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林晚榮大喜過。他怎麼也沒想到,家中的幾個老婆,竟是生玩的小姐趕在青旋之后有了孕,速度之快,尤超過巧巧和仙兒。如此算來,加上小妹妹肚子里的,到明年年底,他林家最起碼有四個孩子了,是真正的開支散葉。
“凝兒,你真棒!”林晚榮抱住,笑得眼睛都直了:“難怪那幾天晚上,你總拉著我往你房里跑呢,表現的格外賣力!”
“大哥——”小姐再火辣,也不得他這樣的調戲,忍不住輕嗔,得直跺腳。
林晚榮在秀發上用力嗅了幾下,笑瞇瞇道:“凝兒,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他魔掌在才小腹上胡索,小姐臉紅心跳,道:“我只顧著與你一起去高麗,從京城來山東之時一直未有察覺。到了濟寧這幾日,月信未至,又心里作嘔,吃不下東西。芷晴姐姐為我把脈,才知有了孕。”
“徐小姐也來山東了?”林晚榮睜大了眼睛道。
“你自己都忘了麼,”凝好笑的白他幾眼:“你花十兩銀子,訛了法蘭西人的一艘鐵甲船,不是芷晴姐姐好生研習麼?帶著神機營的工匠,在船上待了一個來月,前幾天才下來,眼下,正在府中閉關呢!”
“閉關?徐小姐要修仙麼?閉關干什麼?”
“修什麼仙?有大哥在這里,芷晴姐姐怎麼舍得這妙人間。”凝兒咯咯笑道:“就在這府,把自已一個人關在了房中,聽說是要繪制西洋人那鐵甲船的草圖!”
給鐵甲船繪圖?林晚榮聽得肅然起敬。姑且不說畫的怎麼樣。這份心思,就讓人佩服不已。把這事給徐小姐算是找對人了,以勤于鉆研的神。一定會有收獲地。
“還有一件事,”凝道:“三十名去西洋留學的年,芷晴姐姐也都為你選拔完畢了,此次一同來到山東,已經先期上鐵甲船適應去了。”
林晚榮聽得拍手大贊:“好一個適應!這是誰的主意?真是深知我心,去地好,去的好啊!”
小姐笑道:“除了我們的徐軍師,還能有誰?連青旋姐姐都贊是大哥的左膀右臂,辦事極為得力!”
這話倒是一點不假,以林某人天生懶散的格來說。有徐芷晴這樣勤勉的人助他,那才是事半功倍。
林晚榮微微點頭,嘆道:“這次真辛苦徐小姐了,將來我們大華要是興旺了,第一大功臣非莫屬。”
凝白了他一眼:“要你空口許個功臣有什麼用?芷晴姐姐這樣做都是為了誰,大哥心里不清楚麼?”
徐芷晴已與他定親。是他未過門的妻子,如此費心費力,自是為了幫助自己夫君達心愿。
林晚榮急忙點頭:“了解了解,徐小姐這樣待我,我一定好好照顧,就像照顧我的寶貝凝兒一樣。”
小姐吃他一記甜言語。心里舒坦之極,卻搖頭道:“大哥,說不練是假把式。徐家姐姐都把心掏給你了,你卻還一再裝糊涂,實在說不過去了。”
林晚榮聽得不解:“什麼裝糊涂,凝兒,你說我麼?”
“不是你,還有誰來?”凝拉著他手往府走去。輕輕湊在他耳邊道:“大哥,你既是與芷晴姐姐定了親。那就是夫妻了。”
“哦。可以這麼理解!”他點頭道。
眼見已行到了院中,瞅著四周無人。小姐神一笑:“既然是夫妻,那你還等什麼?拿出你的手段來,早些與芷晴姐姐房,遂了的心愿,全心全意為我們林家辦事,也免得整日里心神不寧。”
“房?!”林晚榮睜大了眼睛,臉滿是憤慨:“凝兒,這個要求過分了吧?難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麼隨便地人麼?在這個橫流的花花世界,一個純潔的男人,要保持他的貞,我容易麼我?”
才笑得前俯后仰,差點岔過了氣去,那滿抖得像是樹上新結的水桃。
好不容易才平住,嫵道:“純潔的男人?大哥,你說地是十歲之前的你吧?”
眉目暈紅,似笑非笑,那狡黠麗的表就仿佛回到了昔日的金陵。林晚榮看的欣喜不已:“凝兒,你果然是我好老婆,說話辦事都有我的風采!”
“大哥,我可不是說著玩地。”小姐正道:“你這次去高麗,過年才能回來。芷晴姐姐等了你那麼久,多耗一天也是折磨。倒不如就在這里——嘻嘻!”
凝眨了眨眼,著臉孔輕笑,林晚榮卻是嚇了一跳,聲音抖道:“就在這里?凝兒,現在可是大白天啊,這人來人往——不過,要是把門關,四周再派些重兵把守,那白天黑夜倒也沒什麼關系了!唉,其實我害的!”
“誰要你在這里了?還是白天?”才狠狠擰住他胳膊,惱道:“我是說,就在這府中,你遂了芷晴姐姐的心愿,那不就了?”
凝兒這丫頭,倒是一門心思為徐小姐著急起來了,林晚榮想笑卻又不敢笑,心中狂跳,靦腆道:“還是不好。凝兒你也在這里,我要真與徐小姐那樣,卻把你置于一邊,我心里怎麼過意的去呢?”
著他誠懇的模樣,凝無比,低下頭道:“大哥,我與芷晴姐姐本就是多年至,我的就是的,哪還分什麼彼此?你要是不想將我置于一邊,那倒也簡單。”
“簡單?這話怎麼說?林晚榮
愕然,凝兒這丫頭地有些想法實在是天馬行空的詭異,就連他也猜不。
凝嘻嘻一笑:“你還記得上次來濟寧,誤闖我秀房地事麼?”
記得,怎麼不記得。進對房間錯人,占了徐小姐一個天大地便宜。他心中火熱,憐的了凝秀地小鼻子。嘻嘻道:“寶貝凝兒,你說起這個干什麼,要與我秋后算賬嗎?”
才臉頰紅地通,湊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我這房間現今便與徐家姐姐同住著。若大哥不想丟下我,你與芷晴姐姐房之時,我便躲在里屋聽著就是了,嘻嘻。”
“這,這——”林晚榮聽得目瞪口呆。小姐果然是個妙人兒,就這興趣好。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
見他吃驚的神,凝無聲低頭,眼圈微紅:“大哥,我是不是很壞?”
“不會啊,”林晚榮哈哈大笑著抱住:“我的好凝兒,只不過好比較特別而已。在我眼里。你永遠就是那個會花錢、讓人疼的小寶貝。”
“大哥,你真好!凝依偎在他懷中,激的臉頰通紅,心滿意足嘆了口氣:“你知道我為什麼有這種想法麼?”
“為什麼?”林晚榮眨了眨眼,這個問題他是真想知道。
小姐嫣然一笑:“不瞞你說,我小時候極為崇拜徐姐姐。做夢都想為一個和一樣有本事的人。直到嫁了你之后,這些心思才慢慢的淡了。只是我心中總在疑,尋常百姓總喜歡把那些智慧卓絕、傾國傾城的子描述的如何好、如何的不食人間煙火。我就想弄清一件事,這些高雅麗地子嫁了人、躺在相公懷里、做那人事的時候,難道還是那樣的清純高貴、一塵不染?這些杰出的子,與相公歡好的時候,會說俚語嗎?們也會像我一樣、被大哥弄得快樂的哭泣嗎?!所以,我想看看。我自就崇拜地芷晴姐姐,躺在大哥懷中的時候。會是個什麼樣子。與我有什麼不同,嘻嘻!”
林晚榮聽得傻了。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后,聽到的最震撼的話語。而且是由表面弱、心火辣的才親口道來。
凝所說的,實際上就是普通人地獵奇心理。那些傾國傾城的子,看似清純俗、高不可攀,一旦揭開們的面紗,也只不過是些普通人,們會興尖,也會失聲痛哭,跟普通人沒有兩樣。
換句通俗點的話,就做,神仙也!
林晚榮拉著手,嘻嘻笑道:“我們家凝兒研究的東西,果然非同凡響啊。不過,大哥很支持你這種研究。要知道,揭開那些傾國傾城子的面紗,讓他們走下神壇,也是我一生都在追尋的天道。現在倒好,我們可以開個夫妻店了。”
凝在他臉上溫一吻,道:“大哥,就算別人罵我壞、罵我不知廉恥,我也不在乎。我這話只說給你聽,讓我的相公開心快樂。你喜不喜歡?”
這還用說?是個男人都喜歡啊!小姐艷嫵,淺低語,就仿佛一朵盛開地牡丹花,大哥看的心都了。
他對凝兒真是越來越歡喜,湊到耳邊說了幾句甜言語,引得秀頸嫣紅,嗤嗤笑。與小姐說了陣話,仿佛渾疲勞盡去,連腳底板都著舒服。
這府尹衙門乃是昔日敏謫貶濟寧時地落腳之地,也是凝地第二個家。雖然破敗,對于小姐來說,卻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便在這里,為了一個真正地人。
二人在院緩緩而行,看著那悉的一草一木,聽凝兒說些家長里短,倒也快樂無比。
行到廂房門前,才忽然停住了腳步,朝他眨了眨眼。
林晚榮目微瞥,這正是昔日凝的閨房,如今房門微合,里面似是有人。
“到了。”凝拉住他手,嘻嘻一笑。
笑容說不出的神曖昧,林晚榮心里怦怦疾跳了起來。
那房門是虛掩著的,輕輕一推便打開了。
靠窗的案桌前,著素的子,一只潔白如玉的纖纖手撐住香腮,秀發如云般散落肩頭。另一直握筆的手已停了下來,目落在那潔白的紙上,眼神輕,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門扇轉的吱呀輕響,驚了沉思中的子,頭也沒回,聲道:“是凝兒麼?晚膳你先去用吧,我還不。”
林晚榮躡手躡腳行到背后,目微一打量,只見那潔白的箋紙上,一只西洋鐵甲船的模型已全部完。長寬、高低,標的清楚明白。舵、火炮、各重要機件,都按比例描述的清清楚楚。每一重要的地方,又單獨出了圖,畫的極為詳細。
這些東西,就算再巧的手,沒有一兩個月,只怕也繪不出來。
徐小姐還有這種本事,實在是大大的出乎意料,林晚榮看的又驚又喜,無聲吁了口氣。
聽到他輕輕的呼吸,徐芷晴子一,緩緩轉過來。
著那悉的黝黑面龐,鼻子忽然一酸,輕輕道:“你回來了?”
“是啊,我回來了。”林晚榮拉住手,心疼道:“就算再忙,也要把照顧好啊,怎麼連晚飯都不吃?真該打屁!”
徐芷晴臉頰一紅,扭過頭去道:“我才不稀罕,你去打你小妹妹的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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