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小路沉浸在水中的神古鼎,裡的東西不知被封了多年還能鬧出靜,用腳丫子想就知道,那東西定然不是尋常東西,幾個盜墓賊嚇慘了,手中繩子一鬆,屁滾尿流的跑了。
當然,幾個盜墓賊沒跑,如果真跑了,棺山有鼎的事,就不會傳出來了。
話說賊不走空,出一次必須撈點東西,不然賊心難安,也對不起他們那手藝,更為圖個吉利,不然下次出不到東西。
盜墓賊也是賊,既然來了我們村,就不能空著手回去,索把我們村子裡一家人的墳給挖了,結果倒黴的是,他們挖的那個墳葬的是一個德高重的老人,那天正是老人的忌日,族中二十好幾個人浩浩的去給老人上墳,正把那幾個盜墓賊給逮了個正著,在被問他們在我們村子裡做了幾樁缺德事的時候,那幾個賊把棺山有古鼎的事給了。
後來,那家人把幾個賊教訓了一頓,就給放了,不過那幾個賊終究也沒能走出我們村,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死在了山裡,過了很長時間,才被人偶然發現,發現的時候已經腐爛的不樣子了,人們說那幾個賊是因為得罪了棺山裡的東西,所以遭了報應。
傳說都是有些年頭的傳說了,說不上真,也說不上假,畢竟從來沒有人進棺山核實過,對四座棺山,村子裡的人都是敬而遠之,一來傳說太過邪乎,二來,棺山真的太了,形狀像一大棺材不說,地又低,被四麵山環繞在正中間,打個比喻,四麵山如碗,棺山就在碗底,終年見不到一丁點兒,其山之上寸草不生,死氣沉沉,不僅人不願靠近,就連到了棺山附近都要繞著走,北棺山我沒來過,但我去西棺山那邊放過羊,每次接近西棺山,羊群都會遠遠的繞開,似乎那山的附近有特殊的氣場讓它們不願接近。
賊貓怎麼領著我到北棺山來了?
我看向賊貓,發現自打到了這兒,它就跟狗一樣,屁墩兒坐在山頭上,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北棺山,像是陷了沉思中。
「青枝不會就在那裡吧?」我指著北棺山問道賊貓。
如同失了神般的賊貓被我喚了回來,扭頭看著我,竟然點了點頭,這傢夥果然了,不僅能聽懂我的話,還能點頭回應我。
「奇怪,青枝怎麼到這裡來了?」我自顧嘀咕著,看了看四麵陡峭的山,心說,我要不要下去呢?
要說下去,這也沒條正經路,黑燈瞎火的,一個弄不好說不定會滾下去,再加上傳說中那山太邪乎,讓我有些打怵。
可如果不下去,我又生出了另外一種擔憂,如果青枝沒有死,在那屋子裡發現的跡隻是因為了傷,現在就在北棺山中等著人去搭救,我若不去,或許會因為搶救不及時真死了。
我心裡躊躇著,一時難以做出抉擇,最後,我將決定權給了賊貓,問它是回村喊人來一起下去,還是我們倆現在下去?
賊貓不會說話,隻是站起來,在山頂上轉悠了起來,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我跟在它的後,在山頂上轉悠了幾分鐘,賊貓在某一頓住,眼神聚焦在了某個點!
我順著它的眼神去,就見我們前麵不遠的地麵,有一明顯與別不同,它塌了下去,是被人踩踏出來的痕跡!
「有人曾從這裡下山!」我喃喃說的。
我們這裡的山上多樹,樹都很大,樹下年累月積著厚厚的腐葉,又因有人踏足,腐葉很蓬,可那一的葉子卻明顯被人踩實了,像是經常有人從這裡走,踩踏出了一條小路的樣子。
「奇怪,順著這兒下去就是棺山了,那裡可是村裡人的區,誰會經常到那兒去呢?」我蹙眉自語,腦中一下子想起了經常上山的劉穩婆,心說難不劉穩婆上山就是來了這裡?可再一想劉穩婆拄著柺兒都巍巍的板兒,以及那雙小腳兒,我又否定了,琢磨著,這條道兒或許是青枝踩出來的?現在在棺山,極有可能以前也經常出棺山。
我心裡胡猜測著。可是無論是誰經常從這裡下山,都讓我很疑,他們下去幹什麼?
賊貓這時已經順著那條路往下走了,這事蹊蹺,我也很好奇,直接就跟在了賊貓的後。
山路崎嶇,加上黑燈瞎火的很是難走,我牽著樹枝支撐平衡,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這樣,半拉小時後,我才總算到了山底。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問題,在我腳踏在山底的那一刻,我覺一陣冷,不是天氣冷的那種冷,而是自心底深,由而外發出來的冷,那種冷讓我控製不住的打哆嗦,上的皮疙瘩也是敗了一層又起一層。
那種覺讓我心裡很不舒服,真恨不得轉順著原路離開這裡,可既然來了,又怎能這麼回去,還得找青枝呢,我可是記得家那十萬塊錢的承諾,雖然我對金錢沒有太強烈的**,可眼見著就到手了的十萬塊,哪有不要的道理。
於是我催促賊貓,快點兒找,早找到青枝,也好早離開這個鬼地方。
賊貓沒給我任何回應,豎著尾,拱著子,慢慢的在前麵走著,似乎很張、很警惕的樣子。
賊貓的樣子讓我一下子也張了起來,貓的知是非常的敏銳的,賊貓這個樣子,明顯是覺到了什麼能對它造威脅的東西。
這裡會有什麼東西呢?我一邊跟在賊貓的後小心翼翼的走著,一邊四下打量著。
環繞著棺山的四麵的山上,植被厚,草木茂盛,穀中卻是寸草不生,也沒有任何的聲音,沒有風聲,沒有蟲鳴,隻見一地的石,與不遠那巨大的,如同棺材一樣的山,在明黃黃的月下顯得死氣沉沉……
咦?不對呀!這時,我的心裡突然咯噔一下,想到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