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社會,有這樣的一個怪相。很多人都找不到跟專業對口的工作,更是有很多人找不到工作。同樣,也有用人單位招聘不到合適的工作人員。
白靜初是華泰集團銷售部經理,是沈嫣然一手提拔上來的,絕對稱得上是嫡系。前段時間,華泰集團跟通河市清遠縣簽訂了一個項目,共同來開發山野茶。沈嫣然親自點將,白靜初披掛上陣,全權負責這個項目。
一大清早來到公司,白靜初就帶領幾個銷售部一組的人,去人才招聘市場了。現在,急需大批的銷售人員,以全面鋪貨的方式,讓山野茶迅速侵占通河市的茶葉市場。當聽說,是華泰集團招聘員工,呼啦啦地聚攏上來了不人。可是,當他們看到了招聘條件,就又退不前了。
第一,這些銷售人員是暑期工,不是華泰集團的正式員工。簽約合同,也不是跟華泰集團來簽約,而是跟市勞就業中心來簽約。這樣子,就等于是勞就業中心輸出人才給華泰集團了。一旦出了什麼意外,也是去找市勞就業中心,跟華泰沒有任何的關系。
第二,銷售人員的工資,是1000塊的底薪,加高額提,中午給十塊錢的餐飲補助。
這樣的薪水,對于有能力的人來說,不低。可對于那些好逸惡勞的人來說,卻顯得要低很多。還有一些應屆畢業生,他們都想著賺大錢,這1000塊錢本就沒有放在眼中。就因為這樣子,連續的幾天,白靜初都沒有招聘上來多人,是真有些上火了!
白靜初走路都是急匆匆的,看了眼霍青和張泉州等幾個保安,皺眉道:“怎麼回事?”
“沒事,沒事。”張泉州連忙搖頭。
“任何閑雜人等,不能讓他們擾了公司的正常秩序。”
“是。”
在公司這些人的心目中,白靜初才是他們真正地神。倒不是說,白靜初比沈嫣然更漂亮,而是因為白靜初更接地氣。你想想,這些保安們,他們想要俘虜了沈嫣然的芳心,不亞于癡人說夢。可白靜初就不一樣了,就是從銷售部的一名小員工,一步一步做起來的。說起來,也算是草中的一員。
還有,白靜初沒有任何的架子,對誰都是一視同仁。不像公司的其他領導,一個個都眼高過頂,看到他們這些保安、保潔員等等底層人員,連正眼都不會瞄一下。生怕看一眼,就會玷污了他們的眼睛似的。
白靜初穿著的是修的OL套裝,腰間系了一顆紐扣,將那“S”形的軀裹得的,襯得脯更是飽滿,霍青都懷疑會不會將襯衫領口的紐扣給嘣掉。的秀發盤了起來,在額前垂下幾縷劉海,白皙的脖頸上戴了一串兒致的項鏈,很有職場英的范兒。
好一個大圓的!
霍青只是看了一眼,就不自覺地給打了個分兒,絕對在90分往上。他的眼珠子,也不自地追隨著的背影,一直了過去。
就在白靜初快要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哎呦了一聲,子不自地佝僂了下來,當即把在場的人,心都給揪住了。跟在邊的幾個銷售部一組的人,還有張泉州等幾個保安,全都圍攏了上來,問道:“白經理,你怎麼了?”
“呃……”
白靜初干脆蹲在了地上,雙手抱著小腹,連秀眉都蹙到了一起。的臉蒼白,冷汗順著額頭滴淌下來,疼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有人關切,有人幸災樂禍,有人……想趁機占便宜。
這樣蹲下來了,這要是繞到的前,是不是可以從的底,一窺春了?有好幾個人,都地挪著腳步。一步,再來一步就能看到了。突然,一道影擋在了他們的面前,把他們視線給擋了個嚴嚴實實的。
誰呀?真是太禽了。
他們的眼珠子都要噴火了,這是一個穿著圓領中山裝,有著一張娃娃臉蛋的青年。他的眼眸深邃,顎下有著淡青的胡茬子,頭發微有些凌,有那麼幾分頹廢的浪子覺。
張泉州當即就怒了,喝道:“你干什麼?趕給我滾遠點兒。”
霍青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而是蹲下子,給人的覺像是找了一個更佳的窺角度。這還不算,他又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抓狂的舉。他竟然湊上去,趴在白靜初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話。張泉州等人的耳朵都豎了起來,也沒有聽清楚霍青說的是什麼。
白靜初卻是微微怔了怔,有些息地問道:“你……你真的有法子?”
“有!”霍青用力地點了點頭。
“好,你跟我進大廳中來。”
白靜初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可試了兩下也沒有功,肚子實在是太疼了。邊的員工,倒是想上來幫忙了,卻沒有多大的力氣。白靜初臉蛋微紅,目在霍青和張泉州等人的上掃了一下,最終落在了霍青的上,只能是麻煩他把抱進去了。
霍青也沒有推辭,彎腰將白靜初給抱起來,大步就往華泰大廈大廳中走。
這一幕,當即把張泉州等人都給驚呆了,以至于他們都忘記上前去攔阻霍青了。那可是他們心目中的神呀?竟然讓人給抱走了,還是當著他們的面兒。是可忍,孰不可忍!張泉州大喊了一聲,白經理不會出什麼事吧?大家伙還是進去看看吧。
“對,對,過去看看。”
這些人轟然答應,擔心白靜初是一方面,他們更是擔心霍青會趁機吃白靜初的豆腐。這樣給自己找了個借口,他們就可以正大明地進來了。
同樣,白靜初也有幾分擔憂,生怕霍青會趁著抱的空擋,會對揩油。畢竟,是跟霍青第一次見面,甚至是還不知道他是誰。唯一讓值得信賴的,就是因為霍青對說的那一句話——我是醫生,你是痛經發作,我可以針灸幫你解決。
在醫生的眼中,沒有男人和人的區別,只有患者!
從走進來,一直到將放到大廳中的沙發上,霍青都做得很有分寸,算是讓白靜初張的一顆心,稍微放松了一些。不過,當看到張泉州等人跟過來了,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人家霍青要給針灸,他們跟進來干什麼。
張泉州還不覺味兒,關切道:“白經理,你怎麼樣,我要不要撥打120急救電話?”
白靜初搖頭道:“不用了,你們都忙去吧。”
“可是……”
“沒有可是,去吧。”
“是。”
張泉州等人略微猶豫了一下,終于是都散去了。
霍青從隨的腰包中,取出來了銀針、酒棉等等東西,邊消毒邊微笑道:“你大可放松些,沒多大事兒。”
白靜初問道:“要服嗎?”
“不用,隔著服一樣是可以針灸的。”
“這也行?”
白靜初半信半疑,不過,不用自然是好事,至是減了一份尷尬。雖然說,張泉州等人都散去了,但是大廳中還來來往往的有人走。還有前臺的幾個孩子,們都湊了上來,一個個睜大著眼睛,都好奇的。
針灸有一種手法,做盲針。不用看,隨手一扎,就能刺中位。
霍家有一個仿制宋代的“針灸銅人”,高度和正常年人差不多,背前后兩面可以開合,雕有臟腑,銅人表面有位,旁刻題名。黃蠟封涂銅人外表的位,在里面注了水銀。如取準確,針而水銀流出。取不準,針不能刺。只可惜,真正地宋代天圣針灸銅人,至今下落不明。
最開始,銅人不,霍青一針一針地刺位。等到練了,陸遜和阿奴用繩子牽銅人,銅人在不斷晃的況下,霍青再一針針地刺中,才算是練了。說起來容易,實際上沒吃苦頭。
一切就緒!
霍青用兩銀針,刺了白靜初的三和足三里。他的手指快速捻著針尾,白靜初很快覺到了兩熱流,迅速擴散到了全各。一瞬間,就覺自己的全汗孔仿佛是都舒張開了。這種覺好爽,讓差點兒出聲音來。
這樣持續了一會兒之后,霍青拔出銀針,退后了兩步,微笑道:“好了。”
“啊?就……就好了?”白靜初臉蛋微紅,竟然還有些意猶未盡。
“是,你現在覺怎麼樣?”
“我試試。”
白靜初跳到地上,深呼吸了幾口氣,又蹦跳了兩下,興道:“好了,好了,真是太謝謝你了。”
霍青笑了笑,問道:“好了就行,對了,你這個……每個月都會痛吧?等過兩天,我再幫你針灸一下,保證能讓你痊愈。”
“真的?”白靜初又驚又喜,又有些不解,問道:“我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能給我講講嗎?”
“痛則不通,通則不痛,你這是因為氣不暢導致的。最近,你吃東西是不是都覺得是苦的,沒什麼胃口?”
“對,對,就是這樣。”
“現在是夏季,你這是有心火。我給你開幾味中藥,再配以紅糖水,沖服,把你的子調理調理。”邊說著,霍青邊用筆給白靜初開了一個方子,開玩笑地道:“你最近遭遇了多大的事兒,能讓你生這麼大的火氣呀?記住了,心平才能氣和。”
白靜初是滿臉的苦笑,還能是什麼事?最近的一段時間,讓山野茶給搞的焦頭爛額的,連睡覺都睡不踏實,就更別說是心平氣和了。突然,想到了什麼,剛才在回來的時候,看到霍青在華泰大廈的門口,這是有什麼事嗎?
霍青苦笑道:“我找你們公司的總裁沈嫣然,有點兒事。剛才在門口,讓保安給攔住了,說啥不讓我進來。對了,你知道沈嫣然在哪兒,能帶我去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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