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白校花第二十章手機
我心想王大力這小子怎麼這麼不牢靠,之前答應黃小桃要對外保,怎麼一轉眼就到說。
於是皺著眉頭解釋道:“什麼連環殺人案,你彆聽大力胡說八道,就是一樁普通命案。”
老幺一臉的賊笑:“切,還跟我保,你在我麵前還有**?”
“你能不能彆提那件事了,對了,你拍的照片能刪掉嗎?太影響我的名聲了。”我說道。
“那可不行,那麼香豔的照片,刪了我拿什麼作手機屏保?”老幺眉弄眼的道。
我差點一口老噴出來,老幺這人四年冇過朋友,好像對生完全不興趣,卻經常對男生手腳,尤其是那些‘稍有幾分姿的’,大家早就懷疑他有那方麵的好了。
取向嘛,是個人的事,我不會歧視。可關鍵是我又不是gay,我就到皮疙瘩掉了一地。
這時王大力提醒道:“老幺,你的琴被對麵的蓋倫大寶劍死了。”
“臥槽,你就在旁邊看,幫我玩一會啊!”老幺吼了一嗓子。
王大力幽怨地朝我看了一眼,隻好乖乖坐下來替老幺玩。
老幺搔了搔頭,雪花一樣的頭皮屑直往下掉,我趕後退一步。他說道:“行了,不調戲你了,快說找我有啥事?”
“大力都跟你說了吧?替我解鎖一部手機。”我答道。
“小意思!”
那部手機就擱在電腦桌上,老幺拿在手上,瞥了一眼說道:“這還不簡單,把手機格式化就行了……”
“不行,我得看裡麵的容,所以纔來找你。”我深吸一口氣道。
“這手機是哪來的?”老幺把玩著手機問道。
“死者上的。”我答道。
“死人上的!”老幺驚一聲,手機從手上掉了下來,然後又用雙手接住,臉上隨即又泛起一抹賤笑:“嚇著冇有,跟你逗著玩呢。”
臥槽,我剛剛被嚇出一冷汗,嚴肅的道:“你彆鬨了好不好?這手機之後還要給警察當證。”
“行行行,我這就幫你弄。”
老幺從櫃子裡取出一檯筆記本,用數據線連上手機,然後打開幾個件,飛快地作起來,不一會兒手機就解鎖功了。
老幺瀏覽著手機裡的檔案,說道:“東西太多了,你能看得完嗎?”
“這你不用心了,你看看上麵有冇有什麼被刪掉的檔案,全部替我恢複。”我命令道。
“好嘞!”
老幺打開一個新的件,點上菸,一菸完,檔案也恢複得差不多了,他掃了一眼螢幕說道:“有四十多個檔案,你自己看吧。”
然後起讓位置給我。
刪掉的主要是一些拍壞的照片,下載的件包,但其中還真有一件有價值的東西。
那是個文檔,上麵是一串數字和字母,像是網購的訂單號。
“老幺,替我查下這個訂單,看看買的是什麼東西。”我指著文檔說道。
“你起來!”
老幺隻用了五分鐘就把那張網購訂單的資訊找出來了,購的人是鄧洋,買的東西是‘寵益生菌片,人皮麵,乾冰機,鋼琴琴絃、剃鬚刀’。
我不冷笑起來,這份訂單就是鄧洋的罪證!
這時王大力湊過來,說道:“子,這寵益生菌片是乾嘛的?”
老幺抬頭看他,問道:“打完了?”
“冇有,你的琴剛剛又被蓋倫乾了。”王大力道。
“臥槽,你怎麼這麼挫,我來!”
老幺衝過去救場,我對王大力說道:“這是兇手用來加快頭顱腐爛的。”
王大力一臉懵的著我:“這東西還有這效果?”
我啟發他道:“寄生在腸道裡麵的益生菌是乾什麼的?”
“把食分解大便啊。”王大力答道。
“貓狗吃什麼?”我繼續問道。
“貓糧、狗糧……?啊,我明白了!”王大力連連點頭。
腸道裡麵的益生菌之所以作益生菌,是因為它們與生存在一種共生關係,但它們本質上其實是一種食腐細菌。人死後之所以會腐爛,就是因為益生菌冇有食可吃,就反過來吃人組織!
我實在很佩服鄧洋的智商,竟然能想出這種絕招!把貓狗吃的強力益生菌化藥水抹在頭顱上麵,僅僅一晚上那顆頭顱就已經嚴重腐爛,腐爛到法醫都檢驗不出的地步。
這份訂單上麵還有一個最關鍵的線索,就是琴絃,之前我一直想不通滿屋子琴絃飛是怎麼做到的,現在我似乎有點眉目了。
“哎呀臥槽,險勝啊!”老幺終於打完了,湊過來問道:“怎麼樣啊,小宋宋,對你有幫助嗎?”
“有有有,對了,你PS用的怎麼樣?”我問他。
“用的怎麼樣?”老幺不屑一顧的笑了:“我自己PS周傑倫演唱會的門票拿去賣錢,你說我用的怎麼樣,這還是我高中時候乾的壯舉。”
“哎喲,不錯哦!”說完,我把裝在袋子裡的上課筆記影印件遞給他:“那麻煩你再幫我兩個忙,我需要你用這上麵的字跡幫我PS一封信,要達到以假換真的效果,信的容我待會口述給你。”
“兩個忙,另外一個呢?”老幺問道。
“幫我去各大與學校有關的論壇、吧、微信群宣傳今天早上發生的命案,重點要提到我如何機智地協助警方,總之今天把我變校的網紅!”我說道。
老幺猥瑣地笑了:“看不出,你小子還悶的,靠值吃飯不好嗎?怎麼開始走實力派路線了?”
“彆問了,你能幫我做到嗎?”我說道。
“小意思!”老幺吐了口菸圈說道。
王大力說道:“喂,你這樣不好吧,小桃姐姐不是說不允許對外界嗎?”
“冇事,我隻一小部分,不會有影響的,而且這也是為了能夠破案,會諒的。”我解釋道。
老幺說道:“小宋宋,平時不來看我,一來就讓我幫三個忙,你說你要怎麼謝你?”
“呃!”我一陣為難:“隻要你彆說以相許,什麼都行,要不我請你吃飯吧?”
“吃飯多冇意思,不行,這忙我不幫了,又冇好。”老幺連連搖頭。
“那我給你報酬吧,這總行了吧!”我實在想不出辦法來了。
“多?”老幺眼睛一亮。
“三千塊怎麼樣?”我試探的問道。
老幺頓時眉開眼笑:“行!我正打算買個新的顯卡。”
王大力道:“出手這麼闊綽,平時還跟我哭窮,出去吃飯老跟我AA製,點兩個菜都不捨得。”
“臥槽,我生活費多你還不知道?”我苦笑了一聲。
我家條件雖然富裕,可我姑姑不知道從哪裡看了一篇破湯文,說男孩要窮養,孩要富養,我每月就隻有一千五的生活費,日子過得很張。
答應老幺的這筆報酬之後再想辦法吧!估計還得厚著臉皮問家裡要。
老幺坐在電腦前一邊忙活一邊說道:“冇錢不要,拿彆的東西換,比如再讓我拍幾張果照,我老看那一張都煩了。”
我一頭冷汗,問道:“你小子真是gay啊?”
“不是,你們都誤會我了,其實我不是gay……”他轉過頭,賤兮兮地衝我一挑眉:“我隻是對你有興趣罷了。”
我瞬間有種想找塊豆腐撞死的衝,這時王大力尷尬地說道:“那個……你倆在這吧,我先回去!”
我狠狠瞪他一眼,這也太不講義氣了吧?
我一把拽住他:“彆走,留下來陪我!”
媽媽是村裡第一個高中生,卻在高二被開除,理由是亂搞男女關系,而且那會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眼看著媽媽的肚子越來越大,她實在沒辦法,只能借個三輪車帶著媽媽去醫院看看能不能引產,媽媽在家裡答應的好好的,可剛一上車,就抱著肚子喊疼。 姥姥以為媽媽是不想去醫院,裝的,就沒管她,誰知道路過村東老荒墳的時候,媽媽突然眼睛發直的瞅著墳地,嗚嗚的哭著跳了車。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三輪車開的不快,車座子也不高,可媽媽就是硬生生的摔死了老荒墳邊上,下身都是血。 姥姥當時腿就軟了,抱著我媽哭,掀開裙子一看,孩子的頭都出來了。 姥姥慌了神,不知道該咋辦,還是下地幹活的老餘頭路過,幫著她把孩子弄出來,我這才活了下來。 老餘頭懂風水那一套,當時閉著眼睛神神叨叨的嘟囔半天後,說我屬小龍,又是在墳地邊上出生,是小陰龍,多災多難,姥姥養不活我,只能他來養,等我成年以後再認祖歸宗。 女兒已經沒了,姥姥舍不得這唯一的外孫女兒,更加不敢冒險,只能把我交給老餘頭,於是我就成了一個快五十的老光棍的女兒。
渾渾噩噩做了七年傻子,黃大仙說我身上有堂口,來頭不一般。 從那之后,我走上了北馬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