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姐姐……”
“嗯?”
“我還不知道你什麼名字。”程蘇然小心翼翼地觀察臉,許是離得近了,整張臉,五的細節都被放大得清清楚楚。
悉的覺在腦海裡翻騰。
偏偏就是想不起來。
話說出口,驚覺收回已經晚了,忘記自己只是金雀,沒有資格打探金主的名字和份,一想,又覺得剛才所有的溫都是假象。
江虞卻只是笑了笑,近的耳朵低聲說:“小朋友想知道嗎?”
“可以麼?”程蘇然眼睛微微發亮。
話音剛落,系帶倏地一松,領邊泛涼,還沒反應過來,江虞豎起食指按住了的手,一筆一劃在上面寫字。
指尖劃過帶來一陣。
江。
虞。
程蘇然默念了一遍這個名字,有點耳,但確信自己不認識這個名字的人。
“江……虞……”念出了聲。
“嗯?”
“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你。”
第7章
記憶深是一片汪洋大海,悉的覺是在海面下的巨,模糊不清,卻真實存在。
程蘇然看著江虞,陷了恍惚,眼神忽而清明忽而迷離。
“噢?”
江虞與對視,角揚起漫不經心的笑,細長的手指在孩手心裡打著圈,“在哪裡見過?”
“我不記得了。”程蘇然沮喪地垂下頭。
一陣麻麻的意傳來,呼吸一滯,才發現自己遭了狼手,慌忙抓住這人手腕,抬起頭,求饒似的向江虞。
江虞停下了作,卻沒開手。
彼此安靜地凝視著對方。
沒有表的時候,這張臉看起來給人一種冰冷的距離,尤其骨的臉廓,盡顯鋒芒,柳葉般長且的眼睛,眉眼氣勢十足。二者糅合為一,危險而魅。
令人懼怕,又忍不住靠近。
程蘇然堅持不過十幾秒,敗下陣來,嚨不自覺了一下,默默松開手。
沒有理由再拒絕了。
不得不承認,金主姐姐對很包容,很有耐心,或許這幾天突然消失是為了給緩衝的時間,只是沒有明說。看了那麼多小視頻,了解那麼多從前不知道的東西,才發現,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難以接。
主湊上前,親了親江虞的角。
江虞微瞇起眼,被吻過的地方有了笑意,“也許是電視上,或者網絡。”
“什麼?”
“見過我。”
程蘇然一怔,“你是……明星嗎?”
“你猜。”江虞挑眉輕笑,不經意間顯萬種風,眼底卻一片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