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奴才冤枉「……」阿思心裡一萬頭,不對,是一百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
擺明瞭坑人啊這是!
「大膽奴才!」龍椅之上一聲厲喝,「連朕的妃也敢,來人!給朕拖下去,剁碎了喂狗!」
「是!」
殿外侍衛應聲間已是步殿,一邊一個,擒住了阿思的雙臂。
阿思心裡苦啊,「不是,你們怎麼個意思?就聽一麵之詞就定罪了?」
「狗奴才,珍妃娘娘乃是父皇的寵妃,難不還能冤了你?」
不鹹不淡的一句話,砸得阿思有點懵。
皇帝老子都還沒開口,這修麟煬倒好,趕著往腦門子上扣屎盆兒。
是個稱職的主子嗎這!
見那兩名侍衛拉著阿思不,修麟煬冷冷瞥了一眼過來,「還不將人帶下去,留這兒給父皇添堵嗎?」
兩名侍衛心裡大呼冤枉。
不是他們不帶下去,而是本帶不啊!
阿思此刻穩穩一個馬步紮著,倒也沒怎麼使勁兒,隻是這兩個侍衛想將帶走,嘖,難。
力氣奇大。
真當這個『奇』字是誰能擔得上的?
心裡已是將修麟煬罵了千百萬遍,奈何阿思清楚自己今日想不被剁碎了喂狗便隻能求他,「爺!奴才冤枉啊!奴才方纔尿急,找茅房都來不及,怎麼有空去非禮什麼珍妃娘娘啊!」話說到這兒,阿思不忘看了那珍妃一眼,「珍妃娘娘您別急眼,奴才絕沒有說您不如茅房的意思,隻不過今個兒新月如鉤,外頭的燈火也不太明,您會不會瞧走了眼,認錯了人?」
說話的這功夫,殿外已然又有兩名侍衛進來推,奈何四個人齊齊用力,阿思就跟生了似得,站在原地一不。
此時,皇上的注意力顯然已經不在那珍妃是否被阿思調戲一事上了。
倒是珍妃被阿思這明裡暗裡的一陣嘲諷,頓時臉上便掛不住了,「你這狗奴才,難不本宮會用自己的名節來汙衊你嗎?分明就是你輕薄了本宮,皇上!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珍妃嚶嚶得哭了起來,此時來推搡阿思的侍衛也由四名變了六名。
阿思一臉的小無辜,「既然珍妃娘娘一口咬定了奴才,那敢問一句,娘娘是在何被奴才輕薄的?嘖,輕點,你推歸推,別用指甲扣我!」阿思瞪了麵前已是憋的一臉的侍衛一眼。
那侍衛一愣,當下就抱了歉,並非有意,隻是小指的指甲長了些。
這邊漫不經心,前來推搡的侍衛已是變了十人。
這十人,幾乎是將團團圍住,各個凝著力,愣是不得分毫!
滿大殿的人,除了依舊悠閑飲酒的修麟煬之外,無一不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阿思。
這奴才,形瘦小,年歲也不大,沒料到竟是有這般大的能耐!
見珍妃盯著自己,連哭都忘了,阿思便好心提醒了一句,「哎呀,珍妃娘娘娘您說說,您在哪兒被輕薄的?要不奴才先說了奴才方纔的去,您再好好想想?奴才方纔尿急去外頭找茅房了,奈何第一次進宮,不知道茅房在哪兒,尋了一圈也沒尋到,就在後頭的假山那邊就地了,若是不信,可派人去看看,這幾日天晴無雨,那地兒噠噠的,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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