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哥哥,你住在山裡這麼久,就沒有想過搬家嗎?」
顧南喬道「住在山裡通不方便,就是賣獵也要走這麼久的山路和水路,你怎麼就沒有想過搬家呢?」
墨玉珩沉默了半晌後道「小阿喬,山裡不好嗎?」
「山裡確實很不錯,空氣好,藥材多,但是墨哥哥你不覺得通不便嗎?咱們完全可以選擇一個靠近深山的村子住下來,這樣採藥、打獵也不影響,最主要的是,賣獵也不需要費這麼多功夫。」
顧南喬把搬家的諸多好一一點明。
在看來,搬到離深山最近的村子居住是個很明智的選擇。
墨玉珩現在年輕,好,抬個百斤的獵不算什麼,但是天天這樣勞累,吃不消,到時候累垮了,後悔可就遲了。
再說了,打獵這門手藝總不能幹一輩子,趁著現在手裡有點銀錢,最好做點小生意什麼的,隻要日子過的下去就可以了,完全沒必要再去打獵。
打獵危險係數太高了。
墨玉珩沒說話,顧南喬看著他麵無表,一點表示也沒有,心裡有些忐忑。
「墨哥哥不喜歡的話,那這件事就當我沒說過。」是想搬家,但是在心裡,墨玉珩更重要。
他不僅僅是的恩人,更是的家人。
隻要墨玉珩不願意,顧南喬就算再喜歡外麵,也願意為了他,居深山。
他們現在也算是富家翁了,兩千多兩銀子傍,完全可以過逍遙的日子,不需要墨玉珩冒險狩獵賺錢。
「我住哪裡都可以,是不想你人非議,小阿喬,我是個不祥的人,靠近我的人都沒好下場。」
墨玉珩眼神黯淡,回想起自己過的二十多年,娘親、師父還有那幾任未婚妻都莫名奇妙去世,對他打擊不小。
倒是撿了顧南喬以後,時來運轉,財運好了不。
表現為,遇到的獵不再是山野兔這種類別,而是變了野豬、黑熊、梅花鹿。
要知道以前他一整年也遇不到這些獵,不然他也不會十幾年下來,日子過的這麼清貧。
他把顧南喬當家人,又害怕自己的特殊的命格會連累,矛盾的不行。
好在住在一起的一個多月,顧南喬不僅沒病沒災,還越發活潑了,墨玉珩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現在又擔心因為他世的問題,連累了顧南喬。
「你看我跟你住在一起一個多月,啥事也沒有,吃嘛嘛香,你這純粹就是庸人自擾。」顧南喬安道「你也別把這些事放在心上。」
「人生在世,不是議論別人,就是被別人議論,有些人啊,就是見不得人家日子過的好,隻能嚼舌壞別人名聲,好像這樣他們就高人一等似的,你別把這些話放在心上,就當他們放個屁,跟他們計較這些,傻不傻?」顧南喬繼續說道。
「打擊那些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讓自己活得更好,氣死他們省事!」
墨玉珩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語,錯愕的睜大了眼,難以想象,一個十三歲的,卻有這樣獨特的見解。
他不僅僅是命格特殊,世也尷尬。
可這件醃臢的事,他不會告訴,免得汙了的耳。
墨玉珩不會承認,他害怕顧南喬也會像那些人一樣,知道他的世後,嘲諷他、遠離他。
他可以容忍別人對他冷嘲熱諷,卻害怕顧南喬知道後,也會離他而去,所以下意識的不想把自己的世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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