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他從前是有多遲鈍，竟然什麼也未發現？不過此時此刻，所有的誤會、偽裝、不確定都已消失不見，唯有他他，這一點毋庸置疑。

沈默往前一些，一抬頭就親到季明軒的角。他一開始只是試探，輕輕一就分開了。

季明軒沒有，仍是那樣看著他。

沈默便了一聲「季先生」，再次抖著吻上去。季明軒終於忍耐不住，將他按在落地玻璃窗上，反客為主地吻住他。他追逐著他的舌，吻得熱切又激烈，把兩個人的氣息攪在了一起。

沈默被吻得快要不過氣來，季明軒才稍微退開一些，但仍在他上流連不去，一下一下親吻著，道：「沈默。」

「嗯？」

季明軒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沈默裏的火仿佛一下被點燃了，他了口氣，出手去解季明軒襯衫的扣子。不知是那扣子太難解，還是他的手有些不穩，解了半天也只解開兩顆。

季明軒捉住他的手道：「太慢了。」

邊說邊起他服的下擺，一只手直接探進去。

那手帶著微微的涼意，沈默「啊」的了一聲，不由自主地繃了，但他的熱意非但沒有平息，反而燒得更烈了。

季明軒弄著他的口，覆上來，下抵在他的邊。

沈默隔著布料到了他的熱。他自己的況也沒好多，那地方還未被人，已經得發脹了。

季明軒一面吻他，一面腰，模擬合的作撞擊他的，一次次頂在他的脆弱之。

沈默被他頂得不住，求饒似的：「季先生……」

季明軒並不放過他。

沈默只好改口道：「明軒……」

季明軒狠狠一震，息聲加重了幾分，更深地吻住他，手進他的子裏。

沈默徹底落了他的掌中。

他許久沒有發泄過了，格外敏，只被季明軒撥了一會兒，就快到達極限了。季明軒卻在這時停了下來。沈默眼眸潤，茫然地著他。

季明軒親了親他的眼角，說：「再等一等。」

酒店裏備有潤劑，季明軒從屜裏翻了一支出來，一些在右手上，然後讓沈默翻了個，重新覆了上去。

沈默被他在冰冷的玻璃窗上，才明白他想幹什麼，急道：「別……別在這裏……」

季明軒剝了他的服，故意牢牢地按著他，說：「別怕，沒人看得見。」

沈默的兩邊頭也被得在了玻璃上，只覺又是難又是刺激，不住「啊」的了一聲， 連聲音都變了調。

季明軒一只手扣著他的手，另一只手順著他的下去，在那口慢慢打著轉。

沈默背脊都麻了。

季明軒卻還是好整以暇地問他：「要嗎？」

沈默當然無法拒絕。

季明軒又問：「去床上？還是在這裏？」

沈默知道他要的是什麼答案，他說不出口，只是催促道：「季先生，快點……」

季明軒這才探進一手指。

沈默太久沒做過了，那地方特別的，季明軒耐心擴張了許久，才覺裏面變得起來。

沈默早已等不及了，帶著哭腔道：「嗯……可以了……」

季明軒也有些難耐。他扳過沈默的臉，溫的吻落在他的上，與此同時，下的作卻是截然不同地兇狠，抵在那的口，一下就貫穿了他的。

「啊……」

雖然經過了潤，沈默還是痛得發抖，將侵的異咬得死。季明軒也不好，在他停了一會兒，才扣著他的腰起來。

沈默被他頂得一下下撞在玻璃上。

窗外是茫茫的夜。

明知窗子臨著斷崖，沒人看得見這的景象，沈默仍覺面孔燒得發燙，有種難以形容的恥。而快也變得格外強烈，他前面那一翹一翹的立起來，在玻璃窗上留下黏的痕跡。

季明軒剛開始還知道節制，到後面卻越頂越快，把沈默弄得雙發，前面得一塌糊塗。

沈默胡著：「不行……要壞了……」

季明軒低低的笑，手指到兩人結合的地方，問：「哪裏要壞了？這裏嗎？」

說著，手指索著往裏面。

沈默嚇了一跳，只把他絞得更。

季明軒便回手，將沾了的手指塞進沈默裏，一邊著他的耳垂一邊說：「如果是這面玻璃壞了，我們就一起摔下去，然後淹死在海裏。」

沈默戰栗不已。仿佛兩人當真落進了海中，在海水的沖擊下不斷拋起落下，攀上快的頂峰。海水迅速淹沒了他們的，他們就這樣死在一，再不分離。

這樣的想象讓沈默更加興，著季明軒的名字了出來。

季明軒卻還沒有結束。他按著沈默的背送了幾下，接著撥開沈默的頭發，反複親吻他的後頸。

沈默被他親得渾發，一會兒「季先生」一會兒「明軒」的。

季明軒吻著吻著，突然張咬了下來。這一下咬得十分用力，像是要在他上留下印記一般，低聲道：「沈默，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