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人連打了三天的牌,季遠一句實話也沒從沈安途里套出來,倒是自己被迫代了不實,他從來沒有這麼迫切地想上班過。
“對 Q,那之前沒我的時候你倆怎麼過的?” 季遠里叼著半截梨,手邊還有半碗果盤。季遠不得不承認,雖然和沈安途過招太累,但伙食也是真的好。
“我在家洗服做飯帶孩子,他在外面上班。” 沈安途的語氣非常家庭主婦,很對不起他那張不食人間煙火的臉,“對 2。”
季遠半邊臉搐了一下:“…… 要不起。”
“嘖,過。嫂子你可把話說清楚,你這話聽上去像孩子是我的似的,表哥回來得了我的皮。” 謝文軒這把又沒控制住自己了地主,結果還是被沈安途得死死的。
季遠不敢問沈安途孩子在哪,只能去問謝文軒:“那你怎麼不上班?”
謝文軒不樂意了,贏不了牌本來就一肚子火,季遠還給他墳頭添了一把土,他指著季遠的鼻子就罵:“老板的事你管!”
眼看謝文軒要掀牌桌,沈安途立刻放了幾張小牌給謝文軒過牌,謝文軒峰回路轉贏下這局,臉上終于轉晴,用拇指和食指比了個心說嫂子真好,季遠都沒眼看。
一場結束后洗牌的當然是工人季遠,謝文軒則和沈安途繼續聊自己的神,他正給沈安途瘋狂安利神新歌,手機上忽然跳出來一條提示。
“你看,說什麼來什麼,我神又上熱搜了。” 謝文軒高高興興地登上微博,猝不及防一排大字撞進視線。
震驚!國民神程最參加毒趴?
“臥槽!” 謝文軒腳下一蹬,靠椅推出老遠。
沈安途好奇地把腦袋湊夠去,半瞇的眼睛頓時睜大。
季遠也趕掏出手機搜索程最,首先便看到標紅的 “吸 D” 二字,他點進討論最高的那條帖子。
【國民神程最參加毒趴?此事還要從昨晚一場派對說起。昨天是錦盛集團沈五公子沈明飛的生日,沈明飛曾是娛樂圈名不見經傳的小演員,于上個月回歸家族企業接錦盛旗下的焰行娛樂,昨晚的生日派對他邀請了圈不知名人士到家中,焰行娛樂旗下的一眾明星更是全部到齊,但臨近半夜時,警方接到匿名電話,有人舉報沈明飛聚眾吸 D,后經警方查證,確實在沈明飛的別墅里搜出 100 多克大麻,目前所有參與派對的人都在檢中……】
當季遠看到 “沈明飛” 三個字就覺不妙,他抬頭看向對面,只見沈安途已經坐直看自己的手機,面上波瀾不驚。
“不管沈明飛究竟有沒有吸 D,這 100 克大麻他解釋不清來源他就得一輩子被釘死在恥辱柱上。但這還沒完,今早 T 市一小區新建商品房出現了水、滲水、筋等質量問題,你猜猜是哪家的?就是錦盛!你再猜猜是誰經手的?沈四沈奇!” 周明輝把報告書放在了謝鐸的辦公桌上,全沒骨頭似的半靠在桌前。
“我都不用看他們家的價,肯定就一個字,慘。目前看來應該是沈家剩下的三兄弟掐了起來,大哥沈超贏了,老四沈奇和老五沈明飛短時間都翻不了,不過這也難怪,沈超的媽雖然不是正房,也能算沈開平的大妾了,從他年輕混黑時就跟著他,一直安分守己不要名分,要不是沈開平不許公司的事,這人說不定能直接接手整個錦盛。再看看沈明飛和沈奇的媽,一個是上世紀過氣明星,一個是小富商的兒,一個比一個沒腦子……”
周明輝說了二十多分鐘的單口相聲,謝鐸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他盯著筆記本顯示屏,上面正持續更新著沈安途手機的數據信息。
謝鐸看見他先是搜索了程最疑似吸 D 的新聞,接著直接據相關推薦,一路從沈明飛的案子瀏覽到沈奇和沈超的新聞,他在沈超接采訪說要在 Z 市建立游樂園的新聞頁面上停留了八分鐘,而他平均瀏覽一則新聞的速度只要 10 秒。
沈家大的最終原因是當家人沈凜的失蹤,沈安途一路跟著相關推薦點下去,他遲早會看到沈凜的新聞。
雖然沈凜不是明星,網上并沒有那麼多照片,但至百科里就有他一張模糊的正臉照,一定有某篇報道使用了沈凜的照片,屆時他就會發現自己和錦盛總裁長得一模一樣。
但是,二十分鐘過去了,沈安途沒有點開任何包含沈凜名字的新聞和詞條。
“如果沈超這單項目再黃掉的話,錦盛就真的危矣。” 周明輝說得口干舌燥,他的眼角瞄到謝鐸手邊剩了一半的咖啡,“你這咖啡還喝不喝?不喝就給我了?喂!老謝你怎麼不說話?”
謝鐸的食指敲了敲桌面:“沈超拿不到這塊地。”
周明輝挑眉:“那沈大小姐的娘家可就要破產咯,你都不心疼一下,把這單生意讓給人家?” 說著,周明輝的罪惡之手向了那半杯咖啡。
謝鐸冷冷掃了他一眼:“不可能。”
“嘖,小氣。” 周明輝收手。
監控里,沈安途正和季遠一起開導謝文軒。
沈安途:“只是去參加了宴會而已,不可能吸 D 的,而且現在檢測不是還沒出來麼,先別急著難過。”
季遠:“對啊,沈明飛是老板,所以不得不去參加宴會的。”
謝文軒崩潰:“是啊,沈明飛是老板,是焰行最捧的星,那他們……”
沈安途用眼神示意季遠閉,然后繼續對謝文軒道:“你想想昨晚來了多人,連國際大導都被請來了,沈明飛怎麼敢聚眾吸 D?不會有事的。”
“錦盛不會那麼快破產,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謝鐸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周明輝得不行,決定去茶水間倒杯水喝,臨走前沖謝鐸頗有深意的笑了笑:“但是錦盛的名聲已經毀了,照目前這個形勢發展下去,只要沈凜不回來,錦盛破產只是遲早的事不是麼?”
周明輝推門走了,謝鐸獨自坐了片刻,突然手機震了兩下,是沈安途的消息。
【謝文軒心不好,我們想陪他去杜蘭會所喝酒,求陛下批準。】
謝鐸回了一個 “準”,跟著又發了一條。
【最遲到晚飯前,我來接你。】
很快沈安途的回復就出現在了屏幕上,除了一個 “好” 字外,還有一個貓咪發心的表包。
沈安途很喜歡發表包,幾乎都是心的,謝鐸從來不回他,但今天他想了想,保存了這個表包并發送給了沈安途。
大概半分鐘,沈安途都沒有再進行任何回復,謝鐸以為他們的對話結束了,但接著,無數個貓咪發心的表包沖進了對話框,監控里,沈安途正對著手機一陣狂點。
謝鐸很輕地笑了一聲,但笑意只是短暫地從他的眼睛里劃過,他放下手機,看著電腦屏幕里的沈安途,久久不能回神。
六點半,謝鐸的車停在杜蘭會所后門,他先是打電話給沈安途,沒有人接,于是他又給謝文軒打電話,這次有人接了,但是聽筒里只有謝文軒大著舌頭嘗悲傷歌的噪音,謝鐸只能掛斷電話打給季遠。
會所高檔包廂里,季遠是唯一個清醒的,明明是來陪謝文軒買醉,結果沈安途喝得最多,季遠一邊要看著謝文軒別從沙發上滾下來,一邊要防著沈安途再給自己灌深水炸彈,整個房間里雖然只有他們三個人,卻是被謝文軒和沈安途喝出了一個師的氣勢。
季遠看見手機來電提醒的時候差點哭出來,張開口喊:“爸爸你終于來了!這兩人我真控制不住了!”
謝鐸那頭安靜了幾秒才說:“等著。”
因為沈安途,謝鐸又一次清空了整個會所,主管看見謝鐸就知道他是來接人的,立刻給他帶路。
頂樓的包廂都是最好最奢華的,隔音效果更不用說,所以謝鐸在外面還聽不出什麼,而門一開,重金屬搖滾音樂立刻響徹整個走廊,煙酒味濃得刺鼻。
謝鐸皺眉,邁步走進包廂,過繚繞的煙霧看見了沈安途。
也許是因為溫度過高的暖氣,也許是因為酒,他得只剩著一件黑的真襯,還解開了上面三個扣子,出一大片刺眼的白,如果順著脖子上好看的經絡往上看,還會看到兩團。
沈安途臉頰通紅眼神迷離,長長的劉海被掀到腦后,一手酒杯一手夾煙,和癱在沙發上的謝文軒隔空對著傻笑。
謝鐸上前兩步奪過沈安途的酒杯,滅了他的煙,厲聲質問季遠:“喝酒就算了,誰讓他的煙?”
季遠懵了,剛才他們喝得高興,氣氛到了自然想來一,所以是他先點的煙,謝文軒只顧著埋頭喝酒顧不上其他,沈安途主找他要了一,季遠當然是毫不猶豫地給了。
季遠干咽了一下,默默把自己手里的煙藏到桌子下面:“他…… 他自己喝多了要的……”
場面有些難看,可就在這時沈安途還不知死活地喊:“喝!繼續喝!謝…… 謝總來了?一起喝!”
這一咋呼把謝文軒喊醒了,他突然猛地站起端著空酒杯干嚎死了都要,聲音差點蓋過音響。
季遠看著謝鐸的臉,覺今天自己就得代在這。
謝鐸想發火,但也知道不能跟酒鬼講道理,他閉眼緩了緩,把醉一灘泥的沈安途扶起來,冷聲代季遠:“我先帶他走了,你自己回去。”
季遠呆了一秒:“那…… 那謝文軒?”
“讓他死在這。” 說完謝鐸就帶著跌跌撞撞的沈安途走了。
季遠并不敢真讓謝文軒 “死在這”,他也費力地扛起謝文軒往外走,他一個一米八不到的個頭要把近一米九的謝文軒扶走實在不容易,幸好出門就遇上主管,兩人一起架著謝文軒往外挪。
會所后門比較蔽,路燈也昏暗,主管說他去車,讓季遠先自己照看謝文軒,季遠馱著人不好容易把腳步穩住,一抬頭就看見不遠車邊抱在一起的沈安途和謝鐸。
沈安途鬧脾氣嚷嚷著不肯上車,謝鐸正抱著哄他。
謝鐸的聲音不大,可周圍太安靜了,季遠可以聽清楚他說的每一個字。
“乖,聽話,上車我陪你喝。”
“頭疼?頭疼還喝這麼多?”
“好好好,都怪我,怪我來遲了,現在我接你回家,我們回家好不好?”
季遠不敢相信,剛才還那樣殺氣騰騰的一個人,竟然也能用這樣溫的語氣說話。謝鐸一直背對著他,可他卻能清楚地想象出謝鐸說這話時的眉眼……
季遠就這樣一眨不眨地盯著謝鐸的背影許久,直到一道凌厲的視線刺向他。
是沈安途在看他。
沈安途的下靠在謝鐸的肩膀上,眼睛直直地瞪著季遠,視線清明地本不像個醉鬼。
季遠渾一個激靈,立刻錯開眼,可即便謝鐸的車已經開遠,沈安途視線留下的那冰冷還是一直留在皮上,很久沒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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