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不太習慣去融別人…」
抬頭著大佬,意有所指的說道。
大佬點頭,「給你建國家級別實驗室,看上的人隨你調。」
溫秋雨臉上的笑容大了幾分,「我還沒有實驗經費…」
大佬繼續點頭,「走國家賬,經費要多撥多。」
溫秋雨繼續臉紅,「我還沒人保護…」
大佬表示理解,就是臉了,「給你調人保護,祁迎安和底下一個隊夠不夠?」
就這樣被分配了的祁迎安睜大了眼睛。
溫秋雨臉皮厚,繼續說:「我做了那個實驗…手上就沒錢了…」
昨天才調查完溫秋雨,知道剛買了一套別墅訊息的祁迎安不吭聲。
大佬臉皮繼續了,「給你錢。」
「我要三千萬!」溫秋雨不客氣的嘿嘿一笑。
大佬眼皮也開始了,咬著牙,「給!」
賺大了的溫秋雨出倉鼠般的笑容。
大佬看著滿足的表,心裡心疼的直,不過為了國家著想,其實不說這筆錢他們也會花。
什麼都講好了,臉上的笑容也大了起來。
其他人的臉也放鬆了,氣氛變得格外融洽。
接著和各個大佬們討論這個的植皮方式,告訴他們這個應該植在大腦皮層,畢竟斷手斷腳什麼的容易掉…當然沒有明說,大佬們也沒吭聲。
當然,如果頭掉了…溫秋雨也沒說,大佬們也很默契沒提…畢竟頭都掉了人還活個什麼呀,定位也隻能驗了。
這個定位晶元的唯一缺點就是,如果人炸了渣渣,幾毫米大小的晶元被損壞得不能再損壞,就發揮不了作用了。
當然被炸了渣渣就不用說了。
當溫秋雨走後,大佬們又討論了很久,那個頭髮的男人還哭著求大佬們讓他加溫秋雨的實驗室,想離開四部,被臉皮直的大佬拍到了地上。
祁迎安沒有參加討論,隻是靜靜的聽著,他右手上了左手手腕。
花紋是西瓜的可創口還在他手腕上著。
有些燙。
手腕也燙,耳朵也燙。
祁迎安抿著,眼神暗了下來。
等溫秋雨再出現在學校,已經是一個月後了。
到嚴重譴責的科學家們眼睛紅紅的揮著帕子,送溫秋雨離開了實驗室,一個個恨不得他們代替去讀書。
最大的大佬也和說過不要讀書的事,被回絕了。
如果現在退學,一定有各種風言風語,雖然有了底氣已經不再在意了。
可是上輩子也沒有參加高考,也是直接進了實驗室,對學校的生活簡直忘得不能再忘,這次怎麼說都不再退學,大佬也就不再勉強。
當和保護的常服兵哥哥們出現在學校的時候,還引起了些轟。
幾乎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去了哪裡,怎麼一直沒來學校。
就算是溫意,也不知道到底在幹什麼,父母也沒告訴,也沒一直追問。
倒是博禹氣急敗壞,覺得溫秋雨突然消失沒告訴他很沒麵子。
但是氣急敗壞歸氣急敗壞,劇也慢慢的推了,看著距離極近的溫意和博禹,溫秋雨不發表看法。
隻是覺得博禹吃著碗裡還看著這個舉,十分的噁心,且吃相難看。
「你後的是什麼人!」
博禹又跑來質問,拋下溫意站在原地。
溫秋雨後的兵哥哥們目不斜視,且覺得節老土。
「關你什麼事。」溫秋雨還是那句話。
其實是想說「關你屁事」的,但是為了文章健康發展,還是沒有說髒話。
「你…!」
博禹又急又氣,想了又想,他難道能說是吃醋了?本來他們倆現在就沒了任何關係。
可是人哄哄不就好了嗎?這樣難道不是在給給自己戴綠帽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