出,“嗖”的一下,將一名兇神惡煞的流寇穿!
片刻不停,羅鈺一躍而起,兩步趕到那名年的前。
虎烈拳!
羅鈺運轉全氣,全力揮出,“唰”的一下,撕裂空氣,如流星趕月,電閃雷鳴,直接將圍攻的另外四名流寇瞬間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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