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黃金萬兩
「這首先是要摒棄這些大補的葯,紅景天可以吃,但是劑量要減半。我待會給你開個方子,用卷柏、丹參、甲、鳥賊骨、石菖、**等,溫湯養著。此外,這個屋子裡空氣太不新鮮,對心肺不好,不要再用熏香,可以用瓜果鮮花代替。子稍微好些之後,要多運,經常下床走。」
阮清歌凝神思考了一會,刷刷寫了方子,又代了許多事宜。那沈夫人的婢見阮清歌這樣神通廣大,激得掉了眼淚,立刻把香爐搬了出去。
「想不到你真懂醫啊?」
劉雲徵見阮清歌手上掂著沈文恪給的大金袋子,金袋隨著作的顛簸發出嘩啦的聲響,可想裡頭到底塞了多金子。他不自然地了一把鼻子,咳了一聲:「這個沈公子還真大方啊。」
「那是自然,與某些一不拔的鐵公相比,倒是闊綽多了。」
阮清歌眼風一瞟,落在劉雲徵上,略帶玩笑地諷刺了一聲。
「我如今在潁州,上一分錢也沒有,想要給你銀子也不能啊。」劉雲徵看起來頗為委屈。
「我不管,反正不給銀子,我就不幫你解毒!你這毒還能挨個十天半個月的,一時半會拖著,也沒什麼!」
在街上救下的婦人在沈府大夫的醫治之下倒也沒了命之虞,在沈文恪的盛邀請之下,阮清歌又在沈府留了幾天,順帶照顧那婦人的傷。
其實心裡很清楚,沈文恪並不完全放心,名為留小住,實際上是一種變相的扣押。但凡沈夫人吃的葯吃出什麼問題,沈文恪的刀就要往的脖子上架。
好在阮清歌對自己的醫非常自信,又拉著劉雲徵陪著自己,則挖苦幾句,日子倒也過得逍遙自在。
這日婦人被家中人從沈府接了出去,沈夫人吃了幾天葯,大有起,穎州府尹沈敬元頗為高興,堅持要沈文恪為自己引見阮清歌,在府上大擺筵席。
阮清歌的酒量倒也十分不錯,豪飲了幾杯。酒過三巡,沈府尹醉眼朦朧,拉著阮清歌道:「我那夫人這次承蒙你的大恩,小兄弟,我真是十分激你。」
「沈大人言重了。」
「小兄弟你小小年紀便有如此了得的醫,實在是曠世之才,要是就這樣被埋沒,實在可惜。如此我有一條助小兄弟你飛黃騰達之路,還希小兄弟你日後高飛,不要忘了沈某我的功勞。」沈府尹喝得搖搖晃晃,口齒不清,倒阮清歌一下子清醒過來。
阮清歌平生最為上進,一聽這話,立刻燃起興趣:「還請沈大人明示?」
「你可知道京中的那位太妃?有惡疾,多年不愈,今日我已上書京城,引薦了你。小兄弟你速速往京城去給太妃診病,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沈府尹說到這裡,放聲大笑起來,彷彿日後騰達的那人是他。
剛出了京城那鬼地方,總不可能又要回去?要是見人,再被抓回去給那個什麼梁王殿下當老婆怎麼辦?
阮清歌心裡一陣瑟,正要拒絕,又聽沈府尹道:「何況當日宮放下皇榜,隻要能醫治得了太妃的,統統賞黃金萬兩。小兄弟你就算無心仕途,有了這些錢,山高水遠,也任你悠遊啊!」
黃金萬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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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相思,兩處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