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他已經差不多把薛槐所有的記憶都融合了,知道了這原來的主人,完全就是個純的窩囊廢。
在蘇家沒有毫的地位,作為蘇家的上門婿,連家裡麵下人的地位都不如。
蘇萌從來都沒有把他看做自己的丈夫,而蘇小倩更加沒有把他當做姐夫,隔三差五的奚落他,嘲諷他,就差手打他了。
蘇小倩聽見薛槐的話後十分的意外,不過早就已經習慣欺負薛槐的,完全沒有把薛槐這句話放在心上,惡狠狠的說道:「薛槐,你是不是翅膀了,敢這樣跟我說話?你住我們家的,吃我們家的,用我們家的,你隻不過是我們蘇家的上門婿,你要搞清楚自己的是什麼份!」
讓蘇小倩疑的是,薛槐臉上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開口道:「那是以前,已經為了歷史,從今天開始,在你麵前的薛槐不再是窩囊廢,就算我是蘇家的上門婿,也不會是以前的那個上門婿。」
嗬嗬一笑,蘇小倩不屑的說道:「薛槐,你還真有臉了,你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你有一份正經的工作嗎?你有自己的房子嗎?你有存款嗎?你有學歷嗎?」
「呸。」,蘇小倩接著說道:「你什麼都沒有!」
冷漠的看了蘇小倩一眼,薛槐沉默了,轉一句話都沒說,離開了別墅。
走出別墅區大門口的時候,薛槐便聽見門口的兩個保安大叔的對話。
「這小子命真好,居然娶了蘇董事長,而且還天天在家裡麵吃飯,特麼的,我怎麼沒這麼好命!」
「你個老小子長的就跟個水缸一樣,人家蘇董事長能喜歡你嗎?再說了,不是傳聞這小子有個好老子,他還沒生下來的時候,就跟蘇董事長的父親指腹為婚了,不過這都什麼年月了,居然還有指腹為婚一說。」
……
對於這樣的話,薛槐融合了之前那個薛槐的記憶,腦海中這些話多的是,不過他本就沒有在意。
不一會,薛槐便來到了一家酒吧門口。
薛槐一直都嗜酒,不過為魔帝至尊,他早就千杯不醉,就算是修仙界最烈的赤灼心仙釀,普通修仙界一滴便能醉死,薛槐即便喝下一缸,也如同喝水一般。
「不知道這地球的酒,味道如何?」薛槐心中暗暗想道。
當他一走進酒吧,便被印眼前的燈紅酒綠給深深吸引住了。
「想不到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地方,可為什麼這主人的記憶會沒有呢?」薛槐心中暗暗想道。
這的主人還沒有贅的時候,過著很窮苦的生活,即便現在,薛槐的母親住的還是租的房子,靠著一點退休金過活。
贅到蘇家之後,他更加沒有機會來酒吧這種地方了,因為他上本就沒有錢。
來到吧檯,薛槐對酒保大聲的說道:「給我來一杯你們這裡最烈的酒。」
酒吧倒了一杯最烈的伏特加給薛槐,薛槐拿起酒杯便一口氣喝了下去。
「咳咳咳。」
這一口把薛槐嗆不行。
他忘記自己這就是個普通人,並非他以前那金剛不壞,百毒不侵的至尊寶了。
就在薛槐準備離開的時候,酒保忽然開口道:「客人,您還沒給錢呢。」
薛槐吃東西不知道多年沒有花過錢了,再一次聽見這句話的時候,薛槐一時間都沒弄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因為任何了這主人的關係,他馬上在自己上找了起來。
可搜遍全,他臉上不由自主的出了一抹十分尷尬的表,他上本就沒錢。
酒保看見薛槐臉上表後,眉頭蹙的說道:「別告訴我你上沒帶錢啊?」
「多錢,算在我的頭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材曼妙,鵝蛋臉,麵板白凈,長相酷似李若彤的人看著薛槐,對酒保說道。
酒保認識這個人,對方是他們酒吧的常客,傳聞是個富家,家裡麵很有錢,所以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薛槐看向對方說道:「多謝,我以後會還給你的。」
張恨雪笑著回答道:「不用,也沒多錢。」
「你來酒吧不帶錢的嗎?」好奇的問道。
薛槐回答道:「我第一次來酒吧。」
嗬嗬一笑,張恨雪回答道:「就算第一次來酒吧,也應該知道買東西需要花錢的吧?」
之所以會替薛槐付賬,是因為覺得薛槐跟以前所認識的男人很不一樣,看上去有些格格不,就好像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一樣,說的不好聽一點,像個白癡。
蹙了蹙眉,薛槐如實說道:「我已經很久沒有花過錢了。」
「哈哈哈。」,張恨雪回答道:「如果現在有皇帝的話,我會以為你是皇帝,畢竟像你這個年紀,沒花過錢的人,恐怕就隻有皇帝老子了吧?正常人怎麼可能沒花過錢呢?」
怎麼會知道,眼前這個人的靈魂來自另一個世界,作為修仙界的魔帝至尊,他確實上萬年沒有花過錢了。
就在這個時候,薛槐注意到有兩個黑人朝張恨雪走了過來。
來人來到張恨雪的邊說道:「小姐,請您跟我回去。」
張恨雪看見對方後,眼中出了一抹厭惡,連忙對薛槐說道:「你幫我拖住他們兩個人,剛剛的酒錢,就不用你還了!」
說完這句話後,便朝薛槐後跑了過去。
好不容易纔溜出來的,要是被抓回去的話,下一次再想出來,就沒這麼容易了。
薛槐聽見張恨雪的話後,便手攔住了眼前的兩個黑人。
張恨雪是直接朝酒吧後麵跑的,原本以為薛槐一定會被這兩個保鏢瞬間放倒,不過就算這樣,也能給自己爭取一點時間。
不過當回頭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薛槐之後,頓時傻眼。
因為此時父親的保鏢已經倒在了薛槐的腳下,連站都站不起。
要知道這兩個保鏢都是特種兵退役下來的,戰鬥力十分強悍,一個人打十多易如反掌,是親眼所見的。
現在卻瞬間倒在這個男人腳下,可見這個男人戰鬥力無比強悍,於是一個謀從腦海中冒了出來,旋即臉上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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