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一切都是按照法律來的。”姜不曾占他便宜,“至于孩子,你品行不端,我不可能讓他跟你生活在一起。”
“結婚五年,你一分沒掙。”霍知舟說著無的話,“我憑什麼要將自己掙的錢分一半給你?”
“你和歲歲的生活起居都是我在照顧。”姜說。
霍知舟涼薄的看著:“然后呢?”
然后?
姜像是第一次才認識他一樣。
“如果你想拿婚后財產付你媽媽高昂的醫療費,我勸你現在就可以打消這個念頭。”霍知舟把離婚協議扔在茶幾上。
姜盯著他:“什麼意思。”
“沒有婚后財產。”霍知舟解答了的疑,“你若不信,可以起訴離婚,申請法院來查。”
姜一怔。
短暫呆了兩秒后,什麼都明白了。
從第一次察覺到問他,到現在他主承認外面有人這段時間里,他早已將婚后財產做了轉移。
就說襯衫領口上的印怎麼那麼明顯。
還有向來謹慎又討厭照片被流出去的他,怎會讓他與蘇安然的照片被各大曝。
原來如此。
他就等著發現之后問他,他好順理章的提出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要求。
霍知舟。
你可真行。
“不用了。”姜看明白了,清楚霍知舟做事滴水不,讓人查不到任何錯,“簽字吧,我只要孩子。”
霍知舟簽了。
他的字和他人一樣好看。
但現在,姜只覺得惡心。
第二天一早。
姜和他一起去民政局提了離婚申請,整個過程中他沒有挽留,沒有愧疚,有的只是和平日里一樣的平靜無波瀾。
簽字的時候姜看了他一眼。
不想,他是怎麼做到在不的況下,對好了這麼多年。
他們之間的,又算什麼。
“你們的離婚申請已理,冷靜期一個月,5月13日起三十日,任何一方不愿離婚的可以來這里撤銷申請。”工作人員將離婚回執單遞給他們,“6月13日至7月12日可持有效證件等資料來領離婚證,未申請,視為撤銷離婚登記申請。”
兩人接過,各自一份。
離開民政局時,姜沒有跟他一起回家,而是去找了自己的閨蘇竹。
這麼大事,得找個人談談心。
到蘇竹家時蘇竹才剛起床,察覺到緒不太對勁兒又關心的問:“怎麼耷拉著一張臉?遇到不開心了事兒了?”
“我跟霍知舟離婚了。”姜說的很平靜,心里卻跟刀絞一樣。
用心喜歡過的人。
怎麼可能不難。
蘇竹:“???”
蘇竹一點兒都不相信:“可別了,誰不知道霍知舟把你當眼珠子一樣寵著,含在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的,就算全世界所有人離婚,以他妻奴的子也不會允許你跟他離。”
“是真的。”姜神認真。
看著這樣,蘇竹也知道沒在開玩笑,連忙追問了細節。
姜也說了。
得知他們離婚原因后,本就急子的蘇竹氣炸了:“靠!霍知舟真不是個東西,這種無恥的要求他也提的出來!”
“他知不知道你跟蘇安然的關系?”蘇竹問。
“知道。”姜的人際關系早就被霍知舟查完了。
“知道還提,他是不是腦子有病!”蘇竹越說越氣,索拉著的手站起,“走,跟我去干他!不打他一頓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你能近他?”姜適當提醒。
蘇竹:“……”
狗男人實力太強也不是件好事。
“你確定他的名下沒有婚后財產?”短暫沉默后,蘇竹認真琢磨了一下,“會不會是他故意說來騙你的?”
“不重要了。”姜看得很清。
蘇竹滿臉不解:“怎麼不重要?!”
“就算有又如何,以他的子不會讓我得到半分。”姜如實道,“更別說起訴離婚證據難以收集,即便收集到了,大多數也都是佐證,無法作為直接證據。”
起訴離婚說起來容易,但其實很難,更何況離婚對象是霍知舟這種人。
他做事滴水不,不可能會讓查到他為蘇安然花的錢,更不會讓找到他與蘇安然以夫妻名義同居的證據。
唯一能做的,只是帶著孩子離開這種三觀盡碎的人。
“要我說你就別離,坐穩你正宮的位置!”蘇竹愈發覺得霍知舟不是個東西,“使勁兒花他的錢,讓蘇安然當一輩子見不得的小三。”
“這不正好應了他的要求?”姜很清醒。
蘇竹一頓。
察覺到的確如此后,差點兒沒被氣死。
虧之前還覺得霍知舟是這個圈子中不可多得的絕世好男人!
“那你之后打算怎麼辦?”蘇竹咽不下這口氣,“總不能真讓那渣男賤過神仙日子吧。”
“先搬家。”姜昨晚哭完后就在想這些事,“穩定下來后找一份工作。”
“又不是你出軌你搬什麼家。”蘇竹對于這想法不贊同,“你就跟歲歲住在那兒,我看他敢把你趕出去。”
“他不會親自趕,但會想辦法我走。”姜通過昨晚的事重新將霍知舟認識了一遍。
“晦氣玩意兒!”蘇竹的氣就沒下去過,“虧我之前還覺得他是個絕世好男人。”
姜抿垂下眼眸。
發生這件事之前,也曾以為霍知舟是將從父親那個泥潭里拉出來的。
現在才知道,他是另外一個深淵。
一個攜款逃跑丟下們母。
一個婚轉移財產,提出要接另外一個人的存在。
這兩個至親之人。
還真是出奇的相似。
蘇竹還在想怎麼才能幫自家姐妹爭取到最大利益,姜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到是醫院打來的,姜第一時間接了。
“姜士,霍總將您母親下個月及以后的醫療費用停掉了。”醫生說道,“您看您現在方便過來談一下后續的治療方案嗎?”
“我馬上來。”姜沒多想。
掛斷電話,跟蘇竹說了一聲有事兒后就起去醫院。
與醫生一起在辦公室等的,還有霍知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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