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靈深吸口氣,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那是我妹妹江靈。」
「你妹妹!」陳炎一驚,很快反應過來,「你不是江靈,你是江依!」
「對,我是江依,好多年沒有聽人這麼過我了。」江靈,不,應該是江依,苦笑道。
「你殺了你妹妹,然後偽裝你妹妹和李軒在一起。」江依說穿了自己的份,那麼真正發生了什麼也比較好猜了。
「我不是故意要殺我妹妹的,那是一個意外。」江依的眼淚已經流了下來。
「7年前,我和妹妹同時喜歡上了李軒,李軒最後卻選擇了小靈,我不服氣,從小我就比小靈更招人喜歡,在學校也更有人緣,為什麼李軒不喜歡我,為什麼?
我想不通,越想越不服氣,於是我便去破壞他們約會,毀掉李軒送給的所有東西,我要鬧,鬧到他們分手,我以為這樣做李軒就會明白我有多他,有多不想失去他。
我做了這麼多,李軒卻說我是瘋子,要帶著小靈一起去米國留學,他們打算丟下我去米國!
他們背著我申請了學校,連住的地方都找好了,就是想要遠遠的避開我,如果不是我無意中聽到保姆說起,我還不知道他們居然已經打算要出國了。
就在他們打算離開的那個晚上,我開車攔住了他們,我在他們麵前拿出一把刀,用我的命做威脅不許他們離開。
李軒不信我會自殺,拉著小靈就想走,我舉起刀就向著自己的心臟刺了下去,小靈這時候衝過來想搶我的刀。
李軒擔心小靈傷,也過來搶刀,當時的場麵十分混,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那把刀就刺進小心的心臟,小靈當場就死了,連救的機會都沒有。」
「這麼說,你妹妹的死是一個意外,而李軒當時在場親眼目睹了你妹妹的慘死,可他最後還是選擇了和你在一起,並幫你瞞你妹妹已經死去的事實。」陳炎挑眉。
「不……不是這樣的,這件事和李軒沒有半點關係,他本就不知道我不是小靈!」江依是真心著李軒,當然不願李軒背上同謀的罪名,一臉激的為李軒解釋。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陳炎直覺後來發生的事,可能會超乎他的想像,因為這後來的一切,都不是一個高中生所能辦到的。
「小靈意外死了,李軒瘋了一樣的撲上去抱著小靈,我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從李軒後打暈了他。
我很害怕,我知道殺人是要坐牢的,我不想坐牢,不想讓李軒恨我一輩子,我不想!」江依想到當時的畫麵,彷彿回到了當時的絕的時候。
「這個時候,有一個人出現了,他開車路過,看到了路邊的我們,他說,他有辦法讓我夢真,還不用背上殺人的罪名。
我當時聽了,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稻草,接下來,我按照那個人說的,先把李軒送回了我家,然後開車出門去理。
我本來想把小靈的,埋在深山裡,或是沉進海裡,可是當時我運氣不好,剛好有一個銀行搶匪駕車逃逸,各個路口都有警察看守。
我原本的計劃自然是不可能進行了,就在我六神無主的時候,我遇到了我的同學薛照,薛照很喜歡我,我讓他做什麼他都會做。
在發現了小靈的之後,他也沒有報警,反而想辦法幫我藏,他說他家最近正在幫一家人裝修店鋪,或許可以把先藏進去,等以後有機會再把弄出來,另外找地方毀掉。
我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於是就聽了薛照的話,把藏進了牆裡,原本我的打算是過個幾天就去轉移的。
沒想到薛照卻利用這件事威脅我,讓我和他在一起的,我當時已經以小靈的份重生了,怎麼可能和一個不的男人在一起。
為了不薛照威脅,我把他殺了,然後綁上石頭沉進了大海。」
「照你的說法,你應該有打算轉移你妹妹的,為什麼時間過了7年,你妹妹的還在那間店裡?」陳炎問。
「那是因為薛照留了一手,當初理的時候是他一個人去的,我沒跟,他說怕我害怕出什麼破綻,所以沒讓我跟,我也就不知道薛照說的那家店到底在什麼地方,這讓我想轉移也做不到。」
江依苦笑著說完。
「為什麼你家裡人都會以為你是江靈,你的父母不可能無法區分你們姐妹吧,還有李軒,你說他不知道你不是江靈,為什麼會這樣?」這背後有太多的不會合理,許多地方都解釋不通。
比如為江家雙胞胎的父母,為何會沒有認出自己的兒份對調了,李軒為什麼會以為江依是江靈?
「因為他們都被那個幫助我的男人催眠了,那個人很厲害,我把李軒送到我家的時候,照他說的給我父母喝了下了安眠藥的茶讓他們昏睡過去。
在我去理的時候,那個人對李軒進行了催眠,讓他的記憶發生改變,而我的父母也同樣被他催眠了,讓大家都以為我就是江靈。
小靈和我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在後腰左側有一塊紅的胎記,為了能裝小靈,那個人還幫我進行了手,造出一塊一模一樣的胎記出來。
我和小靈小時候經常對調份,對於模訪的格,我自信能夠做到,本來我是不可能騙過我爸媽的,因為小時候我們對調份,唯一能看破的就是我爸媽。
但因為他們被催眠的關係,本不會懷疑我是假的,7年時間,我每隔幾個月就會寄一封信回家。
因為他們被下了心理暗示,一直都認為我活得好好的,也沒有想過再去報警,所以這7年來一直相安無事。」
「那個幫你的是什麼人?」陳炎問。
江依搖頭,「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幫了我之後就走了,這7年來,他從來沒有再出現過。」
「還記得他的樣子嗎?」
「樣子?」江依回想了一下,卻到腦子裡一片模糊,什麼也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覺他的臉好模糊,我想不起來他長什麼樣子!」江依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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