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嶼這才注意到喝酒了,上帶著一淡淡的酒氣,混雜著清淡的梔子花香。
他挑挑眉,笑:“好看,哪種好看?”
南梔抿抿,像是在認真想,過了一會兒才說:“就是,那種好看。”
還是沒說清楚。
“那種”,他琢磨著這兩個字,笑得開心,“是哪種?”
南梔忽然手了他的臉,看著他笑,語氣糯,“就是,我喜歡的那種好看。”
“你要是笑的話,就更好看了。”
“所以”,打了個酒嗝兒,樣子更顯可,“你能不能給我笑一下。”
周時嶼被逗得笑,低頭發出輕淺的氣息聲。
忽地扭頭對上的眼,聲音很低,喊:“南梔。”
聽到他自己,漂亮的大眼睛有些無辜的沖他眨了下。
接著聽到他輕聲說:“想看我,給你笑一下,嗯?”
雖然腦子不太清醒,但還是很誠實地點頭。
覺酒勁越來越上頭,南梔晃了一下,往周時嶼那邊斜。
他很自然的手扶住,“還站得住嗎?”
南梔慢吞吞的點頭。
而后突然問他:“你工作是不是很危險啊。”
“還好。”
看了一眼他白皙的脖頸里,那道淡淡的紅痕,聲音有些悶,“一點都不好,你不就要傷。”
看著喝醉了還在關心自己傷勢的姑娘。
他心頭微,聲音也很溫,“不疼,已經好了。”
語氣還是有些不開心,“可是留下疤痕了。”
“沒關系。”
他一大老爺們,留道疤痕不算什麼。
理智越來越退卻,迷糊中,想起時沉前兩天說的話。
南梔,你比林知意更適合他。
突然就沒忍住,問了出來,“周時嶼,你五年前為什麼拒絕我。”
周時嶼有一瞬間的愣神。
隨即又聽到姑娘說:“你是不是覺得我。”
想了半天才想起了個理由,“不夠漂亮?”
說完又覺得不對,“可是,我大學的時候也很漂亮啊!”
他的聲音低低淡淡的,“嗯,很漂亮。”
可南梔卻聽的很清楚。
小聲說:“那你還拒絕我。”
忽地覺得有些委屈,轉頭隔著沖鋒從他胳膊上咬了一口,“你后來還和林知意在一起。”
因為酒意,聲音帶了幾分溫,倒像是在撒。
小聲吸了吸鼻子,聲音也越來越低,“想起來,就好像有人忘我往我里倒山西老陳醋。”
醉意越來越濃,并沒有聽見周時嶼低聲說的那句話,“可能以前我眼瞎吧。”
聽到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是的助理,替接起來。
告訴了小南梔的位置,陪一起在這等。
等小上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家明星整個人靠在周時嶼上,臉埋在他的口。
纖白的手還摟著他的腰,毫沒有松開的意思。
周時嶼的手扶著肩膀。
這溫暖幸福的場景,讓小有了一種想轉就走的沖。
慢吞吞地挪了過去,想讓自家明星能多抱會兒。
“不好意思,周隊長,梔梔應該是喝多了,酒量不太好。”
當然,酒品也不太好...
周時嶼看見小,沖淺笑點頭。
又看了一眼靠著自己睡著的姑娘,“走吧,我送下去。”
正想把抱起來,想到了什麼,問小,“有口罩嗎?”
小點頭,從包里掏出一只白的大臉貓口罩遞給他。
注意到周時嶼在看那個圖案,小笑嘻嘻地解釋:“梔梔喜歡貓。”
周時嶼笑笑,耐心的把口罩給戴上。
然后打橫抱起,往樓下走。
南梔不算老實,在他懷里來去,兩只小腳晃悠著,最后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
周時嶼作很溫,一路把從六樓抱下去,大氣都沒一聲。
司機已經在樓下等著,他直接把人抱上了車。
結果南梔揪著周時嶼的領子不肯松手,忽地從座位上坐起來,靠近他,瞇起眼,像是蓄謀已久。
溫吞了句:“周時嶼,我能,親你一下嗎?”
周時嶼聞言一愣,掀起眼皮盯著。
面前的姑娘眼神被酒意暈染,帶了幾分迷離。
明明是酒后醉話。
卻讓他心頭莫名起了些噪意,不自覺了下角。
旁邊的小,覺耳朵好像被投了枚炸彈,轟然炸開,趕上車,把南梔往里拉,盡力挽回家明星的形象,“周隊長,梔梔喝多了,胡言語呢,你別放在心上啊!”
周時嶼回神:“嗯,回去給沖個蜂水。”
看了一眼南梔,后者乖乖躺在了小肩膀上。
小趕點頭,然后讓司機開車。
南梔的記憶就停在夸周時嶼長得好看那一段,后面的事完全沒印象。
一晚上睡得也很踏實,起來慵懶地了個懶腰,下床去洗臉。
正好小過來給送早餐,看見在刷牙,“梔梔,醒啦。”
想起昨天的事,吐掉里的泡沫,“小,昨天是你把我接回來的?”
小湊過去,看著面前還有幾分睡意的素人,“你一點也沒印象?”
南梔回憶了下,搖搖頭。
昨天周隊長把你從六樓抱下來,抱到車上。
南梔以為就是這樣,哦了聲,接著洗臉。
沒想到小悠悠地來了句:“你還抱著人不撒手,非要親人家一下。”
“......”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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