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說著,頓時委屈地垂下眸子,一臉失。
一席話說得暮沉沉瞬間有種無地自容的覺,解釋道:「,我沒有……」
「是因為忙對不對?」老夫人立即又笑了起來,喜悅的眼神著些許期待,沒等暮沉沉回答,又徑直說道:「我就知道沉沉還是記得的,對不對?」
老夫人這句話算是為暮沉沉找了個合適的臺階下,點了點頭:「嗯,打算等他下來,然後一起過去看您。」
老夫人一聽,立即笑開了花:「是麼!那個臭小子又在忙什麼,居然把你晾在一邊,一會兒等他下來呀,好好的替你教訓他!」
老夫人對暮沉沉確實好,也十分親切,這種溫暖是在曾經的生活裡而不可求的。
對暮沉沉來說,也十分彌足珍貴。
隻是,有時候容易想太多。
方纔看書的時候,也想過要不要去看老夫人,可轉念一想,自己好像也不是翟南詞的誰,不知道要以什麼份過去看老人家。
想到這裡,便又放棄了這個念頭。
正說著,翟南詞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老夫人看到他,立即沉著一張臉走了過去,語氣過分苛責:「你這個臭小子,居然敢把我心的沉沉晾在一邊,你是翅膀了覺得我打不你了是不是?」
說著,便開始到找東西,想要教訓翟南詞。
剛下樓的翟南詞則一臉懵……
他把沉沉晾在一邊?什麼時候的事?
他明明就隻是上去打了個電話,然後換了套服,僅此而已。
晃神間,翟老太太已經找來了傭人平時用來打掃衛生的撣子,直接就朝翟南詞的屁了上去。
猝不及防的翟南詞被得跳了起來:「,您幹什麼?」
他便便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捱打。
站在一邊的暮沉沉和翟星路也看傻眼了……
尤其是翟星路,想笑又不敢笑。
長這麼大,真的第一次看到堂哥這副窘態。
真的好想好想大笑哦!
「停!」
翟南詞也覺得被打太丟臉了,他都已經26,居然還要被拿著撣子攆著追打,這太丟臉了。
直到他喊停,老夫人這才將撣子給傭人,然後一臉神氣:「以後再敢欺負沉沉試試,哼!」
翟南詞了冤大頭。
他何時何地欺負沉沉了?
老夫人轉過,麵對暮沉沉時立即又換上了一副笑臉:「沉沉啊,下次那小子再敢晾著你,你告訴,來教訓他!」
剛才翟南詞捱打的模樣確實好笑的,但此刻的暮沉沉,麵對老夫人的維護,心裡卻無比溫暖。
明明不過幾麵之緣,老夫人卻如此維護自己,哪怕是自己的親孫子,也照打不誤。
心裡,暖暖的。
「謝謝。」著老夫人,微微一笑,有些貪這種被護著的覺。
在暮家時,即使的親生父親,也沒有這般護過自己。
一旁的翟星路強忍住笑意,轉頭看向暮沉沉:「小嫂子,你可真厲害!長這麼大我還是頭一次見我哥捱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