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001號溫寧,前往腺外科第七診室就診。”
冰冷的電子聲響起。
溫寧有些不安地抓著包走進去,就看見電腦后坐著一個五深邃而立的年輕男醫生,旁邊還站著一名護士。
掛號的時候看過一眼他的簡介。
陸蔚然,主治醫師,湘醫大副教授,首都大學醫學院本碩連讀,D國雷斯堡大學醫學博士,以第一作者在國外核心期刊及SCI發表文章十余篇,五年前被邀請至湘醫大第一附屬醫院坐診。
許是因為他臨床經驗缺乏,連掛號量都得可憐。
也正是如此,才改掛了他的號,以免請假超時被上司責罵。
“姓名。”
一道低沉溫潤的嗓音將溫寧的思緒強行拉回來。
“溫寧。”溫寧張地將病歷遞上去。
“什麼問題?”陸蔚然看了一眼問。
溫寧抿答:“前有點疼痛,好像有腫塊。”
“疼痛持續多久了?”
“大概一個多月。”溫寧答得謹慎。
收到房東突然的漲房租通知時,溫寧正在為上司收拾爛攤子加班改方案。
直到凌晨三點終于能休息時,發現自己房上有個腫塊,第二天頂著上司的責罵請到半天假來醫院。
“有男朋友嗎?”
“沒有。”溫寧老實搖頭。
“在檢查之前需要做一個查。”陸蔚然低頭寫著病歷,字跡是溫寧一個字都看不懂的程度。
“好的。”溫寧早上已經搜索過,也預料到了有這一遭,特意沒穿連。
鼓起勇氣,解開外套,正要時,卻被人一把抓住手腕。
寬闊頎長的影將完全籠罩其中,淡雅好聞的木質香不控制地充斥的鼻尖。
抬頭,陸蔚然不知何時到了的面前,像是看出的張無措,他掀:“可以先自查。”
說著,他的大掌便握住了的手,隔著服放在的前,先是從右至左,再從上往下。
“有什麼覺。”
而溫寧在他靠近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傻住了,沒過男朋友,實在沒跟異這樣近距離地接過,更何況是以這樣的作。
張得險些連他的問話都沒聽清,沒過腦子便答:“覺有人在我。”
說完立馬反應過來,臉控制不住地發紅,診室一片寂靜。
直到聽見頭頂傳來的一聲低沉磁的低笑,清淺得像是敲打在心上。
像是察覺到太過張,男人掀:“去簾子后面的床上躺下,不用張,護士會陪著你。”
溫寧點點頭,咽了咽才去了簾子后。
“上服都要。”護士面無表地提醒。
溫寧攥著服,深呼吸了一口氣,索一鼓作氣將上的,平躺在檢查床上。
很快,男人溫潤如玉的臉龐出現在眼前,深邃淡漠的眼眸盯著的前,神專注。
即便做盡了心理準備,可真當他的手按上來時,溫寧只覺得心跳加快,大腦一片空白,只能無所適從地抓住床沿。
他問:“可有疼痛?”
溫寧紅著臉答:“有時候很疼,有時候還好。”
盡管隔著膠手套,溫寧也能覺到他指尖的滾燙溫度,一寸一寸輕,讓如同被架在火上烤的魚。
突然劃過尖,溫寧一震好像渾鮮都沖了上來,抿得發白才忍住想逃跑的沖:“醫…醫生,是在…在右邊。”
“這里?”他到那腫塊。
“是。”溫寧張地咽了咽。
這時,他的聲音才響起:“據大小來看,應該沒有什麼太大問題,但想要完全確定,需要做個彩超。”
說著,他已經到了簾子外。
溫寧這才像是得了救的溺水者,大口地了兩口氣,拍了拍自己滾燙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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