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買桃子人多的時候,兩個人都忙得不亦樂乎,棗花的腳下就多出了一個牛鞍眼一樣的東西,一個買桃子的人看見了撿了起來,拿在手裡看了一下,沖著人群著:“誰的牛鞍眼掉了?這是誰的牛鞍眼?”
二狗說了一句:“沒人要你自己帶回去,給你家的牛用,一個鞍眼值不了多錢的。”
沒人吭聲,棗花也看到了,沒敢吭聲,眼盯著那個人把牛鞍眼一樣的東西裝進了自己的包裡。
賣桃子的高過去了,兩人歇下來口氣。二狗和棗花吃著桃子解。二狗無意中看了一眼棗花的部,發現高高隆起的部又恢複到昨天的樣子,又是一陣驚奇。
二狗想起來剛才那個人撿走的鞍眼,把事想明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棗花好奇地問他:“二狗哥,你笑啥呢?”
二狗指了一下的部,隨即又收回來,笑著說道:“剛才,那個東西是你的吧?”
棗花惱起來:“二狗,正經點,你在這樣說我就不理你了。”
二狗好不容易忍住笑,說道:“好了,不笑了,棗花,真有你的,你咋想出來這個辦法來的?”
棗花把頭轉過一遍,有點生氣:“不理你了。”
桃子賣完了,二狗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棗花看看天還早,就想在集市上轉轉,對二狗說道:“二狗哥,陪我轉轉吧,我好長時間都沒轉過街道了。”
二狗說道:“好吧。”
二狗把扁擔和竹筐放在一個角落裡,讓旁邊賣貨的人看著,就和棗花上了大街。
棗花對小攤上賣的東西都覺新鮮,啥東西都要看一下,拉著二狗這邊看一下,那邊看一下,就是不買。
二狗有點煩了,說道:“棗花,你喜歡啥東西,我給你買,這樣看下去,啥時候是個頭啊?”
棗花笑著說道:“二狗哥,你真的舍得給我買東西?”
二狗說道:“那當然,你說你想要啥,只要我口袋裡的錢夠就行。”
棗花說道:“還是算了吧,你的錢有正經事要辦呢,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也不買東西,就是想給眼窩過過生。”
開始的時候,棗花還是拉著二狗的手,到後來就挎著他的胳膊,人多的時候來去,膛上的球就到二狗的胳膊,立時到那兒有麻麻的覺,還打量一下二狗,想看看他的反應。最後,沒人的時候,也會故意用自己的兩個東西二狗。
這時候,剛才還晴朗的天空布滿了烏雲,那烏雲翻滾著,就像一群烏黑的馬群從天空上奔了過來。二狗看了一眼天空,有點擔心地說:“棗花,馬上要下雨了,咱們回吧。”
棗花還想再看看:“沒事,下就讓它下吧,陪我再逛逛。”
二狗拉了的手,急忙回到放竹筐扁擔的地方,集市上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擺攤的人急著收拾東西。二狗用扁擔挑了竹筐,和棗花離開了集市。
兩人走慢走,走到半道上雨就下來了,黃豆大的雨點砸在地上,濺起一團團塵霧,兩人的上也落了不,打在路旁的包穀葉上,發出很響的聲音,有的包穀葉子都被打穿了。雨點越來越,就像斷線的珠子一樣,接下來又織雨簾,眼前白花花一片,看不清前邊的道路。
兩人的上都打了,薄薄的裳全在了上。二狗拉著棗花的手,急切間想找到一個躲雨的地方,兩人向前走了幾步,看到路旁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凹進去的山崖,急忙跑了過去躲在那裡。
兩人抬起頭看著外邊的大雨,這時候越下越大,遠遠能聽的見山洪下來的聲音。
二狗說道:“棗花,今天這雨下得真大,讓你淋雨,真不好意思。”
棗花笑了一下說道:“又不是你讓下雨的,有啥不好意思的?”
棗花拿出自己的手帕,著頭發上臉上的雨水,擰幹手帕上的水分繼續著。棗花把手帕遞給二狗:“你也來吧。”
二狗回過頭接過手帕,了一下臉,看到棗花全了,一頭烏黑的頭發垂了下來,白底蘭碎花的襯衫在上,膛上兩個半圓的球和球上的小點一覽無,不由多看了兩眼。
棗花意識到他在注意自己的那兩個東西,側過說道:“我沒同意,你別看。”
二狗也轉過頭,說道:“我不看,其實我不看也知道。”
棗花追問:“你知道啥?是不是你看過桃子的?”
二狗念頭裡閃過桃子的那兩個炫白的球,覺得流加速,急忙竭力控制住自己,說道:“棗花,別胡說,我沒有。”
棗花說道:“我知道,你為啥喜歡桃子不喜歡我,就因為我的沒有桃子的大。”
二狗說道:“棗花,大小,我真得不知道,我只見過一面,咋會讓我看的東西?”
棗花心裡酸酸的,說道:“你們是在哪兒見的?”
二狗都囊了一句:“在桃園,今年桃花開的時候,到桃園來看桃花,後來,就再沒見過。”
棗花說道:“你們見過一面就喜歡那樣?我不信,我聽我嫂子說,人那個東西只有讓男人經常,才會變大,有沒有讓你過?”
二狗囁嚅著,沒說出口。
棗花這下急了,更加懷疑他過桃子,過來生氣地說道:“你說啊,你是不是過的?”
二狗半晌才說道:“過,就過一次。棗花,你就別問了,這事和你沒關系。”
棗花傷心起來,說道:“讓你過一次,就把你迷這樣,你真要和做下啥事了,這一輩子都忘不了。二狗哥,我也讓你我,你我吧。”
二狗看著棗花,說道:“棗花,不能這樣,我一直把你當妹子一樣,我是你哥,咱們好好的行不行?”
棗花突然抱住二狗,激地說道:“不,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人,二狗哥,我讓你我,我不怪你。”
二狗被一個人這麼地抱著,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不免激起來,但是他努力克制著,不想侵犯棗花,要是桃子這樣,他會無所顧忌會發狂一樣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二狗取下棗花的手,說道:“棗花,咱們好好的行不行?等雨停了,咱們就回去。”
棗花的目的沒有達到當然不肯答應,還在固執地要求著二狗:“二狗哥,你就這麼看不起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啊?我在你跟前才這樣的,二狗哥,你以前的膽子都跑哪兒去了?你桃子都敢,為啥到了我這就這樣膽小了呢?”
二狗安著說道:“棗花,聽話,你以後還要找婆家,還要嫁人,我如果照你說的做了,就是欺負你,我不想這樣。”
二狗越是這樣拒絕,棗花越要堅持。最後,棗花見他還是不肯,幹脆把自己的上扣子解開,用膛迎著二狗的目。
棗花激地說道:“二狗哥,你我吧,這樣你以後就會記住我了,就不會再想別的人了。”
二狗這時候熱沸騰了,意志力控制力再好的男人到了這個份上有幾個能把握住的?
棗花拿起二狗的手,放在自己球上,來回著,看著二狗,像是在做一件很榮很神聖的一件事。當二狗的手掌到了膛上的時候,全都栗起來,咬著,著來自球的那份獨特的快。
二狗開始是被地順著的手的方向移,漸漸地他開始變得主起來,開始是一只手,最後另一只手也加了進來,兩個球都照顧上了。
棗花兩發,支撐不住的軀,向前一傾,綿綿地倒在二狗的懷裡,二狗地抱著,用堅實的膛著的兩個球,棗花的臉早已塗上了一片紅,出氣變得急促起來,眼睛閉著,小還都囔著:“親我,快親我。”
二狗親上了,兩人的長久地在了一起,就像黑子啃骨頭一樣,不停地品咂著,兩人的下上都流下了口水。
這時候,外邊的雨停了,兩人還都沉浸在啃中,沒有發覺大雨已經停下,直到路上傳出行人的說話聲,二狗才放開棗花。棗花還有點意猶未盡,但是沒有辦法在繼續下去了,只好收起心猿意馬,整理了一下頭發,扣好服。等做完這一切,已經有兩個人從他們不遠的路邊走過,其中還有一個人向他們這個方向打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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