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我不知道是誰打進來,但我害怕,害怕那一種可能,如果真的是秦風,我要怎麼跟林森解釋?后半夜老板打電話給員工要干什麼?
我看著不停震的包包,愣是沒敢掏手機,可這時候林森卻突然笑了“思思你還真是個小迷糊,自己換的電話鈴聲都忘了,怪不得我打了好幾個電話你都不接。”他說著上前寵溺的我的頭。
“剛剛的電話是你打的?”我一臉疑的看著他。
“不然呢?這麼晚了還能是誰?”他看著我,淡淡一笑。
也幸好此刻屋里只有月的暈,我們彼此看不太清對方的臉,不然以他識別口氣的敏銳,會一眼看破我臉上的心虛吧。
“是啊,我自己換的鈴聲都不習慣呢!明天還是換回來吧!”我能覺到自己心臟劇烈的起伏,我害怕被林森識破。
我轉要上樓,他卻又一把將我從后抱住,曖昧的咬著我的耳朵“寶貝兒,我想你!”
他溫熱的氣息,還有那句想,于我而言是十級危險信號。
我跟秦風也才剛剛做過,當時在車上,本就沒有任何安全措施,說句不好聽的,我要是現在跟林森上床,他百分百會發現我的事。
“老公,我今天真的累了!改天吧!”我敷衍著,試圖掙他的懷抱。
但他的手臂卻將我錮的更,甚至有那麼一刻,讓我有了窒息。
“思思,我們已經好多天沒有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讓你……”
“沒有,我只是……”
或者林森也知道,我說話也是敷衍,之后他本不等我話說完,就一把扯開我的服。
霎時間,我香艷的后背映男人眼簾,我雖然背對著他,但我知道那對他的刺激,因為我能到他溫飆升,甚至開始發燙。
更可怕的是,他的手已經已經一探,今晚的我是真的瘋了,忘了自己是有夫之婦,這會兒連證據都完保留。
“別!”我突然住他。
“怎麼了?是哪里不舒服嗎?”他湊到我耳畔,溫問道。
“我……我先去洗個澡,森你去屋里等我好嗎?”我知道躲不過了,與其這樣心虛逃避,還不如以進為退。
“嗯,我等你!”好在林森沒有急不可耐,不然我真沒有更好的應對方法。
那之前,我自認出軌出的理直氣壯,可真的到了東窗事發的邊緣,還是怕的,畢竟只要是個男人,面對自己人的綠帽子,都是無法容忍的。
我噠噠噠上樓,快速沖到浴室,看見浴缸里飄著玫瑰花瓣,玫瑰幽香沁人心脾,這本是林森為我準備的,可他如果知道他在為我做這些的時候,我在跟其他那人,他大概率會把我摁在浴缸里溺死吧。
我拿起花灑一次次沖洗,確定該洗掉的都洗掉了,才邁進浴缸。
我將淹沒在這火紅的花瓣浴中,讓人心安的溫暖,跟玫瑰香氛的治愈,讓我原本張的緒逐漸舒緩。
后閉上眼睛,腦海里又開始浮現秦風的樣子,之后我倆之前那一幕幕,就像放電影一樣循環往復。
我覺自己是瘋了,可能別人說的對,我就是天生骨紅禍水吧!
就在我沉浸于不可描述的幻想之時,浴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
腦海中那些畫面中斷,待我再次睜開眼,林森已經站在我面前,浴袍慵懶的穿在上,若若現。
我看著面前荷爾蒙棚的男人,咬著說道“森,不是說好在屋里等我嗎?”
“我現在就要!”
話音未落,林森如一頭猛,整個人向我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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