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繼續收拾東西,除了趙雨霞不要臉的纏上門之外,倒也沒什麼大事兒。
執不愿見趙雨霞,但這王府的大門也擋不住人啊,趙雨霞帶著人沖進來了,說是來道歉和好的,可那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來要債的呢。
一副紆尊降貴的架勢,來了要喝茶,還挑剔。
可不像自己爹娘想得那麼深遠,被爹娘罵著來道歉和好已經讓一肚子火氣了,還指著低聲下氣?做夢。
而趙姑娘端著的高傲,結果就是本沒人打理,實在不了了,就開始發脾氣,把莊王府的下人都罵了一遍,然后氣沖沖的去找執。
云雙半路遇見了,趕把人攔下。
趙雨霞瞪眼:“干什麼?云雙,我正要找你算賬呢。”
云雙生生的出一抹假笑:“恰好,我也有話想跟你說,不管怎麼說,來者是客,娘親讓我好好招待你。”
聽著云雙低聲討好的語氣,趙雨霞瞬間覺得心里舒服了些,得意的昂著頭:“哼,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了?我告訴你,這事兒沒完,居然敢打我,膽子不小啊?”
這到底是誰要道歉?是不是完全忘了自己是來干什麼的了?
云雙看著那欠扁的樣子就覺得手,以前沒打過就算了,而今已經手了,突然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不過想到執說的話,死死握拳,忍。
云雙對趙雨霞很客氣,但不卑不,不過趙雨霞非要說自己被討好了,那就是討好吧。
上茶、上點心,全是最好的點心,趙雨霞端著姿態吃了幾口:“說吧,執什麼時候過來給本小姐道歉?若是態度誠懇的求我,我也不是不可以原諒,畢竟都是一家人,以后我們還是姐妹。”
云雙都想吐了,誰跟你是姐妹?什麼玩意兒?誰稀罕?
云雙端起一杯茶想喝,想到什麼又默默的放了回去,突然,趙雨霞一把捂住肚子:“哎呀,我的肚子。”
云雙差點兒就要笑出來了,卻裝作不解:“怎麼了?不舒服嗎?”
趙雨霞張要說話,卻突然放了一個響亮的屁。
“你......”瞬間憤死,一把扯住丫鬟的手:“快,扶我去茅房。”
趙雨霞走了,無雙終于放肆的笑了出來:“哈哈哈,看你還敢不敢來。”
不得不說,執這主意損的,但效果太好了,也不枉廢那麼多口舌讓趙雨霞把東西吃下去。
笑完之后掃了一眼桌上的東西,趕揮手:“快,幫忙撤了。”
這里面可全都加了足量的豆,可不能再吃了。
趙雨霞最后是拉到腳被送回去的,走的時候還放了一路的屁,整個莊王府的人都聽見了。
會因此記恨上無雙是真的,但是至短時間是沒臉再來莊王府了,丟死人了。
解決了趙雨霞這個麻煩,執以為自己清凈了,沒想到白天清凈了,晚上卻被‘老鼠’吵得不行。
房頂上,飛檐走壁,一波又一波,整個莊王府都快被這些老鼠翻個遍,也不知道找什麼東西,饒人清夢,可惡至極。
第二天一早,執就讓人爬上房頂,挨個兒的倒釘子,到都滿了,等到晚上的時候,突然聽到重落地的聲音,執在夢中驚醒,忽而一笑,現在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
而院子拐角,一個黑人蹲在地上,一手捂著自己的腳,一手咬在里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想想自己在腥風雨里穿梭,就算挨刀子也不帶眨眼的,連死都不怕,現在卻被一顆釘子扎得眼淚都冒出來了。
這特麼是誰這麼缺德,居然釘了一個房頂的釘子......
準備了十幾天,終于準備得差不多,出發前兩日,兩輛陌生的馬車緩緩停在王府門口,是那個傳說中的未婚夫到了。
一青灰衫,長玉立,一頭青用一同發帶束起,一手提著擺,一手拿著折扇,步履從容,儀態端正,遠遠看著就是一書生卷氣。
等到人走進了,抬眼看來,瞬間讓人覺仿佛看到了一副水墨畫卷在面前徐徐展開。
清晰的五廓,不顯奪目,卻每一都恰到好,偏偏君子,儒雅斯文。
一直走到近前站定,緩緩拱手:“抑塵見過世伯、伯母。”
微微一轉:“二姑娘、三姑娘,有禮了。”
執起虛虛回了一個禮,這一看覺得這明抑塵還不錯,就很淺的那種---長得不錯。
一轉頭,卻見云雙已經癡了,用手輕輕了一下,用只有兩人的聲音打趣:“看什麼?看上了也不是你的。”
云雙回神,憤不已:“我沒有。”
嘖,這惱的語氣,不打自招啊。
不過如同明抑塵這般的男子,小姑娘抵抗不了也是正常,況且為之驚艷并不代表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心思,并不可恥。
執覺得很正常,但看云雙那表,明顯是經不起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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