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蹲大牢(4)
一上午,整個區都在傳,前天16號兒房來了個新人,就是一霸王,不把這片區域搞翻天,不甘休。
昨天17號兒房來了一個獄花,靠臉就能引起男人們之間的暴和爭鬥。
目前已經確定,飛哥看上了獄花,誰敢人一手指頭,就是跟飛哥作對。
17號房的幾十人哭無淚,飛哥啊,你趕把人帶回你那兒搞去吧,我們真的搞不了。
陳又到那些人強烈的懇求,他表示理解。
跟個漂亮的小變態同住一屋,能看,能聞,不敢,太痛苦了。
“刀疤,人就給你看管了。”
“哎喲,飛哥,我這……要不你還是搞走吧。”
陳又撇,我有影,我也很怕的好麼。
“搞不走啊,區長人不在,教導員明擺著不管,再過兩天吧。”
刀疤摳摳頭皮,“飛哥,那小子特,手很……很怪。”
除了怪,刀疤想不出別的形容詞了,他在監獄呆了幾十年,頭一次有發的覺。
恐怕對方真正的實力在肖飛和楚天之上。
刀疤故意沒提昨晚那兩個差點死在年手上的犯人,狗咬狗,兩敗俱傷最好了,“總之他不是好搞的主兒,飛哥你當心著點。”
陳又激的拍拍他的肩膀,我曉得的,兄弟,我都怕自己變標本。
上心理輔導的時候,陳又走到何思旁邊,那位子上的犯人挪走屁。
周圍的其他犯人也都把自個的眼珠子從年上下來,塞回原。
陳又剛坐下來,何思另一邊就過來一個影。
D區老大,高冷的獄花,勢頭兇猛的新人,這三人以這種順序坐在一起,場面一下子就變了。
老大跟獄花,老大跟新人,新人跟獄花,三人和諧共進。
無論是哪一種,都能讓犯人們按耐不住。
後面,東子要起來,老餘拽他腰,“看老大的。”
東子氣不過,老大的人,也敢沾,那小子就是找事。
他看過去,老大什麼作都沒有,又是那副無所謂的態度。
“……”
老大,你別發呆了,那小子都搭上大嫂的肩膀了!
陳又很淡定,不止他,還有17號兒房的犯人。
呵呵,我們都是過傷的。
只是,何思一直沒有靜,仿佛被肩被擾的不是他。
這是一個男人進去前是直的,進去後變S型的地方,楚天目前是前者,他這麼對何思,是要激怒陳又。
昨天自己被耍,他記恨在心。
但是對方沒有反應。
楚天暗示一個16號兒房的人,那人男相腔,上抹了石油,專點火。
“喲,我們獄花跟天哥可真般配,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東子咒駡,“死娘炮,你塞大便了是不是?”
氣氛劍拔弩張。
陳又怕東子掉圈套,他突然把一條手臂從何思上過去,抓向楚天。
力道很恐怖,很兇殘。
楚天疼的吸氣,他怒吼,臉一陣青一陣紅,“我你媽,你老子哪兒呢?”
陳又挑眉,原來還是個純男,他呵笑,“老二啊。”
“!”
楚天抄起椅子砸向陳又,結果就被帶走了,關一天閉。
陳又彈彈上的灰,讓底下人都坐回去,他跟楚瘋狗是真的杠上了。
鬧這麼大,人年半點變化都沒,毫沒有自己為禍害的覺悟。
這時候,管教姍姍來遲。
在一堆糙剛,或醜陋猥瑣的漢子裡面,年尤其醒目。
管教是個人,如狼似虎的年紀,邊都是男人,還求不滿,見到年,眼睛瞬間就亮了。
“1713,你起來把《監規》讀一遍。”
何思坐著沒,好像是還沒記清楚自己的編號。
陳又用胳膊肘蹭他。
何思長長的睫往上一抬,那雙桃花眼暗沉無,他站起來,從第一章開始讀,“不能大聲喧嘩,不能鬥毆鬧事……”
年的聲音有些沙啞,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一下一下的磨著教室的犯人們,他們很快就低頭忙活。
陳又沒注意到教室裡的變化,他盯著自己的右手,剛才他抓楚天,收回胳膊時,不小心到何思那兒。
好大好大的一大塊。
不會吧?這小子才十九,跟他在真實世界是一樣的年紀,他才……
陳又拿手指比劃,心疼自己。
月初要上澡堂洗澡了,到時候再看看,他手撐著頭,那盛大的場面,眼睛肯定都看不過來。
下課後,東子跟老餘湊過去,對何思喊,“大嫂。”
何思面無表的走了。
“老大,他也太給臉不要臉了吧?”
“讓幾個人教訓教訓,看還敢不敢這麼神氣!”
“別,”陳又說,“破了相,我還怎麼幹的下去?”
“老大,滋味怎麼樣?”
陳又邊走邊說,“無法形容。”
東子跟老餘都吞口水,“那一定很味。”
陳又,“嗯。”小老鼠烤一烤,撒點蔥花,味道應該……不行,他又想吐了。
他不怕蛇,不怕蜘蛛,最怕的就是那小東西。
知道目標很能幹,陳又就放心的讓他在17號兒房待著了。
一有見面的時候,陳又都在何思邊打轉,做給其他犯人看。
這是他的人。
儘管人不領。
區長一回來,就把陳又去,開門見山道,“聽說你跟17號兒房的那位走的很近。”
陳又左架右,腳尖點地,“整個D區,他最漂亮。”
區長端起茶杯,“為了一時爽快,把命丟了就不值當了。”
陳又撓下,“區長是什麼意思?”
區長抬頭看過去,“你知道那小子是怎麼進來的嗎?”
陳又聳肩,“說是殺人。”
“不錯,”區長又把茶杯放回去,“殺的是周家小爺。”
陳又表示驚訝,“看來是一個曲折悲慘的故事。”
“沒有人管這個,”敲了一下桌子,區長沉聲說,“知道他是怎麼理的嗎?”
“他是個天才……真正的天才……他對人結構瞭解到可怕的地步,僅憑一人之力,完整個犯案過程,將上每一關節打斷,折疊……”
說到後面,區長站起來了,在桌前來回踱步,臉上是難掩的嚴肅。
陳又聽的頭皮發麻,不愧是任務目標,為了給妹妹報仇,一個環節都不減。
他在心裡說,“呵呵,系統,我覺一個不好,我這皮有被下來的風險。”
系統,“叮,皮不是你的。”
“疼的是老子好麼?!”陳又很生氣,“你們敢不敢儘快研究出遮罩痛覺的功能?”
他歎氣,“自從跟了你,我分泌都失調了。”
系統,“……”
陳又發表聽完一個驚悚恐怖故事後的意見,“真看不出來。”
“心理扭曲的人臉上是不會寫字的,”區長點煙,“那樣的危險分子,不丟進A區高度監管,而是隨便丟到D區,你覺得是什麼意思?”
陳又裝傻,“不知道。”
“……”區長把打火機丟回屜裡,“越混的地方,越能神不知鬼不覺。”
陳又摳手指,周家人不會放過何思,他們會安人進來。
楚天是嗎?
難道是為了掩人耳目,所以特地裝大傻?
陳又搖頭,以他的經驗,楚天不像是裝的,就是大傻。
如果楚天真是裝的,那他會親自給對方頒獎。
區長盯著對面的人,當年對方剛進來時,是個頭小子,他才坐上這個位子,還是年輕力壯,如今都快退休了。
這些年有這條地頭蛇著,D區的腥暴和死亡率是所有區裡最的,因此他也能有清閒的功夫。
現在他要退休了,有人故意不讓他順利,塞了棘手的過來。
他只能竭力給自己安排後路,把麻煩降到最小。
“肖飛,你底下那倆人馬上就要調到出監隊了,你儘快提拔其他人上來,也不要忘了培養新人。”
區長說,“就你的進步表現,減刑不是沒有可能,最好離17號兒房那小子遠一點,別惹上之災,丟了命。”
陳又有苦說不出,老頭,我也想離那種變態遠一點,但是不行啊,我得完任務啊。
“區長,那小子我罩定了。”
辦公室氣氛一變,區長皺眉,“你說什麼?”
“他太人了,”陳又讚歎,滿臉的妙不可言,“我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跟他在西邊的草地上做,還有南邊的礦上,河邊,整個D區每個角落都想做一遍。”
區長一口煙嗆在嚨裡,他喝了好幾口茶才緩了緩。
“我跟你說了那麼多,你全當我在放屁?就不怕被他了?”
陳又嘿嘿笑,“不怕您笑話,我現在跟您說話,腦子裡都是在幹他。”
區長,“你小子真是……”
外面有敲門聲,他吸一口煙,喊道,“進來。”
何思推開門走了進來。
扭頭看他一眼,陳又的角搐,弟弟啊,這誤會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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