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罵聲,讓周睿一愣。再看那子的作,立刻明白自己一直盯著吊墜看讓人家誤會了。
正要解釋的時候,從衛生間那邊走過來一名材壯實的男子。聽見人的罵聲,他快步過來,問:“怎麼了?”
那人指著周睿,說:“你看那個人,盯著我口,眼睛都不帶眨的,臭流氓!”
雖然并非正常的吃飯點,但海悅樓也已經來了不客人。聽見人這麼說,許多人都看向周睿。
大多數人都出不屑或厭惡的表,大庭廣眾之下就耍流氓,臭不要臉!
周睿很是尷尬,而那男人聽過后,更是怒氣沖沖的走過來,一把揪住他的領子:“你他媽往哪看呢?沒見過人是不是?欠揍!”
說著,他直接一拳打在周睿的肚子上。
好在周睿的素質已經因為道德金的緣故,變得比普通還要好的多。這一拳并沒有讓他覺得太疼,只是很遇到這種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手的人,讓他有點慌。
“我不是在看的,是看那個吊墜……”周睿很努力的想解釋清楚。
“看你媽的吊墜!”男人一聽就更氣了,又給了他一拳。
一個服務生連忙走過來勸說道:“先生,還是算了,萬一打傷了不好,出出氣就得了。”
“滾蛋!老子就是刑警隊的副隊長,需要你教?”那男人仍然揪著周睿的領子,惡狠狠的說:“小子,犯我手里,算你倒霉。走,跟我去警局,老子非讓你知道耍流氓是個什麼后果!”
一聽說是刑警隊的副隊長,服務生頓時不吭聲了。看了眼被揪住領的周睿,服務生眼里滿是同。
耍流氓耍到刑警隊上,也夠倒霉的。
周睿無奈,只好解釋道:“我真的沒有看的,是額頭有不祥之兆,可能與那顆吊墜有關……”
此時,那的也過來了。聽周睿這樣說,便冷笑道:“土包子,這佛牌,什麼吊墜?一看就是沒出過國,知道佛牌嗎?跟觀音菩薩一樣,都是用來保佑人的,不懂還想騙人!”
旁邊一名顧客看了眼,點頭道:“的確是T國佛牌,我也買了一個,還有用的。”
他們這樣一說,其他顧客也紛紛附和起來:“耍流氓還沒文化,真是丟死人了。”
“趕把他帶走吧,惡心的我吃不下飯。”
可能見周睿激起了眾怒,飯店服務生便過來勸那位副隊長先把人帶走,免得影響其他客人。
副隊長正有此意,直接把周睿拖出去。
剛到門口,一輛全新的勞斯萊斯停了下來。
章鴻鳴從車上下來,正好看見周睿被人揪著。他大吃一驚,連忙過來,沖那位副隊長呵斥出聲:“住手!你是什麼人,要干什麼!”
那位副隊長并不認識章鴻鳴,只是見他從勞斯萊斯上下來,知道是個有錢人,便解釋道:“這個人對我老婆耍流氓,我要帶他回警局。”
章鴻鳴愣了下,耍流氓?他訝然的看向周睿,小老弟這麼嗎,大白天的就如此奔放。
周睿連忙說:“我沒耍流氓,他老婆頭上有紅,和口帶的吊……佛牌有關,我多看了兩眼,被他誤會了。”
別人這樣說,章鴻鳴可能不會信,但周睿的話,他還是信的。畢竟昨天的事,已經讓他看到了周睿的實力。
于是,章鴻鳴對那位副隊長道:“這位兄弟,我看這應該是一場誤會。我這位老弟在風水上有點特殊的本事,既然他說你老婆額頭有紅,很可能會發生危險,應該就是真的。要不然,坐下來聊一聊……”
本來那個副隊長還想跟章鴻鳴和氣點講話,結果一聽他這麼說,直接就炸了。
坐勞斯萊斯怎麼了?
老子又不靠你賺錢,你再有錢,也管不著我!
他直接沖章鴻鳴呸了一口,道:“看你穿的人模人樣,還以為什麼高尚人呢,沒想到和這個流氓是一丘之貉。別以為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老子不吃你這套!別說你了,就算我們局長來了,今天我也要把他抓回去教訓一頓!”
正說著,車上又下來一人。
這人雖然穿著便服,卻面相威嚴。聽到副隊長這樣說,仔細看了眼,便板起臉:“蔣國兵,你在干什麼!”
副隊長循聲去,看清那人后,直接就傻眼了。
不是別人,正是局長陳金良。
章鴻鳴到他邊,耳語一陣,告知這就是自己之前提過的年輕人。
陳金良走過來,瞥了周睿一眼,然后道:“大庭廣眾鬧這麼大靜,像什麼樣,有話好好說,先把人放開!”
那人趕過來,道:“陳局長,真不是我們家國兵惹事,是這個流氓看我,還耍流氓。您說,這事能忍嗎!”
章鴻鳴忙把周睿剛才的話復述一遍,道:“周老弟在這方面真的有點本事,我看這純粹是個誤會。”
“什麼誤會,他說我這吊墜有問題,我可是找T國正規的阿贊師父做的。他連佛牌都不懂,就拿這個當借口,純粹就是騙人!”
陳金良微微皺眉,其實他本人對于所謂的風水并不是太相信,屬于那種半信半疑的。而且在公安系統工作,歷年來見到過坑蒙拐騙的神不勝其數。再加上現在先為主的觀念,更覺得周睿的解釋不太可信。
之前章鴻鳴介紹周睿的時候,陳金良還覺得一個年輕人能得章總看重,必定有些能耐。不說別的,是那種可以救人命的藥丸,就很神奇了。
但是現在,陳金良覺得很失。
如果只是這樣一個人,怕是章總這次看走了眼。虧的自己還特意跑來想跟他吃頓飯,認識認識,真是白費力氣。
盡管心里有些不爽,但畢竟是章鴻鳴的人,多還是得給點面子的。
因此,陳金良道:“只是看了幾眼,又沒真怎麼樣。就當給章總一個面子,這事就算了。不過這位小兄弟,如果你有什麼需求,應該通過正當的行徑,比如說老老實實找個朋友,何必去占別人的便宜?老實說,你這樣會給章總丟人的。”
周睿咬著牙,堅持道:“我沒有騙人,更沒想占便宜,我說的都是實話!額頭的很刺眼,隨時都可能遇到生命危險!”
當初小菱額頭上的紅,就和這的差不多。結果沒多久,便被一輛失控的轎車差點碾死。
雖然和這個的不認識,但既然見到的,周睿還是希能夠救一命。何況救人命,還能增加道德金,何樂而不為。
然而聽到他這樣說,陳金良臉頓時沉下來。
原本以為周睿只是個糊弄人的神,沒想到態度竟然如此惡劣。自己堂堂一個公安局長親自調解,還這樣死鴨子。
他冷哼一聲,直接轉頭對章鴻鳴道:“章總,我看今天這飯也不必吃了,我還有事,先回去了。等下次有時間,我們再聚。”
章鴻鳴明白,陳金良是不愿意相信周睿,這讓他的臉也不是很好看。
作為一名頂級的富豪,章鴻鳴也有自己的脾氣。既然陳金良不信,那就算了。
只是今天這事,還是得他出面擺平,便直接掏出筆和支票本,刷刷寫下后撕給對方,道:“蔣隊長,不管怎麼樣,還請給個面子。這點錢,就當作賠禮了,你看怎麼樣?”
看著支票上清清楚楚的十萬元數額,蔣國兵下意識松開手。可能覺得自己這種行為有點丟人,又連忙說:“我不是看在錢的份上啊,要不是見你和陳局認識,今天誰的面子我也不會給的!不過這小子你回去最好教訓教訓,也就是他運氣好,換幾年前,早就揍的他滿臉桃花開了!”
“那是,你們是執法部門嘛,自然比我們這些只知道賺錢的生意人厲害。”章鴻鳴不冷不熱的回應道。
說著,章鴻鳴把周睿拉過來,詢問有沒有事。
雖然被打了兩拳,但周睿并沒有大礙。章鴻鳴又看向一旁的陳金良,道:“陳局長,既然你貴人事忙,那今天的飯局就算了,改天再說。”
說罷,章鴻鳴拉著周睿上了車,吩咐司機開車走人。
周睿一臉擔憂的說:“頭上真的有紅,可能會死的,要不然再提醒一聲吧。”
“你覺得他們會信嗎?”章鴻鳴很是不爽的說:“行了,生死有命,既然他們不信,那就是命里該有這一劫。走,我們換一家吃飯去!”
勞斯萊斯離開,蔣國兵快速把支票收進口袋,然后跑到陳金良邊,問:“陳局,您去哪?要不要我送您?”
陳金良的臉還板著,章鴻鳴走的時候什麼樣子,他看的清清楚楚。若非真的生氣,也不會連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因為一個素不相識的年輕人得罪了章鴻鳴,陳金良多還是有點后悔這麼不給章總面子。可想想周睿被抓了現形還死不認賬,他就來氣。
什麼東西,也不知道怎麼就把章總給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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