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盆裡跳躥著通紅的火苗,驅走了冬日的寒冷。
暖融融的氣息在房間裡回。
呂布躺在鋪蓋上,貂蟬一隻手臂搭在他的口,微微蜷著子睡在他的旁。
不知是房間裡太熱,還是劇烈運後的勞累,的臉頰泛紅息也有些重。
“剛才怎樣?”翻把摟進懷裡,呂布壞笑著問道。
“夫君剛纔好厲害,簡直比當年還要威猛。”貂蟬順的說道:“要是每天都像這樣,妾還真伺候不來。”
“天不早,我們睡吧。”把貂蟬又往口摟了摟,呂布閉上了眼睛。
蜷在他的懷裡,呂布的溫度讓貂蟬到暖暖的,即使沒有火盆也不會覺得寒冷。
倆人相擁而眠。
到了後半夜,呂布陡然到腦袋一陣劇痛。
他想坐起來,卻像是被鐐銬錮了一樣彈不得。
疼痛越來越劇烈,他想喊卻怎麼也喊不出口。
劇烈的疼痛中,他能覺到靈魂好像正被排斥,一的往外離。
耳邊傳來骨骼“嘎吧”作響的聲音,麵板好像從頭頂一直被撕裂到了腳後跟。
疼痛不知持續了多久,當他終於大吼一聲坐了起來,劇痛也隨即消失就好像從沒發生過一樣。
坐在鋪蓋上大口的著氣,抬起手掌看了看,呂布也弄不清剛才那一幕究竟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
睡中的貂蟬被他驚醒,坐起來詫異的問道:“夫君怎麼了?”
額頭上滿是汗珠,呂布故作淡然的微微一笑:“沒什麼,做了個噩夢……”
在他扭頭的瞬間,貂蟬掩起小驚呼了一聲:“夫君……你……你的臉……”
“我的臉怎麼了?”呂布詫異的了臉。
貂蟬也不解釋,披起服匆匆起拿了塊銅鏡遞給他。
茫然的看了貂蟬一眼,呂布接過銅鏡照了照。
火盆的亮和房間裡點著的油燈讓他能清晰看見銅鏡裡的那張臉。
看到銅鏡的瞬間,呂布吃了一驚。
纔到這個時代的時候,他也曾照過銅鏡。
那時出現在銅鏡裡的是張飽經滄桑的臉。
此時此刻,銅鏡裡映照出的卻是一位看起來頂多十七八歲的英武年。
懷疑是在夢中,他用力掐了一下臉。
疼……
不是在夢裡。
還不相信一切都是真的,他又一次拿起銅鏡。
銅鏡裡依舊是張稚中帶著英武的臉!
呂布瞬間明白了。
剛才的劇痛不是夢,此時此景也不是夢。
他本來就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魂穿到年過半百的一代梟雄上,靈魂與不匹配的年齡產生了排斥。
說他是返老還,倒不如說是回歸了本來的年紀。
“神助!”貂蟬欣喜莫名的喊道:“夫君一夜白頭變年,果真是蒼天庇佑!”
“我一早就要帶人出城,如今變了模樣,要是不與張文遠等人相見,回來的時候他們還會以為是冒名頂替。”呂布起穿戴甲:“讓人把陳公臺和張文遠等人請來,我要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三軍將士。”
“來人。”貂蟬喊了一聲。
侍和主人的房間相鄰,方便夜晚照應。
睡在外間的侍在後來也稱通房丫頭。
往往男主人來了興致,也可以把們當做小妾對待。
呂布醒來的時候,侍已經被驚。
聽見貂蟬招呼,匆匆披起服來到裡間。
“讓人把張遼、高順和陳宮都請來,夫君有話和他們說。”貂蟬吩咐了一句。
侍退下後,貂蟬親手幫著呂布整理甲。
不時看一眼呂布青春俊朗的臉龐,角忍不住浮起了淺淺的笑容。
已過中年的呂布居然在一夜之間變俊朗年。
飽經風霜的滄桑去不見,青春的麵板在影下泛著淡淡的金。
自古人英雄,可老英雄和年英雄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是不是很喜歡我現在的臉?”呂布低下頭向貂蟬問道。
天下第一猛將,高當然不俗。
貂蟬的高在子中也算是出類拔萃,可站在呂布麵前,卻還是比他矮了一頭還多。
“無論夫君什麼模樣我都喜歡,隻是天助夫君,讓我又多了幾分意外的欣喜。”踮起雙腳,幫著呂布繫上發冠,貂蟬臉頰居然浮起了一片紅暈。
嫁給呂布多年,老夫老妻應該早沒了。
眼前澎湃著青春氣息的呂布卻讓總覺得芳心澎湃,好像要從腔蹦躥出來。
“年紀大了,有些事也力不從心。”摟住貂蟬,呂布壞笑著凝視的眼睛:“過了今天再要播種應該會更省心些。”
“夫君又沒個正經。”貂蟬抿一笑:“整天那麼多軍務政務,哪有心思在妾的上?”
“男人上了年紀,能總會不如以前。”把貂蟬摟在懷裡,呂布的手不老實的往腰部以下遊走:“既然蒼天眷顧,讓我重新活一回,我當然要好好珍惜,不能辜負了大好韶華。”
“很快陳公臺他們就要來了,夫君還這樣不老實。”輕輕把呂布的手拿開,貂蟬說道:“萬一被他們撞見還怎麼得了?”
“即使他們來了也得先通稟。”呂布壞笑著說道:“要不我倆再來一次?讓他們在外麵等著?”
“夫君別鬧。”貂蟬說道:“想什麼時候要,還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給?”
“說的也是,那就辦完了正事再和你來一次。”湊到耳邊,呂布小聲說道:“不過你得小心些,重回年,我用力可猛。”
“嫁給夫君,還不是由著夫君來?”想到和重回年的呂布纏綿,貂蟬芳心撲騰的更快,臉頰也像被火燒過一樣滾燙。
夫妻倆正小聲說著私房話,侍在門外稟報:“啟稟溫候,陳將軍等人來了。”
輕輕推開呂布,貂蟬說道:“夫君有要事,妾先告退。”
“別忙著走。”呂布拉住了:“你要是走了,誰能證明我重回年?”
貂蟬一想,確實是這麼回事。
除了親眼見證呂布回歸年,並沒有其他人可以證明。
留下貂蟬,呂布向屋外吩咐:“請幾位將軍進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