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來妥妥被懷疑,白箐箐只好死死按捺住好奇,繼續追問伊芙怎麼解除伴關系。
伊芙耐不過白箐箐的折騰,只好說:“等你有伴了自然就知道了。”
說完,站起去追自己的崽們了。
與伊芙一場談話,白箐箐是滿載而歸,那意氣風發的神態,讓帕克一眼就瞧出了不對勁。
“你們去哪兒玩了啊,去那麼久,棉花都了吧。”帕克說著就抓起一把棉花,一邊挑棉籽一邊朝白箐箐走來。
白箐箐抬頭,仰視比自己高一個頭有余的帕克:“我決定暫時不和你-配!”
“你的決定不管用,我堅定要-配!”帕克以白箐箐伴的份理所當然地道:“你又沒別的雄,不和我-配和誰-配?”
白箐箐眼珠子靈地轉了轉,洋洋得意道:“那我和你-配后就甩了你,解除和你的伴關系。”
帕克眼睛一瞪,氣呼呼得道:“你敢!”
白箐箐見他果然害怕,心里的大石總算徹底放下了,氣勢更囂張了:“我說解除,就解除,我是一個認認真真的人。”
“你!我怎麼喜歡上你這個狠心的雌!”帕克吼道,人高馬大的他居然出幾分小媳婦般的委屈來。
白箐箐看得心里直樂,也不舍得帕克太傷心,便打一子給個棗:“其實你給我點時間就可以了,我真的什麼時候都可以懷孕的,一年發-十二次,只要我同意了,咱們隨時都可以要小寶寶。”
帕克卻不相信,不死心地說:“我不信你那麼狠心,我要和你-配!”
白箐箐了解自己是個包子個,說不了太多狠話,說多了就沒氣勢了,便輕飄飄地丟下一句:“隨你信不信。”
然后白箐箐繞過帕克,干凈利落地進了木屋,留給帕克無限想象的空間。
雄結機會只有一次,量帕克也不敢輕舉妄。
天漸暗,白箐箐依舊是在屋子里洗澡。這次帕克竟自覺地出了屋子,說是去北邊的河頭洗澡。白箐箐眼尖的發現帕克的臉頰稍微有些紅,心道帕克也只是一個剛年的純小伙。
走向北河頭的帕克想起昨天仿佛要炸的難,心里暗暗發誓:一定不能在跟箐箐結前看的了,那滋味真不是人能熬的,再看下去他說不定就那種不舉的廢雄了。
如果白箐箐知道帕克的心理想法,非得吐出一口老不。這也算是一個妙的誤會。
白箐箐買的眼線防水效果很好,輕輕洗臉都不會弄掉,為了節省眼線,特意把黑點留著了。洗完澡,換上了自己的棉質服。
帕克很快就回來了,看白箐箐又穿上那套奇怪的服,只道:“不可以在外人面前穿。”
“知道了。”白箐箐也不想被人當另類。
兩人靜靜地躺一個窩里,很快帕克悲催的發現,就算自己不看箐箐洗澡,那里也起反應了。
完了,今晚又難熬了。
而白箐箐昨天被帕克那滾燙的了半宿,反正不疼不,已經習慣了,沒多久就坦然睡,獨留帕克一柱擎天數綿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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