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您找誰?”
見祝寧沒說話,男生看了眼地上,發現有影子,安心許多,而后又追問了一遍。
祝寧這才接話,“我是家教,這家的戶主讓我過來的。”
“靠!”男生聞言低聲罵了一句,然后讓開位置,“您先進來吧,不用換鞋了。”
祝寧點頭,進了家門。
略看了一眼一樓,祝寧心里著實驚了一下。
原以為院子沒什麼變化就已經很稀奇了,進了家里才發現家里變化更小。
這棟別墅是和聶鈺晉結婚后搬進來的,家里所有裝修都過了的手,裝是喜歡的風格,裝更是大部分由挑選,因此對每一個件的擺放位置都無比清楚。
整個一樓家只換了一個展柜,其余的連位置都未曾挪,最多換了上面的擺件,地毯全部換了花,但調還是統一的暖白,燈和裝則毫無變化。
維持了十六年……到底是聶鈺晉懶得換,還是別的什麼……
來不及細想,祝寧就見那個開門的男生轉頭直奔里面,里著,“年哥,你爸又重新了個家教!”
聞言祝寧輕挑眉。
原來剛剛那個真不是兒子,這個“年哥”才是。
年……難道是慈年?
懷孕時想過好幾個人名,都是男通用的,其中最喜歡的就是慈年這個名字。
慈年通辭年,意為辭舊迎新,加上慈有和恩的意思,所以取了這個字代替原本的辭字。
聶鈺晉還懂的。
聽男生話里的意思,他們知道原來的家教老師來不了,所以見到才那麼意外。
可王姐說之前那個家教老師是因為突發急腸胃炎才來不了的,難道這其中還有他們搗的鬼?
說話間,從樓上又下來一個男生。
男生高目測有一米八左右,腳踩拖鞋,上穿著一亞麻灰的居家服,頭上戴著一個護目鏡樣式的眼鏡,兩只手各握著一個手柄。
除了新奇的打扮,讓祝寧最先注意到的就是男孩一頭銀白的頭發。
慵懶隨意的步伐配合著前衛的裝扮,銀發在下樓時被風帶起來,張牙舞爪。
糟糟的,看起來又酷又可。
聶慈年摘下MR眼鏡,瞥了一眼剛剛大喊大的蕭飛宇,聲音不冷不淡,“魂啊。”
蕭飛宇看了眼站在一邊的祝寧,稍微低了點兒聲音,“年哥,又來了個家教老師,估計是你爸來的。”
“想多了。”聶慈年不以為意地冷哼了一聲。
而后將手里的眼鏡甩到沙發上,起朝著吧臺走去,“聶總貴人事忙,才懶得管我這些蒜皮的小事兒,準是周書找來的。”
“是嗎?那趕不趕走?”
蕭飛宇見聶慈年毫不在意,也不再低聲音,當著祝寧的面兒就大咧咧問道。
祝寧忍不住笑了下。
十幾歲的小孩兒真可啊……
雖然心理年齡也才二十歲,但就是莫名覺得眼前兩個年的對話像小朋友裝老,有點兒萌。
聶慈年倒了杯水喝了兩口才走到祝寧跟前,他低頭看著眼前的祝寧,看見那雙眼睛,原本要趕人的話噎了一下。
祝寧也注視著對方。
人人都說白駒過隙,孩子一眨眼的功夫就長大了,但祝寧不一樣。
兒子是一夜之間長大的。
昨天還在肚子里,今天已經比還高出一個頭了。
很離譜。
祝寧微微仰著腦袋,打量著面前的年。
年和聶鈺晉長得很像,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也就是年紀小,看著比記憶里的聶鈺晉稚了兩分,但區別也不大。
五干凈利落,鼻薄,臉型廓偏朗,看起來很有攻擊,但因為眉間有幾分的影子,且眼神清澈明亮,又很好地中和了原本孤傲凌厲的氣質。
一頭灰銀的頭發襯得冷白的臉更加致,青春氣息拉滿。
之前懷孕的時候,蕭何跟他老婆陳茵就說孩子結合和聶鈺晉的長相,以后一定是殺手。
現在看來確實是。
不過這其中聶鈺晉的功勞明顯更多一些。
兩人相互看著對方十來秒,讓蕭飛宇有些不著頭腦。
要知道平時多想來結聶慈年,他看都懶得看一眼,說一個個都是庸脂俗,今天卻盯著一個瘦不拉幾,看著弱不風的家教老師。
難道年哥……要發善心把人留下了?
祝寧眼角帶笑,率先打破寧靜,“你好,我是你的新家教老師,我……”
“我沒興趣知道你什麼,一個小時費用八百是吧,兩個小時就是一千六,我翻番給你三千二,到時候周致問你,你就說已經來過教過了,明白嗎?”
聽見祝寧的聲音,聶慈年瞬間清醒。
他有些懊惱自己剛才的失神,沒給祝寧介紹自己的時間,拿過蕭飛宇的手機就要給錢。
“掃碼支付。”
三千二。
這對現在的來說也是一筆不的錢,祝寧差點兒就把手機掏出來了。
但是最后還是忍住了。
現在是家教老師,要有職業守。
祝寧:“工作沒完我不能收你的錢,無功不祿。”
不僅眼睛像,聲音也像,聶慈年再次走神。
一旁的蕭飛宇則瞪大眼睛,“白給你錢你還不要?你放心,不會再找你要回來的,不信你可以回去問你們機構之前那些家教老師。”
祝寧了然。
原來之前的家教老師都是這麼干活的,“那今天突發腸胃炎的家教老師……”
“哦,他啊,他告狀來著,傻帽一個……”
蕭飛宇想也沒想口而出,等聶慈年一個眼風掃過來,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立馬將捂住。
祝寧見狀直接笑出聲。
聶慈年:“拿錢走人,別多。”
還橫。
可惜偏不。
祝寧清了清嗓子,繼續剛才的自我介紹:“你好,我是新來的家教老師,我祝寧。”
“你什麼?!”
聽見祝寧的自我介紹,原本一臉無所謂的聶慈年瞬間炸了。
他眼兇,一瞬不瞬地盯著祝寧。
旁邊的蕭飛宇也驚了一下,追問祝寧,“你剛才說你什麼?”
祝寧沒料到聶慈年反應這麼大,耐心解釋道,“我祝寧,祝福的祝,寧靜的寧……”
“誰他媽讓你這個名字的?!”
聶慈年徹底惱了,眼尾都有些泛紅,居高臨下看著祝寧,“你敢用的名字糊弄我,是誰讓你這麼做的,周致還是他!”
年輕的男生兇起來像一匹小狼,呼吸急促,漆黑的瞳仁盯著祝寧,極攻擊。
可祝寧卻心頭一震,心酸得不得了。
眨了眨發酸的眼眶,語氣盡量平穩和,解釋道,“沒糊弄你,我從出生起就這個名字。”
因為兼職的不穩定,原主一直有隨攜帶份證的習慣。
祝寧拿出錢包出,把份證拿出來遞給聶慈年。
后者沒有接,倒是蕭飛宇見況不對,手拿走了祝寧的份證。
“靠,年哥,人家真祝……這個名字!”
蕭飛宇拉過聶慈年,讓他看他手里的份證。
“世界上真有這麼巧的事,這個家教老師和你媽媽同名……”蕭飛宇不確定地看了眼怔怔盯著份證的聶慈年,“咱還趕走嗎?”
聶慈年看著份證上的名字和信息,擰著眉仔細檢查了兩遍,最終脾氣平靜了下來。
但依舊沒松口讓祝寧留下。
蕭飛宇做不了聶慈年的主,并且他知道,本來因為聶叔叔的緣故,年哥今天心就很差,這姐姐也算是撞槍口上了,不可能留下來。
他將份證還給祝寧,“不好意思啊姐姐,您還是先回去吧,改明兒還讓之前那個家教過來。”
“今天跑費我們出,加上年哥剛答應的課程費,我一共給您轉三千五。”
蕭飛宇拿過自己的手機,要給祝寧轉賬。
祝寧還想再堅持一下,畢竟能和聶慈年接的機會難得,但后者卻完全不給機會。
聶慈年扭頭就往大客廳里走,祝寧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好吧,”祝寧無奈,胡謅道,“不過之前的家教已經把工作全方面給我了,之后也還是我來。”
蕭飛宇默了一下。
聶家的況比誰都清楚,聶慈年的忌就是他媽媽,所有人都不能提,眼前這個姐姐居然還是個重名兒的,年哥估計見一次炸一次,還是別來比較好。
但是估計是被剛剛年哥的樣子嚇到了,眼睛里水汪汪的,好像要哭了一樣。
要是他再說狠話的話,真把人弄哭了就完了。
“唉。”
蕭飛宇嘆了口氣,最終也沒把話說死。
祝寧拿出手機接收了蕭飛宇的轉賬,順便還加了他好友。
然后從別墅離開。
蕭飛宇送完客,來到聶慈年邊。
“年哥,剛剛那個家教姐姐哭了。”
正看著墻上油畫的聶慈年眸了,“哭了關我什麼事兒,還是說你沒給錢?”
“誒!你可別冤枉我啊!”蕭飛宇把手機遞到聶慈年面前,給他看轉賬記錄,“我轉了,整三千五百塊,一分不。”
聶慈年掃了一眼,看見了兩人好友通過的消息,什麼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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