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意略微驚訝,“什麽勾當?哦……就你現在幹的這個?如果這樣,可以很明確告訴你:你想得太了……”
最後一句,說得意味深長。
柳蘭姻漲紅了小臉,怒目而視:“難道不是嗎?徐如意,你難道還會安什麽好心?”
徐如意嘖嘖出聲,輕笑,“是不是每一個心理暗的人,都會用邪惡的思想來揣度別人?就如……你?”
“徐如意,別以為你是大小姐我就怕你!你還有什麽招,盡管向我使來!”
徐如意扶了扶在頭頂的鴨舌帽,出一個友好的笑,“你的沒自己想的那麽值錢……放心,本小姐不是男人,對你可沒意思。隻是恰巧路過,看了一出好戲而已。”
“你來,就是為了看我笑話?”柳蘭姻再次憤怒。
徐如意搖著手指,輕笑出聲:“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轉進了電梯,按下樓層關了門。不再管外麵氣得滿臉通紅的柳蘭姻。
像柳蘭姻這樣的人,有點姿就想用換取利益,以為善良就可以贏得男人的心?
那隻能說們太過天真。
男人的新鮮也就於此,當這個人為了某種利益變得汙濁的時候,也就不再純潔、不再珍貴了。
徐如意沒時間替悲天憫人,已經出了大樓。
“好巧,徐小姐,我們又見麵了。”白亦可一臉驚喜,沒想到在這裏能遇到。
“一點也不巧,我就是來找你的。”徐如意淡然一笑。
“找我?”白亦可笑容擴大,不敢相信地指著自己。
“對。找你。”徐如意看了看四周,指著不遠一家咖啡廳,“我們不如坐下來談談?”
“好啊好啊,求之不得!”
咖啡廳
“如意……”
“抱歉,我還是比較喜歡你稱我為大小姐。”
“我們算不得陌生人了啊!如意,不僅如此,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很好的朋友!”
“沒興趣。白爺,我來找你,隻是想說幾句話的。”
“哦?有什麽想對我說?”白亦可手肘撐在桌麵,探了子湊過來一臉好奇。
他越來越喜歡這個大方直爽的大小姐,每次看到總舍不得移開視線。
徐如意接過侍者手裏的咖啡說了聲謝謝,開門見山說道:“白爺,我之前追求蘇雲海,你應該有所耳聞。”
“呃,知道一點。”
“他很討厭我,所以我放棄了。”
“那是他沒眼!”
“如果他想用私人恩怨打徐家,希到時候白大爺能高抬貴手。”徐如意繼續說。
“好……誒?你說什麽?”
徐如意放下手裏的杯子,認真地、一字一頓地:“如果他想用私人恩怨打徐家,希到時候白大爺能高抬貴手。”
白亦可搖頭,“不可能。我了解那個家夥,不是那種衝-的人。”
徐如意向麵前的咖啡,拿起小勺在上麵點圈。的作有一下沒一下的,十分清閑。
“也許吧……白爺,你的態度?”
“好,沒問題!如果雲海真的因為私人恩怨而打徐家,我白家絕不作幫兇!”白亦可認真起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