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雅剛才介紹過這個人了,我知道王君,沒正眼看我,不過不妨礙我用看相之來分析。
首先這個人麵相跟我剛纔在陳清雅臉上看到的相對應了,臉發紅,眼睛裡麵很多,這是肝火旺盛導致了,說明經常生氣,加上一對眉眉尾的地方微微上翹了,而且顴骨過高,這種五融合在一起,說句好聽的是長相很符合西方人的審,不好聽的是有點尖酸刻薄。
的運勢方麵,的確是比較有錢,也擁有自己的公司,這跟本的家族有幾分關係,不過由於的格所致,這家公司已經於衰落的狀態了,更加嚴重點說可能要麵臨結業。
至於家裡麵是哪一位出事了,麵相上也有相應顯示,是的至親,不過……
的確是和陳清雅剛才分析的一樣,並不是撞鬼了,雖說麵相上的父母宮上有黑氣,但這種黑並沒有黑的覺,所以與鬼怪方麵的應該是沒什麼關係,當然,這隻是初步的分析,真要見到出事的至親才能完全下判斷。
我繼續分析的時候,就有服務員進來點菜,王君示意將選單給我們,我們可不是過來吃飯了,於是陳清雅隨便點了幾個菜,就是填飽肚子的意思。
這倒讓王君微微正眼的看了我們兩個一眼。
菜點完了,自然是要開始說正事了,陳清雅顯示了他十分專業的一麵開始詢問,說是讓王君將事的前因後果說個清楚。
王君微微有些沉默,然後才開口道,「我不太清楚我父親到底出了什麼事,隻是他從隔壁市區回來之後,整個人就有點不對勁了,經常自言自語,而且格也是大變了,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我一個親戚說我父親可能撞鬼了,我也覺得是,畢竟我父親真的不一樣了,……」
我和陳清雅互了一眼,我沒有說話,不過心中卻是驚訝,變了一個人?這話這麼說,那的確是可能和撞鬼扯得上關係,可能是被鬼上了,也可能撞邪了,所以才會突然變一個人,不過撞鬼與王君的此刻顯出來的麵相卻是不吻合的。
那這個問題出在哪裡了?
「行,等吃完飯我們就立馬過去看看。」陳清雅道。
王君點頭,「好,不過我老公和你說的報酬方麵,我覺得你收得太高了,你看能不能一點。」
陳清雅角了,有點發火的意思了,難怪他老公沒來了,原來是覺得被黑了。
我知道陳清雅的脾氣,也知道他不會太黑別人,隻是這王君尖酸刻薄了一些,我急忙給陳清雅使了一個眼,陳清雅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隨即臉一扳的對王君道,「你要是覺得太貴了,那你另請高明吧。」
王君眉頭一皺,不客氣起來,「神氣什麼?讓你抓個鬼你居然收三萬,別人都說獅子大開口,但你認為你是獅子嗎?有資格這麼黑人?真以為就你一個人會?你們兩個還是去找別人混吃混喝去吧。」
說著王君就站了起來。
「我兄弟是不是獅子不好說,但你父親這件事你認為的隻是撞鬼了,可事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我開口了。
王君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你說不是就不是?你個天橋底下算命別在我麵前丟人現眼了,和著你們兩個一唱一和的來忽悠我?……我都說了不能隨便找,天橋底下的都是騙人的……」
小聲嘀咕,似乎在抱怨,手已經拉開門了,這話把我說火了,我站起來道,「怒我直言,你的公司快倒閉了吧?」
王君停了下來,回過頭來盯著我,「你胡說什麼?我的公司賺錢著呢,倒閉什麼?你再說,我報警抓你。」
「賺錢的確是賺錢,不過別人的公司是賺客人的錢,你的公司卻是賺員工的錢,想盡辦法的剋扣員工的工資,導致你的公司如今人才流失嚴重,這種苦苦支撐的現狀就是你所謂的賺錢?」我看著道。
「你……居然調查我?」王君一臉怒火。
「我沒那個本事,也沒那個力,一切都是你麵相上告訴我的。」我搖頭。
「真的?」
王君臉上出狐疑,重新坐了下來,「那你告訴我,我的公司如何才能繼續維持下去?」
「事十分簡單,不過……」
「不過什麼?」王君問。
我沒有說話了,王君眉頭一皺,隨即道,「行,三萬就三萬。」
「我都說了事沒那麼簡單,況且三萬你想解決兩件事?有可能?這事沒個五六萬解決不了,你隻出三萬?那你還是去找別人吧。」我搖頭,與陳清雅自顧的喝起茶來。
陳清雅暗自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你……」
王君瞪了我一眼,「好,五萬就五萬,但事解決不了,我一分都不會給。」
我聳了聳肩,陳清雅乾咳了一聲拍著口承諾了幾句,接下來菜上來了,我們三個隨便吃了一點,就開車跟著王君朝家而去。
車上的時候,我和陳清雅都有些驚喜,五萬一人一半也是兩萬五啊,抵我兩年的存款了,看來剛才配合的還是有些默契的。
路上大概也就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在隔壁市區,不一會的功夫後,我就看到了遠有一片別墅,看來王君家真的有錢的,我有些後悔了,剛才應該再多說一點,看來我現在的財運還不算太好啊。
車停下,我和陳清雅從車裡麵走了出來,這時候陳清雅已經換上了一道袍,一手拿著一把桃木劍,另外一手提著一個箱子,十分專業的樣子,路上我已經說了,這事可能真的跟鬼怪沒關係,不過也得裝裝樣子。
跟著王君走進去後,屋子裡麵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的就迎了過來,這男的和王君有夫妻相,自然是王君老公了。
王君湊在老公耳邊小聲說了什麼,這男的微微詫異的多看了我幾眼,我神不變。
接下來他們兩個帶我們找事的正主,來到了後院,就看到一個頭髮烏黑,臉卻褶皺一片的中年人坐在椅子上,這中年人是王君父親,算是和王君是一路人,這點我看到他第一眼就可以分析出來了。
不過他和王君不同的是,這個人麵相上看上去比較好,可他此刻卻是一個人坐著,小聲的在自言自語,好像跟誰在發火的樣子,真有點被鬼上的樣子了。
陳清雅在我耳邊說,「修文,這裡沒有任何鬼氣,事真的被你說對了,不和鬼怪有關。」
「那風水方麵呢?」
我小聲問,之前張平那件事就是用那個紅盒子改變了他家的氣運,專業一點的說就是破了他家的風水,眼前這中年人一副撞鬼的模樣,可能問題出在風水方麵。
陳清雅搖頭,「風水方麵我懂得不算多,但也沒看出這裡風水有什麼問題,應該也不是,那接下來隻有看你的了,我先去別的地方再看看,確認確認,」
我點頭,陳清雅準備去轉轉,這時候王君走了過去,這中年人站起來就甩了王君一掌,「滾,你們都滾!」
這突然的舉讓我和陳清雅都愣了愣。
王君捂著臉頰,想發火,但最終走了回來,我看著王君紅紅的臉頰心裡有些好笑,不過當著王君的麵自然是得剋製了。
王君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走過來說,「就是這樣,我父親以前從來沒有打過我,他這麼是變了一個人,兩位看出來什麼沒有?是不是撞鬼了?」
我和陳清雅互了一眼,他沒說話,我則是微微思索了一下問,「你剛才說你父親去了隔壁市區回來之後就這樣子了,那他到底去了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