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是個打劫犯呢?那我開門讓進來,豈不是惹禍上?
遲疑間,人拿出手機,打開裡面的照片。
將和傳駿還有傳駿父母的合影遞到貓眼下給我看。
通過貓眼,我看到照片裡的人和門外那個的確是同一人。
放下一半的戒備,我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掏出手機接聽,是傅傳駿的母親打給我的。
“伯母,你好。”我禮貌的對道。
傅傳駿的母親說,晚上傳駿的表姐會過去看他,所以讓我通知傳駿,因為中午打傳駿的電話,提示他關機,知道他這次回來,是為了見我,於是就打給我了。
掛了電話,伯母還不放心的給我發來一條彩信,是他表姐的照片。
我仔細對比一下,的確是門口的人。
於是,我不敢怠慢的打開了門。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歉意地說。
人進了屋後,四下張,“傳駿呢?”
我心想傳駿昏迷,還不能把真相告訴,於是撒謊道,“傳駿今天回國,可能累了,所以先睡覺了。”
人突然回過頭,神兮兮的瞄了我一眼,笑著說,“我了解,分隔一年不見的人嘛,他應該太想你了,所以在事方面你們要懂得節制一下哦,否則會累壞的。”
聽了話裡的意思,我滿額黑線,角了。
我和傳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跟他在一起這麼久,連初吻都沒有,更何況……
想想,心裡就覺得委屈,有時候真心懷疑,傳駿心裡是不是真的有我,是不是真的喜歡我。
否則怎會一點主的心思都沒有?
“對了,差點忘記給你,這是他一年前去海邊和朋友聚會所拍的照片,我都替他洗出來了。”人說完,將包裡的一個文件袋遞到我手上。
接過照片,我唐突的問了句,“我趙夢心,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的好。”
表姐的話,會顯得老了,也不知道會不會不高興?
“我海西吧,傳駿平時也是這樣稱呼我。”海西出一臉的溫和。
看著過份親切的笑容,我心想,會是一個怎麼樣的大小姐。
“海西,咱們到大廳裡坐吧。”進來這麼久,我竟然忘了邀請進屋裡坐,不免有些失禮。
海西聳聳肩膀,笑道,“去小廳坐也可以。”
聽到要去小廳,我急忙阻止,“不好意思,小廳裡面弄得很……而且,而且傳駿在小廳裡睡覺呢。”
我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心虛的瞄了一眼。
海西看著我有些難為,也不再堅持,“那好吧,咱們就去大廳坐坐。”
我走在前頭,將大廳的燈全部打開,漆黑的大廳一下子敞亮起來。
海西舉止優雅地坐到奢華的皮沙發上,將手裡的黑LV包放在一旁。
“你要喝點什麼嗎?”我問。
自從傳駿出國以後,我每隔一個星期都會來這兒給他打掃房子,所以對這兒的一切,再悉不過。
白梓奚只是隨師父的一個任務,所以去了一個大學。奈何大學太恐怖,宿舍的情殺案,遊泳池裡的毛發,圖書館的黑影……白梓奚表示,這些都不怕。就是覺得身邊的這個學長最可怕。 開始,白梓奚負責捉鬼,學長負責看戲,偶爾幫幫忙;然後,白梓奚還是負責捉鬼,學長開始掐桃花;最後,白梓奚依舊捉鬼,然而某人怒摔板凳,大吼:哪裡來的那麼多爛桃花,連鬼也要來?白梓奚扶腰大笑:誰讓你看戲,不幫忙?
畢業聚會喝醉後女神拉我去開房,我偷偷錄音時卻錄下了不該錄的東西。 回到家後,父親用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著我。 地下室那貼滿紅符的棺材裡,總是傳出詭異的笑聲。 我總覺得,那棺材裡躺著的,是我的媽媽。
送葬上山,我卻被裝在棺材里活活給埋了, 隨之整個村子三百多口人一夜之間全都消失了,只有晚上這里才人聲鼎沸。 我從棺材里爬出來,才發現......
警察同志,如果我說這是一款休閒治愈系遊戲,你們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