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啊,最重要的還是要會做飯會做家務,會侍候公婆和家裡的男人還有兒子,我兒媳婦剛嫁進我們家的時候,哪裡來的這麼好的手藝,這可都是我一把手一把手教出來的。」
能把我媳婦兒的手藝調教得這麼好,這十裡八村的哪個不誇。
這算是錢母這輩子最得意的幾件事兒之一。
至於錢母最得意的事,當然就是生了錢亮這個兒子,就是因為生了這麼本事的兒子,他們家纔能有今時今日的風。
「多虧了媽教得好,我在城裡可了這麼些年,秀娟的手藝還真能媲城裡大飯店的廚師了。」錢亮也很得意。
有多男人能像他這麼幸福,城裡一個老婆鄉下一個的老婆。
早在錢亮發家的時候,就在城裡另娶了一個老婆,城裡的老婆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大學生。
那個人名關眉兒,今年隻有三十歲,也就隻比錢禮大幾歲而已。
錢亮娶了關眉兒之後,二人又生下了一對龍胎兄妹,錢亮對關眉兒的這對龍胎兒可說是萬分寵。
至於吳秀娟,則一直被錢亮以照顧老人的名義留在了村裡,本不知道錢亮已經在城裡另娶了一個老婆。
同時關眉兒也並不知道錢亮還有一個正妻存在。
錢亮同時欺騙著兩個人,他對關眉兒說自己第一任妻子也就是吳秀娟早就已經死於難產,他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的把兒子帶大。
在吳秀娟麵前他隻要不帶吳秀娟進城,就永遠不會知道錢亮又娶了一個老婆的事。
吳秀娟低著關刨飯,一句話不敢說。
錢禮看著自己的和爸爸,同樣不發一語。
吳秀娟因為被老公瞞著,自己又沒有進城,所以不知道錢亮另娶的事,錢禮卻是一直都知道的。
之所以不說,不是想為他父親瞞著,而是他不敢自己這個弱沒有主見的母親知道這一切。
如果吳秀娟的格堅強一點兒,他早就把一切都說出來了,可惜吳秀娟的格弱,而且沒有主見,依賴還很強。
這麼多年來,吳秀娟早就已經習慣了為了錢亮一家而活,若是錢亮另娶的訊息出來,吳秀娟本活不下去。
這纔是錢禮一直眼睜睜看著父親錢亮娶小,而自己一直配合的理由。
聶唯早就覺到了錢家人各懷心思,不過這和沒關係,聶唯也不想去探糾。
吃完飯,錢禮早早的就回房休息,在錢禮進房之前,給了錢禮一張符,讓他帶著。
錢禮聽話的接過,道了聲謝後,一個人默默的上樓休息。
「大師,現在離午夜12點還早,不如您先去客房休息吧。」錢亮對聶唯說。
「也好。」聶唯想想也對,現在時間還早,總不能一直坐在客廳裡等上幾個鐘頭。
「快帶聶大師去客房休息。」錢亮出吳秀娟吩咐道。
吳秀娟從來不敢反駁自己的丈夫,聽到趙亮的吩咐,乖乖的帶著聶唯進了客房休息。
這間客房離錢禮的房間很近,中間就隔了兩個房間。
聶唯進了客房之後,喚出左清讓左清注意錢禮,自己則躺在床上打算閉目養神。
聶唯這一覺睡的時間有點兒長,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9點鐘了。
「這麼晚了,你怎麼不早醒我?」聶唯微微皺眉。
本來隻打算隨便躺一會兒的,沒想到一覺睡了這麼長時間。
左清站在床邊說道:「我這不是看你睡得香嗎,今天你起得這麼早,我想著讓你多睡一會兒,再說了外邊有我看著,也出不了事兒。」
左清現在對自己的實力還有信心的,這個世界上比厲害的已經越來越了(驕傲.jpg)。
聶唯想想左清說的也有道理,於是不在說什麼。
「我休息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聶唯問。
左清皺皺眉,「大事到沒發生,我就是被這錢家人給噁心到了。」
「怎麼了?」聶唯有些疑的問。
「你不知道這錢亮有多噁心,騙他老婆在家照顧老人,結果自己在城裡娶了另一個老婆,還生了一對龍胎,最可惡的是這件事全家就瞞著吳秀娟一個人,連兒子錢禮都知道這事兒,卻從來沒有跟媽媽過一聲。」
這不是全家合起夥來欺負人嗎!
為一個人,看到吳秀娟被如此欺騙,左清的心中對吳秀娟充滿了同。
「他們一家居然這麼過份!」聶唯雖然早就猜測到這錢家隻怕有些齷齪,沒想到卻藏了這麼個。
更可怕的是,連親生兒子都幫著父親瞞。
「可是我覺得錢禮不像是那種是非不明的人,他應該是一個很正派的人。」對自己的眼,聶唯還是有那麼幾分自信的。
他不覺得錢禮會是那種為虎作倀的人,更不覺得他會幫著自己的父親去坑自己親媽。
「正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說不定那個錢禮隻是看起來正派,其實和他那個爸一樣,都不是個東西。」左清不屑的說。
「現在還不能下結論,我總覺得這裡麵可能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事。」聶唯沉片刻後說。
左清聳聳肩,既然聶唯這麼說,就估且相信吧。
「除了他們一家人的這些齷齪,你發現了別的什麼沒有?」聶唯問。
左清搖扔頭。
「除了這些我還真沒發現別的,這屋子別提多乾淨了,連點氣都沒看到,如果離魂的事是真的,那錢禮離魂的事,看來就不是魂所為。」
左清和聶唯本來都在懷疑錢禮是不是在哪裡撞了邪,被鬼纏上,可是照現在的況看來,這種可能已經可以基本排除。
如果錢禮真的是和魂有過接,他的上不會這麼乾淨,凡是和鬼接過的人,上或多或都會留有氣,雖然隻要以後不繼續與鬼接,這氣會在幾天後消失。
但照錢家人所說,錢禮這種離魂的況每天都有,若是錢禮離魂的癥狀真的是因為與鬼接而起。
那他的上勢必會留下一些氣,而且因為他每晚與魂接,他上的氣應該不才對,絕不可能像現在這麼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