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呆愣在原地,完全沒想到蘇子衿竟然是這種反應。
這個人如今怎麼回事?
不刺激,也要發癲不?
秦夫人被的態度激怒,冷笑一聲:
“婦有七去,不順父母去,無子去,去,妒去,有惡疾去,多言去,盜竊去。
如今你不順公婆,心生妒忌,不準丈夫納妾,我們秦家已經可以休了你了。”
蘇子衿笑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秦夫人,你說的確實沒問題,我病這麼多,不適合在你們秦家當秦夫人,你休了我吧!”
秦夫人徹底被怒火沖昏頭腦:
“淮兒,我忍不了了,這個人就是故意的,如今還威脅上我來了,這樣不聽話的人就應該被吊起來打,打死了事。”
抖地指著蘇子衿,罵道:
“來人!給我一起上,把這賤人給我抓起來!”
秦夫人話音落下,七八個婆子從邊門涌出來,朝著蘇子衿一擁而上,沖上去就要撕了蘇子衿。
秦夫人大罵道:
“敢囂張到我這個婆母面前來,抓住之后,給我往死里打!”
思茹心急如焚,想要沖過去關門,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蘇子衿毫不慌,端坐椅子,笑著道:
“秦夫人,你想要從我上得到你想要的東西,恐怕你還得多活幾年,我勸你還是不要這麼張狂,免得到時候后悔!”
秦夫人這次記住了秦老夫人提醒上次吃虧的事,特地多帶了幾個人。
他們上次是一個個上,故而才被蘇子衿抓住。
這次秦夫人特地讓所有人一擁而上,一個絆繩不可能絆倒所有人,倒要看蘇子衿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應對。
原以為蘇子衿看到這麼多人肯定會求饒。
可沒想到到了這個地步,蘇子衿竟然還是這麼猖狂。
了上次被蘇子衿打傷的膝蓋,雙目裂盯著道:
“我們這麼多人,你就一個人,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我后悔的,都給我一鼓作氣沖,打一個耳我給十文賞錢!”
聽見有賞錢,婆子們更加積極。
思茹看到這麼多人沖過來,即使安自己小姐一定會有辦法,手腳也止不住的抖起來。
盯著秦夫人嘶吼道:
“夫人,你不能這麼對我家小姐!你這樣肯定會有報應的。”
秦夫人毫不理會思茹一個小小丫鬟的咒罵,臉上的因為恨意變得扭曲起來,甚至已經開始暢想要如何折磨蘇子衿。
思儀見這陣仗也開始害怕。
主要還是害怕被蘇子衿連累。
思儀哆哆嗦嗦道:
“小姐,要不然你還是識時務一些,乖乖按照夫人說的做,畢竟是你的婆母,想要折磨你肯定有很多花樣,打完你說不定還要讓你跪……”
那邊,秦夫人又想出來一個折磨蘇子衿的妙招。
跟著婆子們一起沖秋風院。
見到蘇子衿邊兩個丫鬟都嚇壞了,心里覺得很是滿足和痛快,對邊石榴嫂道:
“上次你委屈了,這次我允許你掉裳,讓跪在釘子……”
只是“上”字還沒有說出口,天空忽然黑下來,一網漁網罩在們頭上,這種被罩住的覺讓人心慌,打破了秦夫人想要折磨蘇子衿的狂妄和興。
“拉!往上拉!”
隨著蘇子衿一聲令下,漁網往上收,秦夫人的也跟著騰空而起。
跟秦夫人一起來的婆子們因為從前欺負蘇子衿習慣了,也沒多想,見如今被一網打盡,頓時全部驚慌失措起來,里不停的嚷著‘救命啊’!
一邊嚷著,一邊把漁網的秦夫人得東倒西歪。
秦夫人大喊著:
“你們在干什麼?想辦法從漁網里面出去呀!我可是你們的夫人。”
在生存面前,婆子們哪里還管得了誰是夫人,他們的驚慌如同流的洪水一般,再也收不了手。
混中,秦夫人覺傷的膝蓋被人著,傷勢更加加重幾分。
秦淮站在門外,皺起眉頭:
“子衿,別胡鬧了,將我母親放下來。”
蘇子衿冷聲道:
“到底是誰先胡鬧的,你不會講人話你就給我滾出去,免得我把你和們一樣吊起來。”
秦淮眉頭皺的更深,雖放緩了語調,但字里行間卻全然是責備:
“子衿,綰綰是你親妹妹,而且如今流言傳遍整個京城,是將整個侯府置于風口浪尖,你為何不能大度些。”
蘇子衿抬頭問:
“我不想跟你說這些沒用的,我只問你這納妾、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你母親的意思?”
“今日祖母問話,母親說既然事已經到這個地步,索讓綰綰門。”
而后他又補充一句:
“綰綰要當平妻,和你是姐妹,既都進了門自然是無分大小的。”
“那一日綰綰落水,我已經同有了之親,無論如何綰綰都必須進門。”
聞言,蘇子衿面平靜。
沒再繼續和秦淮對話,而是走到漁網面前對秦夫人道:
“今日你以婆母的份我,要我一定要迎蘇綰綰進門,按照孝道我確實應該遵從你的意思,納了蘇綰綰進門,但……”
話還沒說完,秦夫人打斷:
“什麼納不納的,你剛剛聽見淮兒說了麼?綰綰是平妻,我今日也做主綰綰要當平妻,要被明正大娶進門!
你個沒有婦德的妒婦,從今日起,你就不再是淮兒唯一的妻了,有的是人跟你平起平坐知道嗎?誰讓你這麼對自己婆母的!
不僅我們要娶平妻,我還要讓你謝謝我這個婆母,請別人來同你分擔夫君,你非但不能嫉妒,還得謝謝我幫你分憂。”
蘇子衿沒反駁,只是笑著淡淡道:
“婆母如此為我分憂,替我夫君娶平妻,那我這個當兒媳的也不能不懂事,念老侯爺去世多年,婆母一人獨守空閨難免孤獨寂寞冷,
我也替你分憂,今日我便幫你也張一張征夫啟示,花個兩三百兩給你找個新夫君,讓你梅開二度,找到人生第二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