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白校花第十四章鋼琴裡的人頭
我把王大力進來,對他說道:“大力,你去幫我準備幾樣東西!我要巾、開水、桶、繩子、鐵板、電熱爐、白醋、生薑。”
“要不要孜然和辣椒麪?”王大力問道。
“我要那玩意乾嘛。”
“你瞧你要的這些東西,不是準備吃鐵板燒嗎?”王大力納悶道。
我撲哧一聲笑了:“去去去,趕給我弄來。”
“那這錢……”王大力呆呆的看著我。
黃小桃說道:“放心,完事了我給你報銷,記得開發票。”
我想起一件事,說道:“等等!咱們宿舍老四是不是養了幾盆多,你給我順一盆過來。”
“要那玩意乾嘛,查案子太枯燥,你還弄盆花來調節氣氛?”王大力咋舌。
“彆問了,快去吧。”我揮揮手。
“好嘞!”王大力答應一聲就跑出去了。
我搜了下死者的服,發現了份證、學生證、一些零錢、一串鑰匙、一部手機還有半包玉溪香菸,證件上麵寫的都是鄧洋的名字。我打開手機發現被鎖屏了,用的是碼鎖,黃小桃找旁邊的警員要了幾個證袋,把這些東西分彆裝了起來。
我站起來環顧四周,這間音樂教室很開闊,前麵是講臺,講臺旁邊擺著一架老式的木質鋼琴,鋼琴正對著南麵的窗戶,那幾扇窗戶都是敞開的。由於這棟教學樓建得比較早,冇有安裝空調,天花板上裝了幾個吊扇。
“奇怪,死者的腦袋上哪兒去了?”我盯著無頭自言自語道。
我走到鋼琴前麵,手按了一下琴鍵,發現並冇有聲音,原來這種老式鋼琴在使用的時候,需要踩下麵的踏板才能出聲。黃小桃好奇的眨眼睛著我:“你會彈鋼琴啊?”
“當然不會。”
我順手把一溜琴鍵掃了一遍,發現有幾個鍵卡住了,立即意識到不對勁,焦急的道:“快,把琴蓋打開,裡麵有東西!”
當琴蓋被打開之後,在場的警察都發出一陣驚呼。
在鋼琴的部,許多琴絃都斷掉了,糟糟的琴絃好像蜘蛛網一般,纏繞著一顆模糊的腦袋,旁邊還掉了一頂棒球帽。
我捲起袖子,手準備把這顆腦袋掏出來,可是琴絃完全糾纏在一起,像一團麻,生拉拽的話很可能會扯掉上麵的皮。
黃小桃一名警察去找把老虎鉗過來,不一會兒,警員便從校保安那裡借來一把老虎鉗,把纏住腦袋的琴絃一夾斷,這顆腦袋終於被順利取了出來!
我把腦袋拿到無頭旁對比了一下,從傷口來看,基本可以確實是同一個人。但是腦袋的腐爛程度有點異樣,皮都有點發綠了,暴在外的也已經開始散發出腐臭味。
另外我注意到後腦勺的部位有一塊破損,用手輕輕一按,發現皮下麵的一片顱骨斷裂了,傷口已經有淤和化膿。我手指略微施加力,就從皮下麵出一白的腐爛膿,流到我的手腕上。
“彆!”黃小桃說著,掏出一張紙巾替我乾淨,我說了聲謝謝。
“有什麼發現嗎?”黃小桃問道。
“這腦袋和基本上是同一個人的,腦袋是被利切開的。”我湊近腦袋嗅了一下:“頭顱上好像塗了什麼藥水,加上鋼琴裡麵細菌較多,腐爛速度大大加快,麵部都有點認不清了。”
“也就是說,無法複原了?”黃小桃問道。
“基本上不可能複原……”我沉道,剛剛那兩個生聲稱昨晚親眼看見一個白鬼總在彈鋼琴,然後教室裡琴絃飛,好像鬼飄舞的頭髮一樣割掉了鄧洋的腦袋瓜子。
對於以上,我自然是不信的,否則這案子就不要查了!
兇手把死者的腦袋塗上藥水,放在鋼琴裡麵,也許正是刻意讓它變得麵目模糊。
但凡無頭案,確認死者份是最最重要的,如果頭顱消失或者嚴重損壞,就該懷疑一下兇手是否在混淆視聽?這種手法並不稀奇,古代的罪犯就曾使用過,我在《斷獄神篇》中看過許多類似的案件,因此我覺得有必要調查下這個鄧洋到底是什麼人。
“宋,你覺得死者的腦袋是被琴絃割下來的嗎?”黃小桃問道。
“傷口斷麵整齊,我隻能說是被銳砍下來的,說起琴絃,這確實是一種強韌到能把人切開的兇!我聽說十幾年前有一樁案子,死者每天深夜騎托車回家,犯人就在死者的必經之路上計算好高度,綁上一琴絃,死者經過的瞬間被削掉腦袋,然後一無頭騎著托車一直衝進路邊的燒烤大排檔,把好多人嚇瘋了,這案子當時難倒了一大片專家。”我緩緩解釋道。
“啊!你說的是十年前‘無頭騎手’案。”黃小桃大驚失:“我記得當時警方請了一位神的人才把案子給破了,等等,這案子從來都冇有對外公開,你是從哪兒聽到的?”
“我聽一位老警察說的。”我輕描淡寫地說道,其實這案子正是我爺爺所破!
我對著頭顱的傷口仔細凝視了一會兒,突然察覺到一不對勁的地方,頭顱的皮切得十分整齊,可是頸椎骨上卻有不易察覺的痕跡。
我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用‘幽之瞳’好好看了一下,發現脊椎骨上出現了一些細小的黑顆粒,像是某種金屬碎屑。
據此我得出一個結論,皮和骨骼不是用同一種工切開的!
這時王大力興沖沖地跑了進來,左手拎著一個大袋子,右手拎著一瓶暖壺,興沖沖地說道:“子,我把你要的東西找回來了。”
我打開袋子看了下,讚了一句:“你真行啊,這麼快就弄齊了。”
“彆的都好說,這鐵板我是去校外的燒烤店借的,用完了得還回去……”王大力說完,眼睛突然直勾勾地盯著一個地方,原來他看見了我放在地上的那顆人頭。
“媽呀,這顆呼啦查的腦袋你們是從哪裡找到的,太可怕了!”王大力嚇得麵都青了。
“你不了就出去轉轉,待會回來的時候帶一塊吸鐵石和一張白紙。”我囑咐道。
“咦,你剛剛怎麼不一起說,害我又得跑一趟!”王大力埋怨道。
“你就當鍛鍊好了,回頭我請你吃飯。”我安了一句,這纔將他給打發走。
王大力走後,我把暖壺裡的熱水倒進桶裡,然後把巾在裡麵泡了泡,用熱巾敷住了死者的口。
見我開始驗,不警察圍過來參觀,黃小桃好奇地問道:“你拿熱巾敷他的口乾嘛?”
“我剛剛不是跟你說,要證明死者的死亡時間嗎?你仔細看好了!”
當把死者的口敷之後,我把死者翻了個,再用熱巾去敷他的後背。如此反覆了三次,確認死者的已經開始化後,這才用特殊手法在死者後背上不斷點。
突然,這無頭在毫無征兆的況下半坐了起來,脖頸的傷口裡陡然噴出了一大團帶的冰碴子。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警察全都嚇得後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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