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房間只有二伯母得意的嘲諷。
“時茵,虧你平時一副乖乖的樣子,現在卻這麼賤主騎人家上!”
二伯母邊說還不滿意,邊來到兩人面前想要看清昏暗中司危的臉:“我倒要看看,你跟哪個野男人在茍合……”
時茵臉蒼白想要起,卻被司危扣著腰肢,只好抓住他實的胳膊,聲音輕:“二伯母,這是我……男朋友。”
“不是你想的那種……”
沒辦法了,也只能讓司律師幫自己裝一下了。
男朋友幾個字,讓司危眉梢輕挑,心意外的不錯。
他當著二伯母的面又在時茵紅上落下一吻,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播出助理電話:“保安來。”
二伯母還沒反應過來他保安的原因,就被幾個黑大漢拖出去了:“這位夫人,您踹壞了醫院的門,得照價賠償。”
“我憑什麼要賠償?要賠也是那個小婦賠!”二伯母氣的臉通紅,心中恨毒了時茵。
搞半天還是沒看清跟這個賤人鬼混的男人是誰,真是晦氣!
沒想到這賤人平時不顯山水,結果傍上了大款還裝窮!
二伯母走遠后,時茵臉還是尤為蒼白,見司危還打算繼續,低聲哀求著:“司律師,可以讓我先回去嗎。”
“二伯母估計要回去找我媽鬧了……”
自己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接下來,自己又該怎麼委婉的說,才能讓母親接現實?
司危看著可憐的小臉,微微皺眉,還是松開:“我送你。”
“……謝謝。”知道拒絕無用,時茵也不矯了。
夜又濃了幾分,晚風微涼。
司危不出二十分鐘就把送回了家:“有事聯系我。”
淡漠的話落下,豪車已經沒在夜中。
時茵看著敞開的家門,一顆心跳到了嗓子眼,眸復雜鼓起勇氣回家。
才到家門口,就聽到二伯母尖銳的指責聲:“弟妹,你說說這像話嗎!”
“平時看上去這麼乖巧老實結果浪這樣!說不準肚子里還流過幾個孩子了……”
時茵實在聽不下去了,冷臉握著拳頭進門:“二伯母,您別太過分了!”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一定要管著我的私生活,但我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
的確只有司律師一個男人,也沒有流過產。
二伯母嗤笑一聲,將眉頭皺的時母拉到面前:“你自己把剛才的事,原本的跟你媽說一遍。”
這個小賤人,總算讓自己抓到把柄了。
時茵臉一白, 過度張讓有些目眩耳鳴:“我……”
這種事,還不想這麼告訴母親,的心好不容易因為一審勝訴好一點。
“嫂子,你管太寬了,而且茵茵不是那種人,就算跟哪個男人親一點,肯定是男朋友。”時母終于發話了。
還是一如既往相信時茵,不滿二伯母的尖酸刻薄:“現在都大二是年人了,有自己的分寸跟選擇,只要沒做違背道德的犯法事,我都支持。”
時茵到紅了眼,有些哽咽的走到時母邊:“媽……”
“喲,弟妹我只是太生氣了,你別激。”二伯母見的不行,又突然轉變了態度。
突然親切的握住時茵跟時母的手,笑容中滿是算計:“弟妹啊,看來你早就知道了。”
“這樣,大家都是好親戚,反正你們也傍上了大款不缺錢,不如你們借點錢給我們買房吧,我就當沒看到過這件事……”
總算知道來意的時茵失憤怒,義正言辭的拒絕:“二伯母,我們沒有錢!”
“你胡說,你都傍上開勞斯萊斯的大佬了,怎麼可能沒錢!”二伯母氣急。
時母這才覺得有點不對勁:“勞斯萊斯,你那個公司領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茵茵是正常往男朋友可以,但要是那種不在一個階層的人,絕對不行!
時茵手猛然一抖,沉默半晌,低頭解釋:“他……他是我男朋友……”
“媽,你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搞男關系,只是男朋友的正常往。”
跟司律師是你我愿的事,雙方都沒有人,沒有犯任何道德底線。
只是,不是他真正的朋友,只是他閑暇的一個玩。
“茵茵,媽當然相信你。”時母安的對笑了笑,然后冷臉趕二伯母:“嫂子,請走吧,以后也別管茵茵的私生活。”
“我這個做媽的都沒說什麼,你更加沒資格!”
二伯母見都不行,知道再留下來也只是浪費時間,罵罵咧咧的走了:“等著瞧,不給錢我就曝你!”
走后,時母才把門反鎖,語重心長的拉著時茵談心:“茵茵,媽不是想干涉你的自由,但你男朋友這個份,恐怕非富即貴……”
“你們的家庭和經濟條件都不對等,你跟他在一起,以后在一起會很多委屈。”
時茵垂眸,散落的黑發遮住了臉上的表:“我知道……”
看到反應沒有想象中的大,時母這才松了口氣:“我覺得你那個劉學長不錯,人也好的,你跟他在一起會更幸福。”
“趁現在你們沒有太深,不如趁早斷了吧?”時母還是小心翼翼說出了心里話。
時茵雙手扣在一起,隨即莞爾笑著抬眸,眸深一片寂寥:“好,我會趁早跟他結束這段關系的。”
不用刻意撇清關系。
只要等阿桓的案子結束,跟司律師的這段關系,也要結束了。
次日一早,天氣晴好。
時茵剛到學校,就被拉著去參加了每周一的校園例會。
校長一直在臺上講話,讓沒睡好的有些昏昏睡, 其他同學也百無聊賴的玩起手機。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婦人突然沖上講臺,搶過了校長的話筒,大聲吼著:“今天我要實名舉報一個品行不端的優秀學生!”
二伯母笑意毒辣的手指向人群中的時茵:“就是你,時茵!”
“你小小年紀就學會用關系傍大款,卻還拿著學校的獎學金,真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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