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給楊猛買的。於是走到楊猛跟前,故意晃了晃新服,嘆道:“你瞧瞧人家對你多好,食住行樣樣給你想到了,平時那麼忙,還特意去商場給你買了這麼多厚服,趕換上吧!”
“不穿!”楊猛埋頭吃著碗裡的飯。
白因斜了楊猛一眼,“你就這麼喜歡把我的夾克當風穿?”
楊猛不吭聲。
“差不多得了,都是同學,即便你不喜歡人家,好歹給個面子吧!你要真捨不得派出所那份工作,我看看能不能找人把你安排回去。”
楊猛俊的臉頰上浮現幾糾結之,沉默久久後目又黯淡下來。
“算了吧,再回去也沒啥意思了。”
白因手機又響了,顧海那邊是平均一個小時一個電話,比看犯人盯得還。瞧見白因出去,楊猛放下筷子,走到行李包前,翻找了一陣,果然瞧見裡面有個塑料袋,塑料袋裡面有兩罐臭豆腐。
與前幾次送來的不同,這次盛放臭豆腐的罐子上還上了一個標籤,上面寫著兩行字。
“你好這一口,我就好你這一口,有人喜歡臭豆腐,就有人看上傻子。”
完了完了……這是向我表白了麼?……
楊猛的心像個彈力球一樣在肚子裡竄,腦門子滲出細的汗珠,俊的小臉上浮現幾恐慌之,聽見門響,趕把臭豆腐塞回去,坐到了飯桌前。
“吃飽了?”白因見楊猛一直愣神,遲遲不筷。
楊猛像是剛回過神一樣,繼續低頭拉碗裡的飯。
白因審度的目細細地打量了楊猛幾眼,楊猛就心虛了,輕咳幾聲,沒話找話說,想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
“那個……顧海快回來了吧?”
“嗯,再有三五天就該回來了。”
楊猛趕補了一句,“等他回來我就搬走。”
白因看著楊猛,一副言又止的表。
楊猛心一,撂筷問道:“你是現在就要轟我走?”
白因同的目投向楊猛,幽幽地說:“我是想告訴你,你把可樂倒到米飯裡了。”
“……”
一連五天,尤其連個影都沒冒。
眼瞧著顧海快要回來了,楊猛心裡突然有些後悔了,細細算來,他和尤其共事也有兩個來月了。平心而論,這兩個來月,尤其對他真的不錯,雖然偶爾神經質地欺負他一下,但大部分時間都很照顧他。如果說尤其費勁拉地把他拽到邊,只是爲了兌他,確實有點兒說不過去。
可他爲啥就沒信兒了呢?
這幾天,楊猛每天晚上用手機看娛樂新聞,時時關注尤其的向。他在尤其邊待了那麼久,自然知道哪些東西是真的,哪些東西是炒作。
“尤其深夜與陌生子同夜店。”
“近幾日,記者接連拍到尤其與神子在高檔會所幽會。”
“人氣偶像尤其疑結新歡。”
“……”
兩天沒看新聞,突然冒出來這麼多條,楊猛一下子竟有些消化不了。他重點看了記者拍的日期,去夜店的那一晚,正巧是尤其給楊猛送臭豆腐的那一天。白天給他送完臭豆腐,晚上立刻擁著香水人懷了。
“騙子……”楊猛從牙裡出兩個字。
這一晚,楊猛竟然莫名其妙地折騰了半宿沒睡著。
第二天,白因難得放假,聲稱要給楊猛做頓飯吃。等楊猛走進廚房,發現白因眼圈都紅了,他是第一次看到白因掉眼淚,心裡咯噔一下,走進去朝白因說:“因子,你要真不想給我做飯,就別勉強自個了,我承不起啊!”
“沒事,切辣椒切的。”
吃飯的時候,楊猛發現白因表特別怪,吃飯的時候也顯得特費勁,照理說這飯也做得湊合,不應該這麼難以下嚥吧?
“因子,你怎麼了?”楊猛問。
白因著頭皮回了句,“沒事。”
“我瞧你臉不對勁啊!”楊猛關切地看著白因。
白因依舊著,“沒事,吃你的飯吧!”
等吃完飯,楊猛主去洗碗,白因在臺上給顧海打電話,楊猛約約聽到白因提起自個的名字,就湊過去聽。
“我今天切完辣椒,沒洗手就尿尿了,我的鳥都快燒著了!你快點兒給它降降溫吧!!”
如果放在以前,楊猛聽見這話肯定得笑得倒地不起,但現在一點兒都笑不出來。他從沒聽過白因用這種語氣說話,就像小孩依賴著父母,有些話朋友之間是說不得的,就好像剛纔白因那麼忍著,也不肯吐一個字。可到了人面前,再的東西也可以毫無芥地說給對方聽。
有人疼真好,一丁點兒的委屈都可以在對方那裡得到莫大的安。
番外之猛其其 15一個恐怖驚喜。
晚上,白因幫楊猛收拾東西。
“你確定明天就走啊?”白因問。
楊猛點頭,“明兒顧海就回來了,我還敢在這住著麼?”
白因倒顯得大方,“你一直在這住著都沒問題,不是有兩間臥室都空著麼?我倆白天都不在家,晚上纔回來。你在這多住幾天,讓顧海好好給你做幾頓飯吃,你在這待了這麼多天,一頓正經飯都沒吃上。”
楊猛想起前幾日收到的那條短信,斷然回絕,“甭客氣了,我還是老老實實回去吧!這幾天我也想通了,犯不上和那種人置氣。”
白因笑了笑,沒說什麼。
東西都收拾好了之後,楊猛心裡還是的,到底去不去找尤其呢?前幾天尤其來這請的時候,楊猛一直按兵不,結果尤其晾了他幾天,楊猛倒待不住了。這兩天他一直琢磨,假如尤其再來一次,他一定跟著走了,可尤其偏偏沒影了。
就這麼回去找他?越想越覺得窩囊。
可不找他又能怎麼辦呢?
這些日子尤其的很多事兒都是楊猛幫著打理的,真要把他晾在那,勢必會很棘手,反倒了楊猛翻臉不認人了。再說了,楊猛這程子到晃盪,那些狐朋狗友都知道他有錢了,一下子被打回原形,臉往哪放啊?
白因一回頭,瞧見楊猛還在那愣神,便用手拍了他後腦勺一下,“想什麼呢?”
“我想著,這是我在你家住的最後一宿了,今兒晚上咱哥倆好好聊聊。”事實上楊猛是想趁著這個機會開口求白因幫忙。
白因想也沒想便答應了。
晚上,倆人靠在牀頭,白因點了一顆煙,靜靜地著。
“咱倆有多久沒睡在一塊了?”楊猛自問自答,“我記得小時候你天天往我家跑,在我家吃,在我家睡,你還記得我的那個小老虎枕頭不?你每次來我家睡,都和我搶那個枕頭,現在還在櫃子裡收著呢。”
白因朗的面部線條和了許多,“當然記得,小時候你家的飯比我家的好吃,被子也比我家和,我天天往你家跑,你爸媽都不嫌煩。現在想想好像是昨天的事,一晃咱都這麼大了,那一片的街坊都搬得差不多了。”
楊猛嘆了口氣,“還是小時候好,整天就知道傻玩,什麼煩惱都沒有。”
白因扭頭瞧著楊猛兩條眉往中間一擰,小一張一合的,越看越順眼,忍不住把手過去在楊猛的臉上了一把,調侃道:“小時候你長得就和小丫頭似的,長大了還這麼好看。”
“去去去……”楊猛還不樂意聽了,一把將白因的手劃拉下去。
白因好久沒到這麼和的臉了,忍不住多了幾把,迷迷地注視著楊猛,“我都一年多沒過人了,好不容易逮著一個細皮的,你還不讓我解解饞?”
“別鬧。”楊猛拽住白因的手,張地問:“你確定顧海今兒晚上不會回來吧?”
“確定啊!”白因滿不在意地說,“他明天下午三點的機票,怎麼著也得六點鐘才能到家。怎麼?你怕他看到咱倆睡在一塊啊?”
楊猛點點頭。
“他有那麼可怕麼?”白因納悶,“他雖然混了點兒,可他講理的,怎麼你們一個個提起他就跟提起殺人犯似的?”
“那是對你。”楊猛一副畏懼的表,“反正我看見他就犯怵。”
“你啊!就踏踏實實睡覺吧,我保證他明天中午之前肯定回不來。”
楊猛稍稍放心了,開始把話題往自個上扯。
“因子啊,你說我這麼回去,是不是那個的?”
白因沒明白,“哪個?”
楊猛吭哧半天也沒說出來。
白因倒是自個領悟了,“我知道了,你想回去找尤其,又抹不開面子,想讓我和尤其通個話,讓尤其過來找你對吧?”
“你太瞭解我了。”楊猛一把攥住白因的手,“記住,別讓他知道咱倆是商量過的。”
白因被楊猛神神叨叨的模樣逗笑了。
楊猛心裡舒坦了,瞇著眼睛醞釀著睏意。
突然,一陣窸窣的開門聲驚醒了楊猛,他一把攥住白因的胳膊,張地問道:“是不是顧海回來了?”
白因也約聽見了什麼靜,仔細聽了一下,靜又沒了,於是拍拍楊猛的肩膀說:“沒事,鄰居家的開門聲。”
楊猛繃的神經剛要鬆弛,又一陣清晰的開門聲將他徹底嚇懵了。
“大寶貝兒——”
隔壁臥室傳來清晰有力的一聲呼喚,伴隨著牀板的震。
白因都可以想象到,顧海是如何從門口躡手躡腳地走進來,潛旁邊的臥室,黑暗中猛地撲到牀上,然後……撲了個空……
“你不是說他不會回來麼?”楊猛的手瞬間冰涼。
白因僵著說不出話來。
“因子,救我!!!”
白因安楊猛,“沒事,我會和他好好解釋的。”
楊猛死死攥著白因的手,“別解釋,千萬別解釋,你現在就出去,千萬別說我在這。我先找個地兒藏起來,等抓住時機再溜出去。”
多一事不如一事,白因只好同意。
“記住,千萬別把門鎖上。”
千叮嚀萬囑咐過後,楊猛迅速鑽進了寫字桌下面的書櫃裡。
番外之猛其其 16來給楊猛收。
“你怎麼跑那屋睡去了?”顧海問。
白因岔開話題,“你怎麼今兒就回來了?不是說明兒下午纔到家麼?”
“等不及了。”顧海兩隻大手狠狠著白因的兩頰,角噙著笑,眼睛裡放著閃閃邪,“多和你分開一宿,我就得活十年。”
白因用膝蓋朝顧海的**頂了一下,“先去洗澡吧。”
“咱倆一塊洗。”
“我已經洗了。”白因推了顧海一把,“你去洗吧,我去給你找服。”
顧海轉進了浴室。
白因特意去了楊猛藏的臥室找睡,進了屋之後小聲提醒道,“他進了浴室,你找個機會就從門口溜出去。”
說完,拿著睡若無其事地走出了臥室。
楊猛輕手輕腳地從櫃子裡爬出來,潛伏到門口,剛要推門,就聽到白因在外面說:“你怎麼不關浴室門啊?”
顧海說:“就咱們倆人,關什麼門啊?”
“關上點兒吧,霧氣都跑到外面了。”
顧家的手臂支著牆壁,被水流沖刷的俊臉浮現幾分意。
“你進來,進來我就關門。”
爲了儘快把臥室戰戰兢兢的那位送出去,白因只好順了顧海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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