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懷遠夫妻倒是鬆了一口氣,江懷遠笑說:「原來如此,不過兩位大概要失了,我家孩子不可能和這起案子有關,小並沒有失蹤,隻是和家裡鬧了矛盾,不想回家而已。」
說到這個江氏夫妻嘆了口氣,對大兒的子顯然是十分無奈。
「7年前,我家大兒因為一些原因和妹妹鬧得很不愉快,直到現在都不願意回家,隻是偶爾會寫信回來,雖然我們已經7年沒見,但我兒肯定還活得好好的,那個被發現的死者,不可能是我們家的孩子。」
江太太一臉肯定的說。
陳炎和張寧換了一個眼神,繼續又問了一些問題,江懷遠夫妻十分肯定自己的大兒並沒有失蹤,這7年來也一直和家裡保持著聯絡。
陳炎又要向江懷遠夫妻要到了幾封江家大兒寄回家的信件,帶著這些信件,陳炎和張寧一起走出了江家大門。
「頭兒,照這麼看那個死者應該不是江依,看來線索又斷了。」張寧一臉失。
「回去再說。」陳炎開了車門,進駕駛座。
張寧立刻坐進副駕駛座坐好,並繫上安全帶。
「大家怎麼看,說說自己的看法吧。」陳炎坐位置上,單手敲擊桌麵。
「既然江懷遠夫妻那麼肯定死者不是他們的兒,那死者應該就不是江依才對。」小陳抱著記錄用的小本說。
「我的看法和小陳差不多,人家父母已經確定了死者不可能是他們的兒,那江依的可能基本已經可以排除掉了。」張寧也說。
會議室中大部份人都點頭,同意張寧和小陳的看法。
「我倒是不這麼認為,當年江依失蹤的時候,江家夫妻來警局報過案,對這件案子我還是有點印像的,不過在江依失蹤後的一週後,江家夫妻就來消案了,說自己的兒沒事兒,已經找到了。
如今7年過去,卻沒有一個人真正的見過江依,江家人隻見過江依寫寄回家的信件,一個人7年不麵,不管怎麼看,這裡麵都有問題。」
李海峰到底是在警局工作了二十多年的老人了,考慮事比小年輕要全麵許多。
「我贊同峰叔的話,7年時間,就算是和家人有再大的矛盾也不應該一點不麵,甚至連通電話都捨不得打回家,通訊更是全靠信件,這又不是古代,現在還有誰會這麼閑,每次聯絡都靠寫信的。」
黎泰頓了一下,接著說:「我們假設江依在7年前就已經被某人殺害,而那個人不希江依已經被害的事實被人發現,所以7年前,一直偽裝江依與江家人聯絡,造江依還活著的假像……」
「等一下,我打斷一下,江依的筆跡江懷遠夫妻不可能認不出來,想要偽裝另一個人,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陳炎說。
「所以,這個偽裝者隻有可能是十分悉江依的人,否則不可能讓江懷遠夫妻一點都不懷疑。」黎泰說。
「照我們目前所撐握到的線索,死者是江依的可能的確非常大,可惜江懷遠夫妻一口咬定自己的兒並沒有失蹤,否則我們還能通過DNA比對來確認死者的份。」
陳炎拿起死者的照片,看了一眼又放回桌上。
「或許我們可以先調查一下江依當初離家出走的原因,江懷遠夫妻不是說過嗎,江依是因為和家裡鬧了矛盾這才離家出走的。
雖然江依也有可能不是離家而是遇害,但是和家裡鬧矛盾這一點應該不會有假,我們可以從這方麵調查一下。」峰叔舉手發言。
「這個我知道,江懷遠說過,江依會離家出走,是因為和妹妹鬧矛盾,隻是,是什麼樣的矛盾弄得要離家出走不可?」張寧想不通。
「我和我姐小時候也天天打,我也沒離家出走啊,如果隻是普通的打鬧,應該不太可能鬧到離家出走的地步吧。」
在陳炎他們正在會議室開會的時候,聶唯卻帶著江靈來到了一幢別墅之前。
聶唯走到這家門口,按了門鈴。
片刻功夫,門便從裡麵開啟了,門後探出半個子,開門的是一位著整齊的中年婦。
陳炎在這兒的話一定會認出,這人就是不久前給他們開過門的江家保姆。
此地不用問,肯定就是江宅無疑。
「請問你找誰?」
「你好,我找江依,不對,應該說我找江靈……」
「你找江靈啊,請問你是?」保姆一臉狐疑的看著聶唯。
聶唯看起來不過17.8歲,怎麼看也不可能會是已經25歲的江靈的朋友。
「你隻要告訴,7年前的債該到還的時候了,會見我的。」
「債!江靈能欠你什麼債,7年前你纔多大呢,盡瞎說。」保姆有點生氣了,以為聶唯是來尋開心的。
「你原話告訴就好,放心,會見我的。」
「可是江靈不在家,我怎麼幫你傳話。」保姆說。
「你有的手機號吧,請幫我電話聯絡一下。」聶唯淺笑。
保姆半信半疑的打電話去了,電話接通,保姆說話了。
「江靈啊,剛才門口來了個小姑娘找你,還讓我轉告你什麼7年前的債該到還的時候了,還說你一定會見,你要是不見,我就讓走。」
電話另一頭的江靈,在聽到7年前三個字的時候,就已經懵掉了,再聽什麼還債,小臉瞬間蒼白若紙。
「江老師你沒事兒吧?」同一個辦公室的老師見江靈臉大變,以為有什麼不舒服,關心的詢問。
「我沒事,謝謝關心。」深吸口氣,謝過對方的好意,江靈待保姆把人帶進書房去等,就掛了電話。
當聶唯坐在書房的沙發上,剛喝完一杯果的時候,江靈就回來了。
隻見一白長,還有及腰的長直發,看起來飄飄若仙,很有神範。
隻可惜的臉帶著幾分蒼白,氣似乎不太好。
江靈一進來就關上了書房的門,就這麼走到聶唯麵前。
「你是誰?你對我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江靈雙手微,卻強裝一臉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