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千悅出惻之,道:“想不到你的世也如此孤苦,我也是五歲的時候父親被殺,如今仇人不知所蹤,我想報仇都找不到人。請大家搜尋(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聽了這話,錢青健不生出同病相憐的覺,他看著卓千悅的一雙目,很想說一句“若是你找到了仇人,我就幫你殺了他。”卻終於沒有開口。
郵差是沒資格說這種話的。況且,能殺掉父親的人,武功定是極高,自己這點微末功夫,還是不要誇海口了。
兩人正打算進小鎮,北麵路上馳過來兩匹快馬,這兩騎乘客遠遠地看見了路上的金兵,卻並未減速,其中一人大聲說道:“那子看起來段不錯,咱們把抓回去給師父采補。”
“好啊!師父定會獎賞咱們!”另一人立即贊同。
說話間,兩匹馬就奔到了錢卓二人的前,其中一人看了一眼錢青健,立即驚咦道:“原來這小子在這裡!抓!”
兩個人立即跳下馬,也不顧在畔了,拳掌地向錢青健走來。
錢青健原本不認識這倆人,但是從打扮上來看,與梁子翁手下的藥一般無二,想來是梁子翁的弟子了。這還有什麼說的,必須殺人滅口,否則就會了行藏。錢青健板斧一揚,準備來個先下手為強。
“不許傷他們命!別用斧子。”
這話出自卓千悅之口,錢青健聽得一愣,卻見卓千悅已經搶先與其中一人鬥在了一起。
雖然不知道卓千悅目的何在,隻是發話,豈能不遵,他當即扔掉斧子,使了一招“紫電穿雲”,劈向對麵之人的左頰。這是全真掌法中的上乘招數,最終掌緣會斬在敵人右頸之中。
那梁子翁的弟子不識此招,曲臂於左側招架,果然中招,險些被這一掌斬得閉過氣去。
這還是錢青健手下留,他若是這一掌用上全力,真的就能將對手劈死當場。蝮蛇寶的效果不是說著玩的。
梁子翁的弟子卻不知道已經在鬼門關裡走了一遭,右頸疼痛之下,使出師門傳授的擒拿手與錢青健對攻。
錢青健使了一招“退馬勢”,既然不能打傷對方,就不能於對方的攻擊範圍之下,他忙裡閑看了卓千悅那邊一眼,卻看見了令他驚異的一幕。
另一名梁子翁的弟子,蹲著馬步,單掌五指箕張,抓在了卓千悅的之間,卻似乎是被白下麵的那一道深給夾住了一般,居然不鬆手了!臉上都是惶急之,似乎遭遇了什麼極為驚恐之事一般。
錢青健疑萬分,這特麼多好的事啊!怎麼還這副表呢?他步步後退,隨手應付對麵弟子的擒拿手,再看卓千悅時,卻見卓千悅笑地任由那隻大手按在脯上,這特麼被得很爽嗎?願意被你早說啊!本俠也是有手好閑的。
錢青健遊刃有餘,隨手拍磕格擋對手的招式,眼睛卻始終看著卓千悅那邊,隻十幾個呼吸之後,那襲男子地癱了下去,錢青健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不住心頭巨震,這是特麼的“北冥神功”!
他尤為注意那男子手掌落時的位置,大拇指是從卓千悅的膻中**落下的,這說明剛才的一抓,幾乎抓住了一整個妙**,不過這一抓的代價也夠高的,應該是全的力沒了。
卓千悅扭過頭來,看著錢青健笑道:“你退下,這個給我。”
錢青健依言退下,在旁邊仔細觀察,這時與他對敵的那名弟子才發現同伴已經癱倒,忙問了聲怎麼了,那癱倒之人有氣無力地提醒道:“別抓的*子。”
“什麼意思?”這問話的弟子顯然沒弄明白,卓千悅卻已經開始發招,不再給他多問多說的機會。
錢青健注意到,卓千悅前空門大開,竟像是任由對手來攻擊一樣,此時他更無疑問,這卓千悅練得就是北冥神功無疑了,而且是秉承了段譽那一脈的北冥神功!
記憶裡段譽的北冥神功,隻練了手太肺經和任脈,其他經脈一概沒練,而段譽若要吸人力,隻能通過大拇指上的商**和口正中的膻中**來實現。事實上段譽的力多半都是被人攻擊他膻中**時,生生送給他的,而另外一部分,則是用商**與他人的輸出部位相對時,無意中吸來。
商**在大拇指的末節邊緣,用這個**道來輸出六脈神劍的商劍是可以的,但若是想用這個**道去主吸他人的力,還真的就不是很容易。原因是沒有合適的武功招式與之相配!而且這還需要對手的無意配合,能夠功的概率低得離譜。
這樣一想,錢青健也就明白了。這卓千悅明顯沒有練過其它功,隻練過這一路北冥神功,而以目前的武功水準,見很高的高手是不敢去吸對手的力的。
這個判斷,令錢青健想通了一些疑問,為何卓千悅懶得對剛才那些金兵手,隻因為那些金兵是沒有力的。而昨晚在曲阜東南山坡上,卓千悅為何不吸華戊己的力?因為若要吸華戊己的力,就無法躲避聖因的天王補心針!所以最後才會自言自語地說一句“偏偏這兩人一近一遠,我又奈何不得。”
即便是眼前,若是沒有他錢俠牽製一名敵人,卓千悅也是不能吸取他們的力的,除非將這兩人引到一個狹小空間之中,像是在萬劫穀地道裡那樣,然後讓敵人串起了糖葫蘆一起被吸。
段譽的這種殘缺不全的北冥神功,想要吸人力並不容易,而且,這卓千悅一輩子得讓人襲多次啊?這……這也太有損的冰清玉潔了!雖然比未來古墓龍姑孃的遭遇稍稍好些,可是不論是誰,做了卓千悅的老公也會不舒服不是?
這時場上的打鬥已經進了卓千悅的設計,那弟子眼見卓千悅敞開懷抱,終於忍不住抓了上去,然後就被卓千悅的粘在了當場。
卓千悅的,恐怕是這古往今來唯一的一對真正的了!
不消多時,這名弟子又已癱,卓千悅並指如戟,點了他的死**。
錢青健暗暗點頭,這是應該的,襲過後必須死,想那未來汙小龍的甄誌丙,也是必須死的,否則天理難容。
眼見卓千悅又要殺掉之前的那個弟子,錢青健急忙攔阻:“等等,容我審他一審。”卓千悅點頭同意,錢青健揪住那活著的弟子領問道:“你們師父梁老怪走得哪條路?在現在這條路上有你們幾個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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