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煙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的早上十點了。
頭還有點痛,非煙翻了個,閉著眼睛賴了一下床。
可越躺就越覺得不對勁。
怎麼聞到了一悉的帶著淡淡雪松,充滿野的氣味?最主要的似乎還是這被單散發出來的。
非煙頓時想到了那個和睡了一夜的男人,驚恐的睜開雙眼,掃視著周圍。
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就只有那個氣味是悉的。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只記得昨晚買了避孕藥吃了之后,坐在了廣場的長椅上,后來下了很大的雨,沒地方去,且又心生絕,想著就這麼一了百了也好。
可現在卻出現在了這里。
非煙低眸,看到自己穿著的陌生男士襯,以及襯下那個什麼都沒穿的自己,又想到了那個荒唐又刺激的一晚。
而且此刻渾都酸疼,手背上還有新的淤青,下面依舊好疼,明明他才侵犯了沒多久,沒想到昨晚又被……氣的非煙全都在發抖。
是那個男人,一定是那個男人。
非煙很生氣,掀開被子,撐著綿綿的,打開了房間門,沖了下去。
“等醫療資籌備好,我會走海上路線。”厲晏辭穿著一居家服站在窗前,手里拿著家用座機,語氣是不容置喙的盛氣凌人,聽到腳步聲他往樓梯看了一眼,“行了,就這樣。”
厲晏辭掛了電話,轉悠閑的靠在窗邊,好整以暇的看著從樓上走下來的人,換了一個態度,和剛才雷厲風行的他簡直判若兩人,“還難嗎?”
昨晚他可是守到了凌晨四點,等吊瓶打完,又觀察了半個小時,見沒了大礙,他才放心的回房躺下。
此刻看著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他面前,厲晏辭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模范好男人。
劉媽昨晚給穿的是他的白襯,很襯的白皙皮,擺蓋住渾圓的部,出一雙纖細的大長。
網上說這朋友穿搭,果然很適合,簡直勾人于無形。
哪想非煙氣沖沖的來到厲晏辭的面前,手就要打他。厲晏辭看那孱弱的模樣,能有幾個力氣,他直接把頭過去,“打,來,往這兒打。”
“……”倒是把非煙給搞不會了,握了握拳,把手回去,“你有病啊。”
“巧了,病的還不輕。”
“無賴。”
“卑鄙,無賴……”厲晏辭瞇眼看向非煙,“從你第一次看到我,罵了我多次了?”
非煙冷笑著看著他,然后指了指自己,“你活該。你招惹我多次了?第一次我忍了。這一次呢?這一次你怎麼解釋?”
厲晏辭上下打量著非煙,這才明白說的是什麼,不以為然,“你以為是我給你洗的澡,換的服?”
非煙見他一副欠打的模樣,“你覺得只是洗澡換服這麼簡單?”
“那還有什麼?”
“昨天晚上,你敢說你……你……”非煙說著說著,自己臉倒紅了起來。
那兩個字實在是說不出口。
看著一副害的模樣,厲晏辭挑了挑眉,故意逗,“我什麼?”
“你……”
“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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