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馬勒戈壁!」
陳纔不管三七二十一,揮舞手中湛盧劍,比之前更猛的斬了過去。
這一劍,完全是沖著命而去的。
眼前刀神也嚇了一跳,以最快速度側,並用烈焰刀抵擋。
噌……
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金屬撞擊,迸發出火。
陳的進攻很強勢,哪怕是刀神,也踉蹌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
「你要是再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事到如今,刀神很氣憤的嚷嚷著。
陳則沒好氣的翻著白眼,「我說一個大老爺們兒,玩這種小把戲,有意思嗎?」
「我承認,你假扮的很像,完全可以以假真,但實在不好意思,你就是假的。」
「為什麼這麼說?」刀神冷冷開口,眼神中的目,明顯要寒冷不。
「你應該不知道我們之前在第一棟房屋裡發生了什麼,刀神為了保護我,真氣消耗極大,而你呢?剛才我能的到,你真氣很充盈,力很充沛……」
哈哈哈哈……
陳話還沒說完,眼前這人便哈哈大笑起來。
笑的是那麼肆無忌憚,是那麼讓人頭皮發麻。
「沒想到你小子觀察能力還強,居然沒能騙得了你。」
嗬……
這貨倒也乾脆,這麼快就承認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我也讓你見見我真麵目吧!」
說完以後,他便將手中大刀扔在地上,然後將上這層皮,徒手撕掉。
沒錯……就是撕掉……
看到裡麵的畫麵,陳大吃一驚,這人竟然跟他一模一樣,那種覺,就彷彿是在照鏡子。
「你特麼耍我?」陳怒了,大聲咆哮道。
「瞧你這猴急的樣子,我這哪裡是耍你呢!你想想看,我把你打敗後,然後大搖大擺的出去,是不是就能很輕而易舉的幹掉那個老頭呢?」
套路,全特麼都是套路!
從一開始到現在,滿滿都是套路。
「你怎麼不說話了?被嚇傻了?」
陳扭了扭脖子,殺氣騰騰,「我跟死人,沒什麼好說的。」
「稚,接下來,你會更加詫異的,希你能好好這個過程。」
陳和眼前這人,纏打在一起,一連打了十多個回合。
讓他難以置信的是,這人的招數,都和自己一模一樣。
這種況,陳之前遇到過,若是沒有之前的經驗,或許他是真的慌了。
不過現在,他非但不慌,反而還從容淡定。
眼前這人雖然能模仿自己的招數,但卻無法知道自己的思維。
模仿者,終究隻能模仿,是不可能有自己頭腦的。
想到這裡,陳便跟之前一樣,聲東擊西,先是假裝用時刀進攻,不過很快,他那湛盧劍極其蔽的刺向這人的膛。
在陳看來,自己的進攻極其蔽和突然,這一次,自己贏定了。
噌……
就在陳在心中竊喜,準備靜候勝利時,一陣清脆的聲響,卻把他給敲醒了。
而且手臂一陣發麻,手中的湛盧劍都差點掉在地上。
沒有做好準備的陳,往後退了幾步,差點一屁坐在烈焰刀上。
怎麼會這樣?
陳完全想不明白,這人怎麼會知道自己會玩聲東擊西?
哈哈哈哈……
「想不到吧!很刺激吧!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你一定會很這個過程的。」
陳徹底懵,心裡很不是滋味。
這特麼就有一種自己是假的一樣。
為什麼會有人對自己如此悉呢?
如果真是這人說的這樣,那自己還有勝算嗎?
「怎麼了?你之前不是很猖狂嗎?怎麼現在不說話了?該不會是黔驢技窮了吧!」
說到這裡,這人出很玩味的壞笑。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這話,眼前這人一步一步靠近陳,那覺就像是殺神來了一樣。
陳心跳越來越快,他知道自己的境越來越危險。
現在的他,必須要趕快想辦法才行。
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隻有死了。
最主要的是,如果自己死了,刀神也不可能活。
陳一臉警惕的著越來越近的這人,他已經想好了自己應該怎麼做。
雖然有些大膽,但也隻能拚一把了。
陳依舊站在原地,紋不。
在眼前這人看來,陳之所以站著不,完全是因為害怕了。
不僅是害怕,而且還束手無策。
他笑了,笑的是那麼肆無忌憚,那覺,就彷彿他能一口吃定陳。
而且那種覺,應該好吧!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下了。
「其實吧,說真的,你讓我很失,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了,沒想到,也就那樣。」
「做人吶,還是要有點自知之明纔好,就憑你,也想得到至尊寶?搞笑的吧!」
這人說話很犀利,也很尖銳,他完全沒有顧及陳的。
其實想想也對,誰會顧及手下敗將的呢?
「說大話,你還沒贏呢!」陳的聲音大了不。
「你不覺得這話很可笑?你還有什麼花招?你以為我不知道?就你那點能耐,我已經把你研究徹了。」
陳攥湛盧劍,「廢話說,手吧!」
「嗬……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你就去死吧!」
這人咄咄人,進攻時也沒有任何退,直接撲向陳。
陳並沒有與他,而是猛一側,直接往旁邊躲去。
他在移時,用腳尖不著痕跡的踢了一下地上那把大刀。
當陳繞到這人後時,那人毫不讓,不願意給陳任何息機會,猛的轉。
「你以為你能躲一輩子……」
噌……
這人的話還沒說完,那把酷似烈焰刀的大刀,直接刺中這人的後背,而且從後背刺穿整個膛,鋒利刀刃從前了出來。
鮮順著刀尖,一滴一滴往下流淌。
陳則將湛盧劍架在這人脖子上,「誰說我要躲一輩子了,說的就好像你能把我怎麼著似的。」
這人一陣翻江倒海,更是劇烈起伏,嚨一甜,濃稠鮮從中吐出。
「你……你使詐!」
「我哪裡使詐了?這刀可是你扔在這裡的。」
「你……你以前從沒用過這一招啊!」
這人強忍著劇烈疼痛,無法理解的開口道。
「以前沒用過,並不代表我現在不用,招數雖然是死的,可人是活的,永遠也不要忽視任何一個細節。」
說完這話,陳用刀背拍了拍這人的臉,「說實話,你很讓我失啊,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也就那樣。」
話音落下,陳一劍砍在這人脖子上,將他腦袋斬落在地。
鮮如注,瘋狂般噴了出來,這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陳看也不看這人一眼,直接朝著木盒走去。
他理所當然的開啟木盒,跟之前木盒裡麵的東西一樣,同樣也是一張紙條,紙條上麵有一個箭頭,箭頭指向大門的方向。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就不能說的再明確一點嗎?
陳怎麼也想不明白,但他還是起,朝著大門走去,畢竟刀神還在外麵等著。
……
陳往外走去時,他並不知道在那四個分部,發生了什麼事。
先是在青龍分部,有很多戰士都慘死了,而且他們死的很奇怪,全都變了森森白骨。
這是他們從沒遇到過的事。
宋首領當上組織老大後,還沒來得及慶祝和高興,便遇上了這樣的挑戰。
最主要的是,他們並不知道,對手到底是誰!
而且對手神出鬼沒,每天都有大量士兵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