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安寧心裡憋氣,你丫不毒舌會死啊會死啊。坐了兩分鐘,上又開始奇無比。不敢手去撓,就來去,在沙發上磨蹭。
冷幽琛掃了一眼,臉憋得通紅,神有些扭曲,他挑了挑眉,“你是不是有兒多癥?”
“……”
怎麼能指狗裡吐出象牙來,懶得和他一般見識。上好,!站起來,又坐下,不一會兒,就折騰出一大汗。
冷幽琛好整以暇地看著,就像在欣賞一出猴戲,他一手托著下,興味盎然道:“我給你一個良心建議,你可以跳跳健歌,左三拳、右三拳,脖子扭扭,屁扭扭……”
“……”
衛安寧氣炸了,冷幽琛這混蛋,看熱鬨不嫌事大!
氣得直氣,惡狠狠地瞪著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氣糊塗了,拿起茶幾上傭忘拿走的撣子,說:“我還會這個,快使用雙截,哼哼哈兮,快使用雙截,仁者無敵……”
一邊唱,一邊拿著撣子在冷幽琛麵前揮舞。撣子是用孔雀的七彩翎羽做的,邊唱邊揮舞,活像個唱大戲的神,稽得不行。
冷幽琛愣了幾秒,忽然大笑起來,他作誇張地捶著椅,就連一直站在不遠侍候的傭,都忍俊不,忍笑忍得肚子筋。
衛安寧見自己娛樂了他,氣哼哼地扔下撣子,坐在沙發上和自己生氣。
冷幽琛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邊笑邊道:“我說寶貝,你實在太可了,哈哈哈,笑死我了。”
“……”
衛安寧簡直想抓花他的臉,說好的溫潤如玉,說好的高貴冷豔,特麼都去哪裡了?誰能告訴,眼前這隻逗是打哪冒出來的?
冷幽琛漸漸止住笑,白皙的俊臉上多了一抹薄紅,他笑地看著,朝勾了勾手指,“過來,我給你藥。”
衛安寧黑眸圓睜,“有藥你怎麼不早說?”
“早說了怎麼能欣賞到你還有逗的潛質?”冷幽琛一臉的理所當然。
衛安寧氣得磨爪,不過還是乖乖坐過去,吊針已經輸完了,傭過來幫撥了針頭。
冷幽琛抬頭看了一眼,傭立即帶著其他人退下去,偌大的客廳裡隻剩他們兩人。
冷幽琛打開一個圓形的盒子,一冷香撲麵而來,是聞到這藥香,衛安寧就覺得上的意緩解了許多。
冷幽琛用指尖沾了一點藥膏,仔細塗抹在臉上。
衛安寧仰著頭,模樣很乖,藥膏塗在臉上,清清涼涼的,舒服地歎了口氣,看著近在咫尺,認真給藥的冷幽琛,又怎麼都沒辦法把他和那個麵目可憎的麵男聯係在一起。
人啊,就是這麼好了傷疤忘了疼。
冷幽琛神專注,指尖下的細,滿臉的膠原蛋白,似乎稍微重一點都能掐出水來。難得這麼乖的任他為所為,嗓音忽然低沉下來,“把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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