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無奇才是對自己最好的保護!
自從陳英穿越重生,還在襁褓時見識過公府宅的腥爭斗,就定下了這個自保策略。
別看公府孩子不,足有兩嫡兩庶四個男孩,還有兩個庶就以為很多,他重生過來的時候頭上可還有兩個庶出的兄長。
結果,他還沒到兩歲,兩位庶兄就相繼因故離世,連親母不久也跟著走了,其中的腥殘酷著實他心寒。
閑來無事仔細琢磨,結合一些若若無的傳言,基本可以確定是嫡母下的手。
兩位庶兄的年紀離得嫡子太近,他們的親母又頗為寵,被嫡母當做威脅解決,就這麼簡單。
事后公府風平浪靜波瀾不興……
陳英倒不會有這樣的危險,年紀與嫡出兄長拉得很大,又沒有親母在背后張羅,也不會得到公爵親爹毫看重。
就這樣的況,誰也不會認為他對兩位嫡出兄長有威脅。
要說剛剛穿越重生那會,沒點做一番大事的雄心壯志不可能。只是公府的后宅格局,還有公爵親爹偶爾看來的冷淡眼神,哪還敢起什麼小心思?
看得多了,了解的況越多,自然而然就清楚了自己的生存之道,平平無奇度過公府的年和年時期,才是最好選擇。
當然,也不知是穿越之故,還是金手指的原因,過目不忘和過耳不忘都是基本技能,平平無奇只是表象。
只要不讓公府后宅一干實權人到威脅,日子過得還是相當不錯的。
怎麼說也是公爵庶子,鎮北公府堪稱磅礴的普通資源,完全對他開放,能讓他在平淡的生活中,慢慢學到海量的知識和各種本領。
一個半時辰的課堂很快過去,陳雄這小胖子撒了歡跑掉,陳英則木訥的向先生行拜別禮,等連連搖頭的先生離開,這才慢悠悠向自家小院走去。
吃過分量十足卻不算致的午膳,悠悠然在院子里度步消食,小丫鬟花紅手捧一卷雜書,站在屋檐下清聲朗讀,聲音清脆悅耳得。
陳英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實際花紅所讀雜書的容,已全部記在心中毫不差。
不能表現太過,他也只能以如此方式吸取知識。
旁人以為此乃玩鬧之舉,而且還是不正堂的雜書,自是當做笑談不以為意,就連娘李媽和兩個小丫鬟也是如此,真是一個麗的誤會。
誰也不曾知曉,從三歲開蒙后刻意所為,形這種‘不務正業’的習慣,陳英已經將鎮北公府差不多十分之一的藏書,全都牢記于心。
其中正統儒家典籍只占很部分,其余都是醫農算卜,天文地理,神話傳說,游歷筆記,基礎武學兵策之類雜書。
因為紙張和印刷出現極早的緣故,從上古至今的傳承系從未斷絕或者斷代,留存下來的知識可想而知多麼富龐雜。
鎮北公府藏書樓十分廣闊,書籍數以十萬冊,陳英能夠調閱的普通書籍車載斗量,若非有意將那些深奧難懂的書籍暫時放在一邊,他想記下數萬冊的雜書容絕不容易。
幸好他沒有親自翻閱,而是通過邊丫鬟朗讀。旁人以為他只是在聽故事,甚至把丫鬟的朗讀當做催眠曲,只當笑談不以為意。
不然一天幾本甚至十幾本的閱讀,非得出大事不可,他也活不到眼下年紀。
邊的丫鬟,也因為朗讀了大量書籍開闊了眼界,基本沒出什麼幺蛾子。
也是借此,陳英不僅吸取了大量知識,同時也對外面的世界有了大概了解。
等花紅朗讀完了一本雜書,他這才回房午休半個時辰。
“三爺,該去練武場了!”
時間一到,小丫鬟柳綠將他喚醒,梳洗整理一番趕到二門不遠的小練武場。
熾烈下,已有一位著護院服飾的彪形大漢等候。
“洪護院,咱們開始吧!”
陳英輕笑點頭,朝那彪形護院說道。
此時,他整個人神抖擻,毫都沒有早上請安,以及上午讀書時的萎靡不振。
這樣的表現,自然也是自保的手段。不過他確實對練武相當興趣。
“三爺,還是老規矩,先打一趟拳熱熱筋骨!”
型彪悍的洪護院滿臉嚴肅,點了點頭直接道。
陳英也不再廢話,稍稍活一下筋骨,子一沉一起間拳腳飛舞,一套爛于心的猛虎拳一氣呵。
招式標準毫無疏,呼吸節奏富有韻律,起伏縱躍好似一頭小老虎呼嘯山林,呼喝之音在小練武場來回傳。
等一套猛虎拳打完收式,他已渾燥熱滿頭大汗。
“三爺的基礎猛虎拳已經相當練,接下來還是站樁蹲馬步吧!”
型彪悍的洪護院微微點頭,臉上神依舊沒有任何變化,走過來指點陳英蹲馬步站樁,態度冷淡好像例行公事。
也確實只是例行公事……
自從陳英五歲開始囔囔著要練武,洪護院已是他的第三任教導武師,傳授的依舊還是猛虎拳這樣的基礎鍛拳法。
沒錯,從五歲練武開始,到現在足足已有五年,他還在練一套公府最基礎的鍛拳法,專供護院修煉的那種。
陳英心中門兒清,這又是嫡母的手段。
盡管大齊帝國已有文道鼎盛之勢,可鎮北公作為北地軍方第一豪雄,對家族子弟的武藝手相當看重。
快要年的嫡出二兄,從小就表現出了極為出眾的練武天賦,自然是鎮北公府在軍中當仁不讓的繼承人。
公爵親爹什麼想法不清楚,但陳英十分明白,嫡出二兄在嫡母眼中,就是繼承公府軍中勢力的不二人選。
和走文路的嫡出大兄一文一武,牢牢把持公府在這一輩中的絕大部分資源。
在這樣的況下,哪還有陳英多出頭的機會?
嫡母沒有斷了他的練武之路,還安排了護院傳授基礎鍛拳法,已經很大度了,盡管五年換了三個護院教導,一個水平比一個低,眼下的洪護院只是護院中的新丁,菜鳥中的菜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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