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現在後悔也晚了,都怪拾梅這個賤婢,當初是把王爺的寵當耗子,害白白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接近王爺。
楚婉箬越想越氣,又賞了拾梅一個掌,打的拾梅眼冒金星:「都怪你這個賤婢,害我差點誤傷了王爺的寵。
你現在去給本夫人想辦法,把它給本夫人勾過來,本夫人要好好的補償它。」
拾梅的眼淚滾下來,捂著發疼的臉說:「夫人,您知道的,奴婢除了膳房,就隻能在後院。那隻小……主子,它住在前院,聽說還住在王爺的房中,奴婢哪有本事把它勾過來?
而且,那隻小主子會咬人,它見到夫人,又咬夫人怎麼辦?
夫人,為了您的……」
楚婉箬狠狠的剜了一眼:「本夫人做事,還用你一個奴婢來教?」
拾梅瑟瑟發抖:「奴婢不敢。」
「你個賤婢給本夫人聽好了,我不管你用什麼方式,必須把它勾到我麵前。」楚婉箬眼睛瞇了瞇,閃過,角微微翹起,似在打算著什麼,又說:「它若再咬我,那就有理由讓王爺踏進這清冷已久的小院了。」
九沐給小餵了幾天食,頭兩天,小不太領,吃的很,就不再吃了,焉焉的趴在鐵籠裡,合著眼睛假寐。
他手它,逗它,也沒有什麼反應。
到了第三天,小的食量翻了一倍,就像被了兩天,到了第三天飢難忍,見到食,大口的吃了起來。
九沐失笑,看著它狼吞虎嚥的樣子,輕輕的了它背上雪白的髮:「不急,慢慢吃。」
裴水悶著頭,吃著味,心裡不太是滋味,飢使沒了骨氣。
吃完,轉回鐵籠,彷彿已經認命了一般,卻冷不防的被他抓住了,裴水還沒來得及掙紮,就被他抱在懷中,清洌的香,也鑽進了它的鼻子。
他上的味道很好聞,不討厭,可這個男人做的事,討厭的很,不能去想,咋一想,裴水就有點控製不住,想要咬他。
九沐順了順它背上微微乍起的髮,溜,他獵殺過無數野,沒有一張皮子,能比得上手心裡這張。
這張雪白乾凈,尖似點了月,渡了仙氣,白的發亮。
九沐不釋手的來回,裴水被的一皮疙瘩,他盯著皮幹什麼?又再想壞主意?該不會是想的皮吧!?
裴水恐慌,腦袋進了他臂腰間,一穿而過,靈巧的,鑽進了他的床底下。
死也不要被剝皮啊!!!
九沐懷中一空,它出去的比泥鰍還快,看到它不是跑出房外,而是鑽進了床肚裡,九沐過去踢了一下床沿。
「出來。」他沉聲道。
裴水被嚇了一跳,很想對九沐出口,就聽到他下一句令抖的話。
「現在出來,本王不與你計較,你要等本王派人把床給拆了,把你捉出來,嗯哼……」他哼了哼,威脅十足。
床底下沒有靜,一雙格外漆黑的圓眼睛,在裡麵滴溜溜的轉。
「青逸……」
九沐一喝,青逸瞬間出現在門外,走進來的時候,看到一隻純白的小,從床底下鑽了出來,抖了抖,跑到他家主子腳下,就往上蹦,跳到了他家主子懷中。
裴水盤在九沐懷裡,很乖的俯著腦袋,不經意間,送給青逸一個「請你滾」的眼神兒。
青逸:「……」
他被這小畜生欺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瞪了回去,走進來道:「主子,您有什麼吩咐?」
裴水驟然轉過臉,絨的腦袋使勁的在九沐懷中蹭,彷彿已經知道錯了,在百般的討好九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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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聽說過天罰嗎?” “嗯?就是那個百年一次,動輒覆城的天災?” “是呀,聽說前段時間天罰又出現了。” “真的假的,這次恐怕又是生靈塗炭,城毀人亡吧。” “那可不一定,聽說這次有人從天罰中活下來了!” “從天罰中活下來?你莫不是在騙我。” “真的,......沒騙人。聽說活下來的人,是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文武雙全、拳打魔界、腳踢天界,男人見之膽寒,女人見之褪衣的好男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